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醉亂鴛鴦2
“這有何難!現在,我就送你一首!”
張炎的心中,有的是詩詞。中華五千年文化傳承,關於酒的詩詞,更是不勝枚舉,可以說他張口就能來。
他再次一仰頭,又幹了一杯,稍一沉呤,張口便道。
“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張炎從詩仙李白的詩中,扣出了兩句,想糊弄一下花悅曦,目的,卻是為了讓她喝上一杯。
花悅曦那含羞帶怯的嬌俏模樣,櫻紅性感的的唇瓣,讓張炎都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對她,他是越來越感興趣,特別是幾杯酒下肚之後,再看花悅曦,張炎的心中,不禁升起一絲莫名的悸動。
花悅曦長相絕美,櫻桃一般的小嘴,吐氣如蘭,往那一坐,一股淡淡的馨香,飄入張炎的鼻翼,讓他一顆青春熱血的小心心,不安份地燥動了起來。
“這個不好!還不能讓我喝,除非,你拿出更好的詩詞來!”
早上還是青絲,晚上就白發了,形容的是紅顏短暫,太過悲傷。而人生得意須盡歡,恰恰是酒後亂性的預兆,就兩人現在的境地,花悅曦覺得張炎有挑逗她之嫌,所以,她認為,這首不好。
想她一個堂堂親王之女,誰敢象張炎這樣輕佻地挑逗於她,若不是張炎挾持了她,若是還在王府,即使是張炎,也免不了一頓皮肉之苦。
不過,她也並沒有責怪張炎的意思,她知道,酒,對於詩人的意義。或許,對於張炎這樣的人來說,酒,可能就是令他盡歡消愁之物,也未可知。
再者,詩人能飲者多才,就象西島王城最高學府的大詩人成道,不飲酒,與凡人無異,一喝酒,片刻之間,便濕才橫溢。
如此濕人,真的是不勝枚舉,她不認為,張炎是故意挑逗她,極有可能是興致所致。
“這都不滿意?要求這麽高嗎?你再聽聽這一首水調歌頭!”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
張炎一口氣,背頌了蘇東坡的水調歌頭。對,就是背頌,這樣的詩詞,他沒本事作,還沒本事背嗎?哼。
“這首好!能專門送給我嗎?”
張炎一背完,就深深的吸引了花悅曦,但願人長人,千裏共嬋娟!多美的意境,多浪漫的情懷啊!
連帶著,她看張炎的眼神,都悄悄地發生了改變!心中的那點介蒂,也早以隨著這首水調歌頭,煙消雲散了。
看向張炎的眼神之中,不僅有了崇拜之意,更有了些許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暗暗升起。
其實,在她的心中,張炎,早以占據了一個位置,任何人,都別想取而代之了。
“可以,前提是,你必須陪我喝一杯!”
反正也不是自己的嘔心瀝血之作,誰喜歡,誰拿去好了,反正,他也沒打算確定版權,也沒有稿費!計較個毛線啊。
“好,既然,張公子有此雅興,我若一再推脫,倒是攪了公子的興致,來!我敬公子一杯!”
花悅曦既得詩詞一首,心中也是十分高興,端起了桌上的小酒盅,也學著張炎,豪爽地一飲而盡。
“好!再來!”
張炎幾杯酒下肚,豪情頓生,忍不住敞開了胸懷,暢飲了起來。
此時,他已經酒意微醺,有了些許醉意。
一邊喝,一輕呤著李白的月下獨酌,以助酒興。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
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
醒時相交歡,醉後各分散。
永結無情遊,相期邈雲漢。
張炎的輕吟,似乎也讓花悅曦興致大漲,吃著小菜,辣得她滿頭大訐,小臉飛霞,喝著小酒,一時之間,竟然忘了一切,唯一的感覺,就是輕鬆快樂。
怎麽回的客棧,張炎忘了,他隻記得,他把花悅曦放到床上的時候,花悅曦的一雙粉臂,八爪魚一樣,就一直圈他的脖子。
好象,為了讓花悅曦放開自己,張炎從床上,從花悅曦的懷裏,轉過身的時候,張炎便懵逼了。
花悅曦俏臉酡紅,隨著張炎轉身的動作,迷離的雙眼,猛地睜開,秋水一樣的看著他,櫻紅的雙唇微張,一股欲語還羞的羞怯,讓她嚶嚶一聲,便把頭,埋到到張炎的肩上。
花悅曦那羞澀呆萌的樣子,讓張炎的心,猛地狂跳了起來。腹下,一股火一樣熱流,猛地躥出,湧向了他的銀龍。
酒味伴著她的體香,就象衝擊波一般,直擊張炎的心房,讓他不可抑製的一陣意亂情迷。令他的小弟弟狂暴地抬頭,火熱地昂首。
咦!這是什麽?好有彈性,好圓好滑呀!他下意識地捏了捏。
張炎低頭一看,他的腦袋“嗡”地一聲,一片空白。
這是……!天呐,我都幹了什麽!
張炎依希記得,翻身的時候,抱過了花悅曦的纖腰,可是,力度不夠,於是,他抓住了一團渾圓!
這是什麽?花悅曦微微敞開的胸衣,半球渾圓,就那麽刺眼地出現在他的眼前,近在咫尺,另一半,隔著衣服,竟被抓在手中。
雪嫩圓潤的肌膚,刺激得張炎的雙眼,露出赤紅的光芒!這一刻,美人在懷,他忘記了一切,隻有一股男人的本能,在激情的燃燒。
狠狠地低頭,張口吸住了那片雪白Q彈的圓潤!令得張炎久久沉醉,不願舍卻。
“嚶嚶……!”
不知道是酒醉,還是第一次被男侵襲,花悅曦在那個瞬間,再一次睜開了朦朧的睡眼,誘人的紅唇之中,發出令人瘋狂的聲音!
在這個聲音的鼓舞之下,張炎勇住直前,三下五去二,便把花悅曦剝了個精光,猛虎一樣的撲了上去。
“啪!”
地一聲,帶血的皮鞭,再一次親切地問候了張炎!
“我說過,你敢動我女兒一根汗毛,即便足上窮碧落,下至黃泉,我也不會放過你!今天,我就要你死!”
花海的憤怒,從見到女兒的那一刻,猶如火山一樣,徹底的暴發了。
此刻,一支燒得通紅的鐵條,被他無情地插進了張炎的大腿之中,皮肉燋灼的滋滋聲中,鐵條被他抽出,換了一根,再一次插向張炎的另一條大腿。
“老爺——!不好啦!小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