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六欲天魔!
“多謝道長!”
老嫗也沒有多想,接過道人手中的蠱盅,強忍著刺鼻的血腥味,就往嘴裏送,隻感覺這湯藥入口腥甜膩滑,每咽下一口,肚子中更甚泛起一股說不出的惡心感。
雖然極度不適,但老嫗卻不敢浪費分毫,畢竟這湯藥可是他丈夫花費了大價錢才換來的,更是關係到肚中的血脈。
“六欲渾濁,渡神往生!靈血為引,天魔降世!”
見老嫗服下自己特製的藥引,道人眼中閃過一道邪異的血光,手捏印決,一把扯下胸前閃爍這猩紅邪光的黑紅色晶石,印在老嫗額頭。
在這一瞬間,整個地窖中的空間好似在扭曲,一股極為詭異的淫邪意誌在地窖中複蘇,讓人一眼望之,如墮極樂。
老嫗的身體,在這種意誌的籠罩下,就猶如充氣的氣球一般,幹癟的身軀瞬間變得豐盈,蒼老的皮膚也逐漸變得嬌嫩白皙,嫩得好似能夠掐出水來一般。
隻是片刻功夫,剛剛還滿頭銀發的老嫗,就化作了一個眉眼之間,閃爍著驚人媚意的二八少女。
“嘶……”
望著少女那妖嬈的身姿,和那充滿媚意,猶如一汪清泉般誘人的眸子,道人眼中邪光閃爍,就猶如一頭貪婪的惡狼,恨不得立即撲上去。
“來啊!嘻嘻……”
看著少女那猶如天使般的麵孔,和那引人無限遐想的嬌喘聲,道人眼中暮然閃過一道掙紮,不到片刻功夫,周身就已經溢出了一身冷汗。
“我……我為你準備的祭品在裏麵,快去吧!”
好不容易從無邊的欲念中掙脫出來,道人舔了舔幹澀的嘴唇,眼神之中,滿是驚懼。
他好歹也是修行有成的道門中人,雖說本身不是什麽好鳥,但修行邪法,前提條件就必須定性驚人,但就算以他的定性,也差點沒能從這欲魔的媚意中掙脫出來,這若是換做普通人,還不立即被吸成幹屍。
見道人能夠忍住發自身體本能的原始欲望,少女也不在意,扭著婀娜的身姿,轉身走進了身後的石室。
“嘻嘻.……”
望著石室中那好似木偶般的精壯漢子,少女輕捂小嘴,發出一聲似嬌喘,似呻吟,引人無限遐想媚笑,瞬間撲了上去。
在少女撲上去的一瞬間,精壯漢子那呆滯的雙眼瞬間變得通紅,渾身血氣上湧,本能的迎向少女。
隻是片刻功夫,漢子的身軀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幹癟,隨著最後一絲精氣流逝,少女一臉意猶未盡之意,從漢子身上爬了起來。
……
“道長,那.……那邪祟解決了嗎?”
另一邊,直到幫老婦把中二少年扶回房間,祝雲苓這才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一臉恐懼。
“若是這麽簡單,我日間也不會那般猶豫了……”
“我今夜開壇做法,隻是為了確定這漢子的狀況,現在看來,果然是有人在背後搗鬼.……”
麵對祝家兄妹,鄧凡也沒有隱瞞的意思,滿臉凝重之色。
這對他來說,卻並非什麽好消息,鬼祟再難對付,又豈能和隱藏在鬼祟背後的人相比。
更何況直到如今,鄧凡也摸不清操縱這鬼靈者,到底是什麽來路,但不管是什麽來路,從其今夜所為來看,卻絕非善類。
像此等修行邪法者,隨著修為日深,神魂或多或少都會受到異力侵蝕,就算沒有走入魔道,也少有能夠秉持本心者。
“道長的意思是說,這邪祟,乃是人為操縱的。”
“那我們今夜這番作為,豈不是打草驚蛇……”
“嗬嗬.……與其說是打草驚蛇,不如說是貧道給對方的一個警告。”
“自貧道接下這份差事起,我們遲早都會和對方對上,再加上我們幾個又是生麵孔,再怎麽隱藏,也沒用。”
“與其如此,還不如主動出擊.……”
望著兄妹二人臉上的擔憂,鄧凡故作輕鬆的哂笑了一聲。
其實他心中卻有一句話沒說,他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借著今夜所為,給對方一個下馬威,若是識趣就此退去,他也沒有繼續追究的心思。
畢竟似此等修行邪法之人,一般都是心性謹慎的主,這時對方也不知他的來路,若是能夠就此驚退對方,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
第二日一早,天色微亮。
鄧凡結束了一天的修行,剛剛來到前廳,就見祖孫三人,早就在大廳中等候著。
昨日那一副癡傻模樣的中年漢子,此時雖然滿臉病態,但眼神卻也恢複了清明。
“多謝道長活命之恩.……”
鄧凡剛剛出現,中年漢子就趕緊拉著中二少年跪倒在了他的麵前,神色既是感激,又是慶幸。
“三位居士快快請起,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貧道隻是盡自己份內之事罷了.……”
扶起祖孫三人,鄧凡繼續說道:“話說回來,居士卻是謝得太早了一些,昨日那邪祟雖被貧道祛除,但卻並不意味著居士已經無礙。”
“道長此話何意?”
見鄧凡一臉耐人尋味之色,父子二人不由對視一眼,眼中滿是驚疑。
“這事不急,貧道既然接下了此事,定然有始有終,定會還你鄭家莊一個安寧。”
“當務之急,卻是要先解決你父子二人體內的陰氣,這事貧道寫好的藥方,隻要按方抓藥,每日一次,三次即可,剩下的,就需要好好調養了。”
從懷中掏出早已準備好的藥方遞給父子二人,鄧凡扶著老婦坐到凳子上。開口問道:“不知老夫人可否給貧道講講,這鄭家莊到底發生過什麽事?”
“事到如今,老婆子也沒什麽好隱瞞的了。”
“這事卻是要從一年前說起,本來我鄭家莊地氣肥沃,百姓安居樂業,乃是這方圓百裏,少有的寶地,但一年前,不知為何,莊子中卻開始鬧起了邪祟。”
“每到夜半,莊子中就會無端響起牛哞聲,隻要有聽到的村民,第二日就猶如發了癔症一般,跪地磕頭求饒,整整七日,直到把自己磕死為止。”
說到這裏,老婦眼中卻是閃過一抹深深的恐懼,和一絲極為隱晦的憂色。
不過她也知道,自從昨日自家孫子向鄧凡坦白了一切之後,他家就已經沒有了退路,隻能一條道走到黑。
不過好在這位小道長卻是個有真本事的道人,還真把她大兒子給救了回來,這卻是讓老婦心中既驚喜,又擔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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