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炎蛇山山主
這件事絕對有問題,帶著殷夜繼續往上走,就看見了一個山洞,而看著這河流的走向我們心裏清楚,龍脈就在這山洞裏。
剛進到山洞裏,我就感受到一股濃烈的妖氣,裏麵絕對有東西。
“救命呀。”
聽著裏麵的叫聲,我跟殷夜一致認定這就是杜鵑和尹嘉月,於是我們二人快步跑入山洞裏,想都沒想便朝著聲音的方向趕快找去。
果然我們在走到山洞最裏麵,便發現了被綁著的杜鵑和尹嘉月。
我沒有多想趕快走了過去,誰知道竟是有陷阱的,不知踩到了個什麽柔軟的東西竟然被掉了起來。
“沒想到,大名鼎鼎的陳陽陰陽師也會被這種雕蟲小技給抓住。”
這人自己並不認識,甚至見都沒見過他又怎麽會知道自己的名字,心中十分疑惑。
“你不知道吧,杜鵑就是我找人扮的,那人根本不是杜鵑,你從一開始就中計了。”
“我心裏清楚你這次來的目的是幹什麽的,但你估計沒機會了,我將嫁衣女抓了起來,她現在毫無意識,無法跟你通風報信。”
聽到這個三十歲左右,臉上還有一塊刀疤的男子這麽說,我心中並不覺得疑惑,他這麽費心費力的將我們引到這裏必然是想做什麽的。
“說吧,你的目的是什麽,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你就是那個對龍脈下手的人。”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你接下來準備做什麽我就一概不知了。“
我說完後向看看那男人心裏是怎麽想的,或者看看那男人到底是怎樣的一個身份,但看著他的眼睛我什麽都看不出來。
甚至我不能感覺出這男人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妖物。
“別白費力氣了,你要是能看出來我是什麽,那那隻破猴子就不會臨死前什麽都不知道了。”
聽到這裏我憤怒不已,簡直不敢相信竟然是他做的。
看來我還是小瞧了這個男人,對於這男人的一切我根本一無所知。
“行了,你們這次來到這裏也算是跟我有緣分,正好我的研究還差兩個人,既然你們送上門來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聽到他這樣說完後,我就看著殷夜昏了過去,而我也感覺不太舒服,眼皮子上下打架的那種,終於眼皮撐不住的閉上了。
在閉上眼睛的最後一刻我看見那名男子正看著我邪惡的笑著,我想反抗可身上根本沒有任何力氣。
等我再睜眼,就看到這昏暗的洞穴裏,不僅有我和殷夜,前麵竟然躺著杜曼婷,原來幾日不見的杜曼婷竟然被綁到了這裏。
“杜曼婷,殷夜,你醒醒。”
我不停的叫兩人,但發現她們二人對我的喊叫毫無反應。
沒有辦法我隻能放棄呼叫,萬一再把那個男子招惹來了怎麽辦。
看了眼四周發現這裏有好多瓶子,而瓶子裏裝的都是一些妖物的內丹和器官。
之所以一眼就看出來這些東西是那些妖怪的,就是我能感覺到這些東西與平常人的根本不一樣。
還是很好辨認的。
看到這裏我大致就知道這個人到底是將我們幾人綁起來幹什麽的了。
沒過一會,殷夜便醒了過來,我將目前情況不樂觀的這件事情告訴殷夜後,殷夜並沒有說些什麽。
“咱們剛剛一進到洞穴中聞到的那些濃烈的妖怪的味道,應該是這個人提取的,並不是這個人身上的。
如果我每次錯的話,這個人是個道士並且道行很有可能還在我的修煉之上。
“我並不是很清楚這件事情,隻是知道這個男人並不簡單。”
“這炎蛇山上的妖物應該都沒有了,看到這些瓶子裏的東西了吧,都是這個人搞的,實在是殘忍的很。”
“我現在猜測他是要將這個山洞當作一個容器,將我們幾人裝進去,將炎蛇山的龍脈引出。”
“咱們看到的那些河流繼續能夠流淌,就說明是這個人一直用那些妖氣延續了炎蛇山河流的流動。
說完後殷夜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說實話在我推敲出這種事時我也有點不敢相信,這人要炎蛇山山主是要做什麽。
而且嫁衣女與炎蛇山山主有一定的關係不然的話也不會將嫁衣女抓起來。
不過能夠肯定的一件事情就是嫁衣女肯定沒什麽事情,因為山主還沒有出來,也就意味著山主沒事。
“咱們既然已經知道了這個情況那接下來該怎麽辦呢?說實話還是有點擔心不知道該怎麽樣逃出這個地方。”
聽到殷夜這麽說我也能感覺到殷夜在擔心些什麽,不過再怎麽來說杜曼婷還在這裏,自己怎麽著也要保全杜曼婷的性命。
想到自己身上還有點化魂散,便心生一計。
等聽到門口有聲音傳來,自己就知道肯定是那個男人了。
“沒想到呀,自愈能力還是可以的,你這麽快就醒了,不錯不錯,你看到杜曼婷了嗎?”
“睡了三天三夜了,每醒一次我就下更重的藥,就是要看看她能忍受的了的極限在哪裏。”
“聽說你們兩個有關係是嗎?不過我這不是讓你們在這裏團聚了嗎,是不是很想感謝我呀。”
這人實在是太不要臉了,搞得我都想掙脫開手上的束縛後給這人打一頓了。
並沒有說些什麽,看著杜曼婷一時間還是有些心疼的。
“不過這姑娘還是挺有意思哈,居然和炎蛇山山主的女人有關係,自從我知道了之後就天天跟著這女人,還好讓我抓到了杜曼婷。”
聽到這人這樣說後我立馬將杜鵑和炎蛇山山主聯係到了一起,這是怎麽回事呢?
嫁衣女從未跟我講過這件事情,嫁衣女跟炎蛇山山主是什麽關係真的很讓我感到頭疼,這件事背後居然還有隱情。
“原來你不知道呀,看來是我多嘴了說了這件事,那你想不想聽聽這件事情的故事是怎麽樣的呀?”
聽到這男人說話我都感覺惡心怎麽可能會想聽他的什麽故事的,於是我根本就沒理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