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章:梁菲兒來了
梁婧也很驚喜,沒想到昨晚折騰一番,他竟然打通了經脈,真是匪夷所思!
梁子躍畫過符文之後忽然驚覺,說道:“哎呀,不好,我忘了你身體裏有菲兒的魂魄,這樣對著你畫符文會不會傷到她?”
梁婧搖頭,拉著梁子躍得手說道:“不要緊,隻要你練成了初關,以後的功法就容易得多了!”心裏說,終於不用每天看著你,怕你走火入魔了!
梁子躍雖覺得奇怪,但一向對梁婧信服,也沒多問,沉醉於大功初成的喜悅中,說什麽也要下水捉幾條魚來慶祝一下。
當天兩人都沒有練功,吃過烤魚之後,梁婧帶著梁子躍砍樹晾草,在靠近水潭的柳樹林中蓋了個草棚,告訴梁子躍,以後你就住在這裏,沒有我的同意不但不可以進山洞去,連山洞十丈之內都不許接近!
梁子躍問其原因,梁婧隻說是為了他以後練功方便,在就不多說了,也不許他囉嗦再問,梁子躍雖不明白梁婧為什麽忽然變得如此冷漠嚴厲,也不敢違拗,隻好照辦了。
之後日子,梁子躍功力突飛猛進,將近一年的時間,不但把梁婧滿身本領學了過來,混元大法竟然也練通了第三重。梁婧不得不歎服師父水雲子的眼光,梁子躍果然是個道法奇才,領悟力遠遠超過自己。
這一天,梁婧想試試梁子躍法力,兩個人個擺了一個拘魂陣,想招來野鬼鬥法,但是峨眉山乃是仙靈之地,方圓百裏竟然沒有孤魂野鬼可拘,二人隻好換做自己親自上陣,不能使用殺招,隻取一些簡單的隔空移物,畫地為牢之類的法術,來試驗一下誰的道法更加高深一些。
兩人鬥了一個下午,幾乎是旗鼓相當,梁婧很是不服氣,自己怎麽說也是十多年的道行,怎麽能甘心和一個自己剛收了一年多的徒弟鬥個平手。
梁婧後來施展全身解數,但是鬥法畢竟是不能真的使用殺招,兩人本來使用搬運法隔空相鬥,後來越鬥越近,竟然變成武功上見高低了,一憑真實身手交上手,梁婧頓時就落了下風,梁子躍行動敏捷,絕非正常人類所能比擬的,而且力大超常,如果不是他手下留著幾分餘地,用不上分鍾不到就能把梁婧完全控製與股掌之間。
梁婧雖然在江湖上闖蕩多年了,但是多少有些女孩子的小性子,不甘心輸給徒弟,掌劈腳踢,一心要在招式上占些便宜再收手,也好下了這個台階。
但是梁子躍心中始終對梁婧敬畏得不得了,根本不相信自己能勝得了師父,還以為梁婧是有意要看自己真實本領呢,所以雖然不敢施展全力,但是也不不會給梁婧機會擊中自己,這樣一來,可把全力而為的梁婧累壞了,到最後梁子躍氣定神閑,到把她累得氣喘籲籲。
兩人從大青石上打到柳樹林,又從樹林打回山洞前的空場,足足鬥了一個多時辰,也就是兩個多小時,梁婧手腳漸漸無力,說是梁婧考較梁子躍,實際倒像是梁子躍在引領著她施展身手。
梁婧一記雙飛腳踢出,梁子躍閃身避開,她落下來時踩在一塊石頭上,腳下一絆,險些摔倒,梁子躍連忙伸手去扶,但是手卻不偏不倚順著梁婧襯衫的領口插了進去,按在了梁婧一隻房乳上。
扶住了往下倒的梁婧,梁子躍連忙把手抽回來,雖然是一觸即分,但是梁婧早已滿麵緋紅,一半是臊的,一半是累的。她此時香汗淋漓,不住氣喘,高聳的峰雙不住起伏,也不隻是該責怪梁子躍的無理,還是該恭喜他技藝高強。
梁子躍看著發髻微亂,略顯狼狽的美女師父,也不隻是該道個歉還是該假作不在意,看看自己的手掌,又看看那起伏不定的脯胸。
這個眼神很是不敬,梁婧生氣地瞪了梁子躍一眼,轉身進了山洞。她實在是累壞了,晚飯也沒吃,就在山洞裏睡下了。
梁子躍無意間非禮了師父,也不敢再去打擾她,坐在大青石上一個勁看自己那隻抓過梁婧房乳的手掌,都過去好幾個小時了,似乎還能感覺到一絲軟柔,一點溫熱。
直到月上中天,梁子躍也沒回草棚中去,就在大青石上斜臥著睡著了,忽然感覺鼻子一涼,似乎被人捏住了,一個柔美聲音說道:“你睡得還挺香是吧?”
梁子躍一驚,條件反射一般伸腿就是一腳蹬出,隻聽一聲尖叫,一個人被自己蹬得直飛出去數丈遠,“噗通”一聲落入清水潭中去了。
梁子躍猛然驚醒,想起穀中除了自己就是梁婧師父,心說壞了,趕緊跳起來跑到水邊,隻見水中冒出一個濕淋淋的腦袋,一張小臉在月光下顯得白皙柔嫩,正是師父梁婧。
梁子躍嚇得趕緊跳下去,這一次不敢亂碰,用一隻手攬住梁婧的腰部,助她遊回了岸邊。
上了岸,梁子躍不住口的道歉,但是梁婧好像並沒有真的生氣,隻是嬌顛地望著梁子躍,幾分責備的眼神中又帶了幾分愛戀。
這眼神梁子躍可說是熟悉而又陌生,見梁婧看著自己不說話,他試探地問:“你是婧姐麽?”
“什麽婧姐呀,我不是菲兒麽!難道你把我給忘了?”
梁子躍樂了,上下打量眼前這個濕淋淋的美女,衣物相貌就是梁婧無疑,但是偏偏神情和冷傲的梁婧完全相反,一臉的嬌柔,應該就是一年多沒見到的梁菲兒又出現了!
梁菲兒看看身上已經濕透了,打了一下看著自己傻笑的梁子躍,顛道:“你要死呀,人家和你開個玩笑,捏你一下鼻子你就把我踹進水裏,踹的肚子好痛!”說著兩手捂在小腹上,“還不替人家揉一揉!”
“啊?”梁子躍哪裏敢伸手過去,這嬌顛的大美女說不定什麽時候就變回了梁婧,要是知道自己對她身體無禮,還不扒了自己的皮。
還好梁菲兒沒有硬是讓他幫著揉肚子,隻是說說,然後就開始嘰嘰喳喳地問這問那了。在她心裏時間概念很弱,所有的事都像是在同一天,她始終以為自己總是十六歲,而且每次出現,她都以為是在同一天,所以也不覺得和梁子躍已經好久不見了,隻是好奇自己怎麽會不知不覺來到了山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