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七章 事已至此
第二七七章事已至此
張文定一向都不認為自己有心理問題,可徐瑩的話卻又有幾分道理,他嘴歪了幾歪,沒話。但是,自己沒有不冷靜啊,當時在打鄧如意之前,還極冷靜地分析過如何打才能不落口實,隻是沒料到鄧如意會跑到醫院去住院,也沒把領導一向都是隻問事實不講道理的這一條算進去而已。
這個,頂多也就是個疏忽,不能自己當時不冷靜吧。
徐瑩見張文定不話,便換了種語氣道:“我知道你們這些所謂的武林中人對心理醫生比較排斥,要不你去紫霞觀找你師父算一算,看看你今年是不是運氣有什麽問題。”
話到這個程度上,張文定自然不能再不識好歹了,點頭道:“嗯,我知道了,等這個事情了結,我就到山上去。唉,目前最大的問題,就是怎麽擺平這個事,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
池堅強一句話,張文定現在就成了無事人了,掛著副科長的名,什麽事也幹不了,偏偏又在木槿花要燒這把火的關鍵時刻。木槿花還指望張文定在這場戰鬥中當急先鋒呢,可是張文定卻偏偏自顧不暇,那會讓木槿花怎麽想?
在組織部,要沒了木槿花的看重,張文定再大的能量也別想翻起什麽浪來。
徐瑩知道張文定擔心什麽,便:“解鈴還須係鈴人,隻要鄧如意這邊熄了火,池部長就算再怎麽想搞你,也都沒了借口。不要太擔心,這個事情可大可,你畢竟是武玲的男朋友,不看僧麵看佛麵,市裏不會把你往死裏整的。”
張文定怎麽聽都覺得她這話裏有著一股濃濃的醋味,便柔聲道:“瑩姐,我想你教我怎麽去做,我隻相信你。”
明知道他這話是哄人的,可徐瑩聽了還是很舒服,白了張文定一眼,冷哼了一聲,還是決定幫忙了:“鄧如意是個大孝子,對他媽的話言聽計從,他媽得了種病,腿上無緣無故的疼,疼起來了直打滾,省城京城都去了,土方子也用了不少,可是幾年都沒治好,你可以去試試。”
張文定這下就真的相當感動了。
從他和鄧如意打架到現在,才過去多長時間?他也沒跟徐瑩具體的情況,可是徐瑩卻在不聲不響中幫他探到了這麽個消息,可謂是對症下藥了。唉,還是瑩姐經驗老道啊,早就做把事情算準了。
看來自己治好了她痛經的毛病,她這是把自己當江湖遊醫了。
見到張文定臉上的喜色,徐瑩又道:“不要一次治好,但第一次效果一定要相當明顯才行。這次的事情,希望你能夠汲取教訓,這對你來是個挫折,挫折也好,啊,挫折也是成長。”
張文定沒有馬上就去給鄧如意的母親看腿病,而是從徐瑩的嘴裏問了病症的詳細情況,然後在匆匆吃過晚後便開車上了紫霞山。
張文定要去見師父吳長順,對於治病,他真的不在行,他覺得這個病應該可以用內勁拍打,但問問師父還是穩當些。為人治病,這可不是兒戲啊。
到了紫霞觀之後,張文定又想到了徐瑩要他看心理醫生的話,想了想,還是把自己這個情況跟吳長順了,想讓師父請一卦看看到底怎麽回事。
吳長順沒有起卦,隻是盯著張文定的臉色仔細看了看,然後:“你這是犯了孤陽煞。”
“啊?”張文定一聽到這三個字,就覺得不是什麽好東西,有點心驚了。
吳長順得相當嚇人:“犯了孤陽煞,陽火太盛了,遇到事情了就想打人,想動手,情況再嚴重一些就想殺人了。”
見張文定一臉駭然,吳長順這才又雲淡風清地:“沒什麽大問題,這你的呂祖功法出了點偏差。現在問題還不大,盡快找個同樣修習了呂祖功法的女子,陰陽調和,過段時間自然心平氣靜。”
張文定聽到這話就為難了,這時候叫他到哪兒盡快找個修習了呂祖功法的女子呢?
咦,慢著,武玲不就從自己這兒學了那功夫嗎?
我靠,這,這難不成真要和武玲功法?
跟武玲功法?這個可不是那麽容易的,況且,她從自己這兒學的還隻是築基功法,不能算真正修習過呂祖功的。
“呃……”張勁咽了口唾沫,看著吳長順道,“師父啊,這個,沒有修習過呂祖功法的女人行不行?也是陰陽調和嘛。”
吳長順搖搖頭,很肯定地:“不行。”
“那,還有沒有什麽別的辦法?”張文定再問。
“沒有。”吳長順回答得很幹脆,一點也不拖泥帶水,緊跟著又是一句讓張文定更心煩意亂的話,“你現在情況還不算特別嚴重,但切記不可掉以輕心,趕緊找個女子,功力不要多深厚,達到築基就可以了,越早越好,不要拖延。”
見吳長順得很鄭重,張文定就覺得心頭壓了塊大石頭似的,悶悶不樂問道:“那最遲能夠拖到什麽時候?”
吳長順道:“一個月,超過一個月,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
聽到這個話,張文定就徹底死心了,心中湧起陣陣寒意。
他倒是沒料到,這個呂祖功法還有這麽凶險的情況,不過師父怎麽現在才呢?他以前給自己傳授功法的時候,了許多方方麵麵的細節,為什麽沒有提到這個孤陽煞呢?
這個疑問隻在心裏一過,張文定就沒再多深究了,反正現在事已至此,還是早想辦法解決好才是正途,要不然真發展到了動不動想殺人的地步,那可真的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自己了。
還好師父了,隻要女人修習到築基境界就可以了,要不然上哪兒去找個功力深厚的女人來呢?
還好有個武玲。
隻是,就算自己有心找武玲功法,那也得武玲願意才行啊。
對於武玲,張文定心裏的感覺那就相當複雜了,別的不,單單武玲男朋友這個身份,張文定覺得還是很有用處的,至少那就是一層保護色。
實話,他心裏雖然偶爾也會冒出會不會跟武玲假戲真做的念頭,可那種念頭都是一閃而過的,他並不覺得武玲對自己會有感情,而他對武玲也沒存什麽幻想,當時隻是被逼無奈所以才弄成了那個局麵。所以,他是不認為自己和武玲之間會有什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