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校草先生突然好有魅力
看自己女兒為難。
唐母拍了拍她的手背:“好,媽不問了,不難為你,說到這沒結婚還懷孕過幾次,隻有你表姐唐瑤和表叔領養的女兒唐茜。”
“謝謝媽,那,她們多大了呢?”
“唐瑤應該要有三十一了,唐茜比你還小幾歲,不過聽說馬上要結婚了。”
也就是說。
唐瑤的可能性最大。
溫涼笑著點頭,跟唐母擁抱了一下:“媽,謝謝你。”
“傻孩子……”唐母歎了口氣,輕拍著她的肩,“有時間,媽跟你一起去看看你葉蘭媽媽。”
“媽,能找回你們,還遇到葉蘭媽媽,我的人生已經非常幸運了。”溫涼反抱住她,頭輕輕的枕在她的肩膀上,“真的,非常非常感謝你們。”
唐母欣慰的頷首:“好,好,行了,你快上去休息吧,媽弄好飯菜叫你們,今天,我親自下廚!”
“好。”
溫涼剛一離開廚房。
手腕被人冷不丁的扣住。
緊接著撞入一溫熱的懷抱中,熟悉的味道竄進鼻腔,男人低沉的氣息,灑在麵上,她下意識的繃緊了肌肉,連呼吸都停滯了一瞬,整個人呆若木雞的靠在他懷裏忘了動作。
下一瞬。
他長指劃過下巴:“不是讓你乖乖呆著,怎麽下來了?”
“有點悶所以下來走走。”溫涼耳根泛起紅,連臉頰都浮上一層紅潤的色調。
“小心點,你現在的視力還沒有完全恢複。”
“我不是三歲孩子,知道了。”她聲音輕輕的,臉紅的更厲害。
男人不由分說的將她橫抱起,轉身上樓。
溫涼靠在他懷中,微閉著眼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嘴角微微的上翹。
“我可能要去一趟德國,有一批零件需要親自跑一趟。”
霍東銘抱著她回房後,與她一同靠在沙發上。
德國啊。
一來一去。
恐怕要很久吧?
“我能跟你一起去嗎?”溫涼抓住他的手,有些不安,“我不想再跟你分開哪怕一秒了。”
“好。”男人側首印吻在她額角,“把你揣進口袋裏帶走,夢寐以求。”
“少來了。”她嬌嗔的笑。
“這都是實話,寶貝兒。”
清冷卻帶著別樣溫情的音如樂曲一般,潺潺淌人耳廓內,溫涼眯起了眼很愜意的抱緊他,頭輕輕點了一下。她想跟他去遍每一個角落,也是實話。
如果一生夠長。
她真的很想跟他踏遍整個地球每一條街道,去聞每一朵花的芬芳,隻要和他在一起,做這些事,就會很有意義吧?
就像大學時期一樣。
想著。
她嘴角忍不住又上揚。
……
晚飯時。
霍東銘把要出差的事告訴眾人。
喬沐沐很不舍的抓著溫涼的手臂,一臉擔憂的看著她:“要去那麽遠的地方誒,你不會又偷偷跑走不回來了吧?別再丟下我一個人了哦,不然我就跟你翻臉。”
“知道了,不會的,還會給你帶禮物回來。”
“那……”
“沐沐,吃飯。”唐墨給她夾了平常不許她碰的炸雞腿,“你最喜歡吃的。”
在溫涼與炸雞腿之間,喬沐沐很誠實的選擇了炸雞腿。
唐母唐父笑了起來。
有喬沐沐在,唐家宅子是永遠不缺歡樂。
“你們這一次去,是走正規渠道嗎?”隔了一會,唐父問道。
“對。”霍東銘答。
“既然是這樣那就再好不過了,你帶著你的人去吧,我就不插手了,也是時候讓你們年輕人多出去走走了,整天在家裏呆著也不是個事不是?”
“謝謝伯父。”
“哎,我這女兒啊,總有一天要嫁給你的!”
霍東銘笑著頷首。
溫涼雖是害羞,卻很大膽的握住他的手,雙瞳閃爍著奪目的光望著他。
男人伸手,將她摟入懷中,兩人緊貼在一起默契又溫馨。
飯後。
溫涼把有關唐瑤的資料發給沈殊後,也把要出差的事告訴了他,並且說明了自己暫時不會回來,如果有什麽事,可能要過一陣子才能處理。
沈殊回的很快:“理解,我暫時也沒有其他事。”
她鬆了口氣。
“在和誰發短信?”霍東銘端著水果走到她身邊。
“我是在想,要不要找肖晨一起去,他跟山水還能做個伴。”溫涼巧妙的回避了問題。
“可以,你安排吧。”
“好。”
又聯係好肖晨後。
溫涼很累的靠在霍東銘身上,她眯著眼睛,像是一隻慵懶的貓咪。
“有一件事,我想應該告訴你一下。”
“嗯?”
“我有一個朋友,調查了我車禍的事,他說……”
溫涼將沈殊告訴自己的話,原封不動的都告訴了霍東銘,除了有關他讓她調查的事。並不算很長的一段話,卻讓霍東銘一再陷入沉思,久久沒有給她答案。
還好,她也不算很著急,沒有出聲催促。
過一會。
男人聲音清幽道:“會不會是,霍家的人出了問題?”
“啊?”
“霍家分兩派,一主和,認為和席氏集團、唐氏集團聯姻上佳,二是主離,認為隻要獨大霸占經濟才是最重要的,不過隨著近兩年局勢的變化,站二的人越來越少,從而衍生出了三。”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所謂的三,應該是既和也離,表麵上合但是暗地裏耍小聰明?”溫涼接上她的話。
霍東銘輕笑。
手指在她的眉心輕一點。
“機靈。”
“畢竟是你帶出來的,你是好師父我是好徒弟。”溫涼做了個鬼臉。
兩人好像很久沒有這樣互動過了。
霍東銘想起那一晚與她交談的男子,心中多多少少有些芥蒂,還有這段日子以來她的隱瞞,不過……這一切因此刻都不再重要,他隻想摟她入懷。
他的繾倦給了溫涼很大感觸。
她不由得伸手捧住他的臉:“怎麽辦呢,校草大人,我突然覺得你好有魅力。”
“意思是,以前沒有?”他反客為主的擒住她的下巴微抬,“嗯?”
“以前也有,就是現在更明顯了。”
“你當時就是用這麽花裏花哨的詞匯,追上我的?”男人挑眉,薄唇淺勾,慢慢俯下身去。
到底是誰追的誰呢?
溫涼又想起這個問題來。
不過很快。
她就沒得時間想了。
纏綿而霸道的吻,占據了她所有的思緒,呼吸間,竟是他帶來的熟悉味道。
越吻越深,她順勢倒在了床上,仰天被他壓在了身下。
一雙清澈的鹿眼瞳中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