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剛穿越就被滅口?
我靠,不會吧。我這剛穿越過來不會就要被殺了滅口吧,電視劇里也沒有這麼演的啊,難道我的穿越之旅就這麼結束了?
我叫阮圓,愛情至上,沒有自我,沒有靈魂,喜怒哀樂都完全掌握在他人手裡。一事無成的阮圓,為了別人而活的阮圓。
「寶寶,」收拾一下起來上班去了。說話的男人叫段浩,我男朋友,今年是我們在一起的第三年。
段浩:別追劇了寶寶,到點了,上班去吧。
阮圓沒作聲便起來洗漱了。
正準備穿鞋出門,一雙胳膊從背後伸了過來,環住了她。
阮圓笑道:你幹嘛,別鬧了。
段浩:寶寶,對不起是我沒本事,你才會那麼辛苦去做那種工作。
阮圓回過頭來對段浩說:只因我心中有你,所以我願意。
你有你的夢想,我來為你加油。
阮圓話還沒說完。段浩「手機」響了。隨即段浩拿起桌子上的手機,又對阮圓說,寶寶你先去上班吧,下班我去接你,我先接個電話。
「不要怪自己」阮圓把剛才用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呢喃,轉身出門。
屋內,以後你別在聯繫我了,說完段浩掛了電話。
阮圓上了車,師傅,857KTV,車開了沒一會,阮圓手機響了,手機屏上是小灰灰三個子,她是阮圓的死黨閨蜜,大名叫「李顯輝」聽著像是個男人的名字。可她確是一個純純的「黑長直女神」她活出了阮圓羨慕的樣子。乾淨,自信,洒脫,不被任何人所束縛。
阮圓:喂,小灰灰。
李顯輝嚴肅的聲音傳了過來:我有事跟你說,我在家等著你,說完就掛了電話。
如此嚴肅的語氣,阮圓知道李顯輝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師傅,掉頭,去幸福公寓。
到了地方,阮圓急匆匆的上了樓。進了屋內,阮圓先給氣喘吁吁的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李顯輝身旁,怎麼了我的寶寶輝輝,什麼事,給你急成了這樣。
李顯輝皺著眉頭,這幾天我一直在糾結,到底要不要告訴你,我怕跟你說了,你受不住,可我又不願瞞著你。我還是決定告訴你。
李顯輝拿出手機點開相冊,遞給阮圓。屏幕上是段浩和一個女孩牽著手逛街的圖片。阮圓盯著手機屏幕不作聲。
李顯輝看著阮圓並沒有很驚訝的樣子。
「原來你早就知道了」
阮圓兩滴淚落在已經按下去了的手機屏幕上。
李顯輝冷笑:是啊,如你這般敏感又怎會無所察覺。
阮圓用已經嘶啞的聲音說:是啊,我怎麼會不知道,我怎會聞不到他身上沾有不屬於我的香水味,怎麼會注意不到他越加增多的接電話的次數。怎會識不出他時常外出找的蹩腳借口。
我一直都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一直在騙自己。我又怎會不在意。我這早就不是當初年少輕狂過分衝動的所謂愛情,是我三年的付出,習慣,我只是不敢說破,我怕我僅剩的最後一點自尊心都沒有了。
我一再的容忍,遷就只是希望他能回頭。
李顯輝:既然這層玻璃紙已經被我捅破了,你怎麼打算的。
我早就跟你說過,他不是一個值得託付的人,可無論我說了多少次,你都聽不進去。
阮圓低頭自嘲:他喜歡音樂,我想幫他實現夢想,我們沒錢,最開始他去做兼職。我看見他回家累的倒頭就睡的樣子,我不知道有多心疼。
後來我聽別人說坐台陪酒挺掙錢,我為了不讓他受累,我就去了。他不知道我第一次去的時候心裡有多害怕,他不知道我本來是不會喝酒的,他不知道那些男人刁難我的嘴臉有多噁心。
我只是想賺錢,讓他去國外進修,這不是我應該做的,也不是我願意做的,我也有夢想,只是我選擇了幫他去實現夢想,可能對我來說愛情比夢想重要吧。
李顯輝摸著阮圓的手對她說:沒有人強迫你遷就,也沒有人強迫你反抗,隨心就好。可我希望你知道,愛並非是僅一人付出,另一人只負責享受,而是兩個人互相付出,彼此身心契合,同喜同樂,悉心經營,而不是一個人付出愛到喪失自我。
阮圓:是啊,我聽過一句話,說愛里最不缺的就是自我催眠。現在看來,果真如此。
阮圓:我想喝酒。
李顯輝:好,你的難過我不能感同身受,但我可以陪你一醉方休。
略有些晃眼的燈光下,一地數不清的易拉罐。阮圓輕生叫了幾聲李顯輝,李顯輝沒應聲,阮圓去卧室取了一張毯子給李顯輝蓋上。看著李顯輝醉酒熟睡的樣子,心想,要是我也能這麼大醉一場就好了,可這些年,一天又一天,酒量早就練出來了。阮圓拿起手機便出了門,走在街上,不知道應該去哪。隨便上了一個公交車。摸了摸口袋一分錢也沒有。轉身準備下車。
司機叫住了她,姑娘進去坐吧,說完。從自己口袋掏出兩個鋼鏰投進了投幣箱里。阮圓道了謝后,走到公交車最後面靠窗的位置坐下了。
不一會,阮圓電話響了,是段浩。
阮圓不知道怎麼去面對段浩,直接把手機關了機。
電話那頭的段浩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不安,因為阮圓從來沒有不接他的電話,無論何時。
阮圓已經不知道在公交車上坐了多久,此時車上已經只剩下阮圓和司機兩人。阮圓頭靠在窗上眼皮紅腫,目光獃滯。
司機:姑娘,和男朋友吵架了吧。
阮圓不作聲。只是聽到了司機的話,又掉了幾滴眼淚。
司機:沒什麼大不了的,生活還得繼續,難過的都會過去。只是時間問題,會出新一下新的人新的事,
讓你忘掉痛苦。
阮圓:真的能忘掉嗎。
希望是這樣吧。
請車上的乘客做好,下一站,時空隧道。
阮圓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我怎麼睡著了,我不是在公交車上嗎。
背後靠著一個大石頭,周圍有山有水,空氣中瀰漫著花香。我這心也太大了吧,怎麼都這樣了還有心思做夢呢。這時,阮圓隱約聽見有腳步聲。
又聽見一個低沉的聲音說:封村,放火,不留活口。
「嗝」
「「誰,出來」」
阮圓不知是酒喝多了還是被剛才那人的話嚇的,打了個「嗝」出來。
那人向發出聲音的地方走過去,一個衣著奇怪的女子走了出來。
阮圓不知所措的向他擺手道:我,我什麼也沒聽見,什麼也沒看見。
那人向身後人吩咐道:殺了。
身後下屬答道:是左使
阮圓怒道:哎呀我去,還要殺我滅口,我做個夢也嚇唬我,我的夢我還能讓你給欺負了。小樣的,一個個還帶個面具,跟我給這裝殺手呢啊,來來來,剛快殺我快點的,我看你們給我嚇醒了你們全都得消失知道不。
阮圓話音剛落,那個被稱為左使的人出現在了阮圓面前,快的阮圓沒看清他的動作。
那個面具人一隻手掐著阮圓的脖子,阮圓雙腳騰空。這一刻阮圓感受到了窒息,真實的窒息。那一刻阮圓清楚的感受到,這一切都不是夢!
阮圓知道這不是她原來的世界,她穿越了。原來阮圓看穿越片,也幻想過自己穿越了。
不會吧,我才剛穿越過來就要被殺了滅口?電視也沒有這麼演的啊,難到我的穿越之旅就這麼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