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給熊貓吃竹子
“我的.……我的屁股又大了!”
江飛燕抽噎著聲音,她還是少女,還沒體驗過男朋友這種生物,是什麽滋味,就讓生命走到了終點。
王海一臉的幸福,“我看看,呸……”
“我看看是怎麽回事!”
王海義正言辭,醫生的職責是為人民服務啊!
“恩,恩!”
生死攸關,江飛燕心中沒了男女之別,將自己的屁股對準了王海。
看著那又胖了一圈的熊貓,王海也是開心,“好像是變得胖了……不是……是腫脹了!”
“我是不是要死了?”
江飛燕哭泣著,曾經看過的電影畫麵,再一次出現在她的腦海中。
“別多想,我這個神醫不是還在這嘛,怎麽可能讓你這樣死去?”王海拍著胸脯,字正腔圓說道。
王海一眼就看出江飛燕的屁股是被毒蟻給咬了。
這種毒蟻少見,毒性也比不上紅天龍蜈蚣,可要是被它咬過的皮膚,會腫脹的特別厲害。
讓人感到特別的恐怖。
江飛燕那脹大一圈的屁股,還隻是初期症狀,要是不趕緊治療的話,估計王家村第一大屁股,就非她莫屬了。
“你混蛋不要騙我啊!”
王海的醫術,江飛燕原本就沒什麽信心,再加上此刻她的精神已經崩潰。那種對生命即將逝去的絕望,一下子飄蕩在整個大山中
“你要不信,我們可以打個賭,治好你的屁股,你答應我一個條件,要是沒治好,你用這把柴刀殺了我。”
王海把手中的柴刀交給了江飛燕,同時也給她下了套。
“好,你要是治不好,你就陪我下地獄吧!”
江飛燕緊緊握著王海遞過來的柴刀。
王海要是治不好她,直接要了他的小命也好,讓世間少了一個惡徒也好!
“嘿嘿,那我開始了,手靠著那石塊,屁股抬高!”王海對著大熊貓說道。
這麽可愛的大熊貓,隻可惜不能搖擺起來。
不過以後還是有機會的。
“恩!”
江飛燕按照王海的要求,做出了相應的動作。
“啪!”
王海望著眼前白白胖胖的熊貓,自然是要好好感受一下。
“啊—”
江飛燕感覺自己被電了一下,那種又癢又疼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叫了出來。
“你……你輕點啊!”江飛燕紅著臉說道。
“聽你的還是聽我的?”王海又一巴掌打在熊貓的臉上。
“啊—”江飛燕又叫了出來,她一臉羞澀說道:“我怕疼!”
“忍著點!”
“我這是為了你好,不把熊貓裏麵的毒蟻給拍掉能行嗎?”
王海又一巴掌拍在熊貓的臉上。
那手感真的非常的過癮,就像拍在一個巨大果凍上,大果凍那細膩餘震,也讓人非常的享受。
“別動啊!”
王海指著熊貓,一邊開始在地上尋找起兩種草藥。
地膚子,蛇床葉。
這兩種草藥混合在一起,對付山裏的毒蟻非常的有效。
“嗯!”
江飛燕感受著屁股上那種癢癢,麻麻的滋味,心中百轉千回。
她悄悄回過頭,看看王海是不是正對著她的屁股,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令她沒有想到的是,王海居然在認真的尋找草藥。
王海把找到的草藥,放在鼻尖嗅了嗅,臉上立馬露出了厭惡的神情。
看得出來,那些草藥的味道,非常的衝,讓人無法忍受。
江飛燕原本想著王海會放棄。
可眼前的王海,隻是猶豫了一會兒,就把手中的草藥,全部都塞入口腔中,隨後他的一隻手,死死捏住了自己的鼻子,口中開始嚼碎草藥。
王海一邊嚼,另外一隻手,又緊緊掐住他自己的喉嚨。
這是為了,不讓他的胃酸反流到咽喉。
王海痛苦的樣子,讓江飛燕有些動容。
眼前這個男人,還是她之前認識的那個無賴男人嘛?
這樣的擔當,這樣的盡責,這樣的委屈自己,隻是為她的病。
想到此,江飛燕有些心疼王海。
江飛燕把腦袋擺正,裝的沒看過剛才的情景。
“開始有點不舒服,你忍著點。”王海咽咽不舒服的嗓子說道。
“嗯!”江飛燕道。
王海把手中的藥物,分出一部分,貼在了江飛燕大腿根處,她那兩條筆直的大腿,都在顫抖。
這兩種藥物,混合在一起,會給人一種類似薄荷的清涼。
“把小內內弄下,我給你屁股上再來點。”
王海揉搓著手上的藥物,對接下來的場麵很是期待。
“不行!”
江飛燕像是被人踩著尾巴的狐狸,一轉身,就把手中的柴刀,架到了王海的脖子上。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
江飛燕一臉羞澀,要不是看到王海認真救她的樣子,她手中的柴刀早就砍掉這個無恥的男人。
這個無恥的男人,多年前就對她的小pp,虎視眈眈。
王海那句話意圖很明顯,就是帶著脫她小內內的目的來的。
“那要是屁股上的腫脹,擴展到身體其他地方,我可不管了。”王海道。
“不行,你想想其他辦法。”
江飛燕的臉更紅了,要不是患處的位置比較靠後,她自己看不到,她何必讓王海來貼藥草。
“我又不是神仙,你叫我能有什麽辦法,把這藥草送到你的小pp上。”
王海一蹦三尺高,江飛燕這也太無理取鬧了。
她自己又不肯來,還不讓別人亂來,真當這藥物長了腳,自個跑到她的小pp上去麽?
江飛燕紅著臉,她讓自己整個身體趴在石頭上,把額頭緊緊貼在石頭上說道:
“你幫我貼,你可以.……可以……”
“我懂,我懂了!”
江飛燕的聲音,到最後還不如一隻螞蟻在叫,王海根本就聽不清楚。
這答案不是一目了然嘛!
“恩!”
江飛燕的聲音從嘴角擠了出來。
要不是為了治病,她說什麽也不會把最後的秘密告訴王海。
王海給她敷的這種草藥,開始的時候給人一種薄荷的清爽,可隨著藥性的發散,那草藥卻如一團篝火一樣,燒烤著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