第16章 再遇儒家!調查誤會
第十六章:再遇儒家!調查誤會
天漸漸黑了下來,吃完晚飯後葉震便回到自己的房間,看著秦朝的羊皮地圖出神。
現在軍隊他已經有了,那麽下一步就是廣納天下賢士。他有一個宏偉的願望,便是在這個時代便將後世中國的版圖打下來!
沒一會兒,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請進。”
周珂和董超前後腳進入房間,看著有些急切。
“大人,我們調查到了一些消息。”
“是什麽?”
董超頓了頓,語氣似乎有些抱歉,
“當日他們中一些人確實沒有安全離去。”
葉震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必自責,我們與諸子百家的立場,本來就相對。”
董超和周珂有些愣住,“大人是不打算與他們交好了嗎?”
葉震搖了搖頭,手指點在羊皮地圖上,“並不是,要想讓我大秦基業千秋萬代,就並不能與諸子百家為敵。”
“殲滅他們隻能是揚湯止沸,就算沒了這幫人,也還是不斷會有其他勢力跳出來。”
葉震回憶著曆史,一年後秦二世繼位,而秦朝末年便有陳勝吳廣起義,劉邦項羽現在還是兩顆反叛的種子。
“沒有安全離開的人,被何人盯上了?”
董超呼了一口氣,似乎有森森寒意纏上了他,“是趙高。”
“趙高?”
這下輪到葉震驚訝了。將張良等人押入牢中的事隻有他們四人知道,而當時街上都是普通民眾這是確認無誤的。
“要麽儒家中有奸細,要麽我們當天的行動被人盯上了。”
葉震感到有些頭疼,這下子事情就變得麻煩起來了。
“那麽他會不會知道是大人故意放走儒家的人的。”
董超和周珂一臉擔心,現在葉震離開鹹陽,若是趙高趁機在皇上麵前參自己一本也未可知。
“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不過張良帶進鹹陽的箱子被我銷毀,晾他也找不到什麽罪證。”
“隻是我不明白,趙高當日為何不阻止皇上封我為軍侯。”
葉震試圖把事情往好處想,趙高這個人陰險狡詐,貪圖錢權,或許他也看出大秦氣數將盡,自己一個小小的守城將軍,所作所為不過是為了給自己留條後路。
“那麽那群人現下在哪裏。”
“應該是被關在趙高自己造的監獄裏。”
“自己造的?”
董超點了點頭,“在濟北郡,一個靠海的監獄。”
“用海水的潮汐作為整個監獄的動力進行運轉,整個監獄的結構十分複雜,要是去救人恐怕不太好救。”
從鹹陽到濟北……這個趙高還真不嫌地方遠,或許也是和他的出身地比較近吧。
“趙高精通刑獄法令,那幾個人在獄中的日子怕是不太好過。”
周珂點了點頭,“儒家的人前腳剛被抓走,後腳大人就升官了,他們恐怕是誤以為是大人向著趙高通風報信才謀得了一官半職。”
葉震冷笑著,“我怎麽會和趙高同流合汙。”
隨即便坐了下來,燭火搖曳著,葉震提起毛筆,點了點墨汁在羊皮上書寫下了一段話。
“大人,這是何詩?”
葉震笑了笑,當然不能說是後世白居易罵趙高的詩。“送給張良,隻看他肯不肯見我一麵了。”
董超點了點頭,“我會替大人辦好此事。”
葉震從懷裏掏出了常用的那把手槍,“這把手槍給你,我待會兒教你怎麽用。遞羊皮信的時候注意點,我猜趙高的人應該也在城內了。”
董超接過手槍,“他們晚上的時候應該會聚集在風來客棧,我今夜便過去。”
葉震點了點頭,萬事小心。
入夜,鳳來客棧。
“果然是那個叫葉震的出賣了我們,張良,你當時為何攔我?”
張良搖了搖頭,“我覺得事情沒這麽簡單。”
問話的那人看著十分惱火的樣子,一拍桌子表達了強烈的不滿,
“那六人被趙高擄去生死未卜,這幫大秦的走狗蛇鼠一窩,沒一個好東西。”
張良看了他一眼,而那人盯著另一個黑衣人,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無妨,孔丁也隻是一時氣急。”
這個黑衣人說罷,便指著羊皮地圖,“那六人就在濟北一帶,趙高不遠萬裏不告朝廷押送這六人去海邊的牢獄,應該就是想來一個甕中捉鱉。”
“那我們該如何應對?”
那個黑衣人看向張良,隨後堅定地回答道,
“將計就計。”
張良剛想說些什麽,便聽到客棧門口有敲門的聲音。
“當當當。”
“誰?”
張良出聲詢問,同時和另外兩人默契地拔出腰間的劍。劍劃過劍鞘在黑夜中緩緩發出“刺啦”的響聲,危機四伏。
“送信之人。”
董超說罷便將羊皮信綁在一個飛鏢上,從窗戶之中穿了出去!
“砰!”
飛鏢穩穩地紮在了梁木上,眾人再轉頭去看時門口已經沒有董超的身影了。
“子房,這人你認識嗎?”
張良點了點頭,“就是那日送我們出鹹陽的人。”
孔丁聞言便提劍要追上那人,被張良攔了下來。
“子房,你攔我作甚,先抓了這小子,再好好拷問他他們到底被關在海獄的什麽位置。”
張良有些無奈地看了孔丁一眼,“他一個士兵,你覺得他能知道什麽。即便是葉震本人,趙高也不會將海獄的結構告訴他的。”
孔丁有些喪氣地把劍放下,而另一個黑衣人將飛鏢上的羊皮紙取下。
張良將羊皮信展開,
“弘恭陷蕭望,趙高謀李斯。
陰德既必報,陰禍豈虛施。
人事雖可罔,天道終難欺。
明則有刑辟,幽則有神祗。
苟免勿私喜,鬼得而誅之。”
“這……”孔丁愣了愣,“他們之間起內訌了?”
“也許根本不是內訌,”張良將羊皮信卷了起來,“他們從來不是一個立場的。”
黑衣人看到羊皮上的內容也有些驚訝,但還是很嚴肅地提醒著張良,
“子房,單憑羊皮信我們不能完全相信他。”
張良點了點頭,“所以我想見他一麵。”
“在這兒?”孔丁愣住了,“子房,你是不是瘋了,你就這麽信任他?”
張良笑著沒說話,抬頭對著房梁說著,
“後日子時,我們仍在此處等他,希望他一個人來。”
那個黑衣人和孔丁連忙拔刀向著房頂處戒備著,隻聽到幾下輕微的腳步聲後房頂處便沒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