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專業打黑槍二十年
看到巴豆,張炎忍不住心中一暖,就想走過去,可他走到了離她們不遠的地方,便停下了腳步,因為,他從他們的對話之中,聽到了巴豆對自己的思念和掛牽。
真的是因為愛呀!豆子,老公好愛你,可是老公現在還不能出現在你身邊,老公答應你,等老公去了西島,如果還能有命回來,老公一定娶你為妻!
在心中,張炎狠狠地向巴豆做出了保證,並默默地下了決心,決定解決西島問題之後,就娶巴豆過門。
現在,還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他首先要做的,就是要保證巴豆、周柯她們的安全。
西軍不是傻逼,這麽大的兩票人,進入奉城,他們要是說不知道,恐怕鬼都不信。
既然西軍知道,那一定會針對他們,布置陷阱,把他們來個甕中捉鱉。這個時候,自己要是不去湊湊熱鬧,可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於是,他再一次,輕車熟路地駕臨了西軍司令部,無比嫻熟地摸掉明崗暗哨之後,用繳獲來的衝鋒槍,輕機槍,圍著司令部大院,布置了一番。當他回到曾經的那座房頂時,他的手中,已經多了十幾條細繩,左手一托大狙,他要再鬧西軍司令部。
他趴在最高的房頂之上,把手中的細繩,三根一組,五根一排,分成五組,分好之後,扣了片瓦,用瓦壓上備用。
仗著別人看不到他,他像上次一樣,捏著瞬爆雷,對這下麵的房間,就是一陣狂轟亂炸。
扔完手雷之後,對著亂亂紛紛衝出房間的西軍重要人物,拉動了其中三根細繩,對著他們就是一陣突突,然後,又拉了拉五根的,最後才用手中的大狙,對重要目標,進行狙殺。
“有敵襲,給我射擊!”
西軍的指揮,剛剛喊了一句,狗頭,就被張炎一槍給暴了,死屍栽倒,讓本就混亂的西軍,更加混亂了。
燈光下,四周的院牆上,到處都是噴著火焰的槍聲,可是,西軍硬是看不到一個人,害得他們雖然手中有槍,卻不知道該打誰,也隻能對天瞎放。
他們那個鬱悶呐,隻看得到槍,根本看不到人,想殺敵,都不知道敵人在哪兒!這特麽叫個什麽事啊!
西軍們還以為,他們甚至懷疑,他們是不是遇上了非人類的敵人,在這種情況下,莫名的恐懼,像液氮一樣,迅速的凍住了他們的心,讓西軍覺得脊背發涼,渾身顫抖。
這仗還特麽怎麽打呀!別說有槍,就算沒有槍,那些非人類敵人,也能輕輕鬆地玩死他們,還特麽打個屁呀!
西軍此時,已經嚇得完全喪失了戰鬥意誌,一個個抱頭鼠躥,東躲西藏,怕隻怕,自己被那些非人類給盯上。
你想想,別說十幾支槍,交差射擊。就是一支槍,憑空的對著你開槍,你又看不到有人拿著它,你會是什麽反應,恐怕,你隻看一眼,就能被活活嚇死!
當然,這大黑天的,他們是看不到細麻繩的,更不知道,這些嚇壞了他們的東西,平時,就在後院的倉庫裏放著。
就在他們被嚇得懵逼的時候,張炎固定在圍牆上的槍,子彈已經打光了,西軍司令部的主要人物,也死得差不多了,是時候撤了。
他的目的,是製造混亂,是攪亂他們的司令部,引司令部的人來追他,從而保證周柯、巴豆他們的安全。
可是,當他跑出司令部的時候,卻意外地發現,那些西軍,竟然沒有一個人出來追擊他。
張炎根本不知道,在西軍的眼裏,他有多麽恐怖,司令部衛隊,早已經被他嚇破了膽,他們那裏還敢追出來呀!
計劃算是失敗了,張炎卻並沒有失望,其碼,司令部裏的西軍,算是不敢出來,多少也能算是為巴豆她們,減了一分壓力。
順著巴豆她們撤退的方向,張炎也跟了過去,主要還是怕她們在撤退的路上,再遇到什麽麻煩,他必須保證,她們順利出城!
沒想到的是,巴多她們剛到城門口,就被狡猾的西軍,堵在城門之內。
張炎一看這陣式,當時就急了,借著人眼看不到他的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穿過密密麻麻的西軍,上了城牆,直接縱身一躍,飛身上了城樓樓頂,想搶占至高點。
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剛剛躍起,就看到,自己的衣服上,開始對於光,有了反映,麵前牆上,也浮現出了他糢糊的影子。
不過,萬幸的是,在他就要現出原型的時候,他已經飛身上了城樓頂,並沒有引起西軍們的注意。
“給我衝!”
就在這時,老巴頭一聲令下,一幹人等,雄獅撲兔一般,撲向攔住城門的西軍,想要衝開一條血路,逃出升天。
站在城牆上的西軍指揮官,長刀一揮,就要下令攔截,張炎眼疾手快,抬手一槍,就放倒了他。
下方,從小巷裏湧出來西軍,連忙下令,讓機槍手開槍,企圖留下巴豆等人。
這怎麽能行,張炎第一個就不答應,一槍便擊斃了機槍手,下半秒,他的槍口,又指向了另一位機槍手。
就這樣,他從一分鍾殺二十五人為基礎,開始了秀狙大作戰,並以他單身二十年的年速,穩步提高自己的開槍速度,最快的時候,已經達到了恐怖的三十槍。
同時,他也完全不用擔心會暴露位置,因為現場,槍聲震天,根本沒有人聽得到他那帶著消音的槍擊聲。
就算有人死了,也沒有人有時間去看,死人是怎麽死的,畢竟,戰場上的死人太多,哪裏會有人去研究,死人是不是被人狙殺的。
所以,借著震天的槍聲,張炎盡可能開槍,偷掉了一個又一個的西軍槍手。
狙擊手,說白了,幹的就是偷偷摸摸打人黑槍的活兒。說好聽的就叫狙擊手,說難聽一點呢,就是個背地裏打黑槍的人。
也許,隻是死人,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或者說,自己是怎麽被人打了黑槍的。別人,隻顧著玩自己的命了,那裏還管得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