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男人心海底針
我一下子來了精神,“陌遲,如果我做了你的新娘子,我們就可以天天守在一起了!”
男人輕笑,“小如,那次沒讓你做成我的新娘子,我耿耿於懷,一直想補給你……不過,你必須先學會壓你男人!”
我苦了臉,“陌遲,剛才不是壓了嗎?”
男人將我抱放在他身上,“小如,剛才勉強算是預熱吧,總要抵達我們都身心愉悅的那一刻才算數!”
說著,他掌控著我的腰,契合,我氣惱地抱怨,“陌遲,你想把我培養成你這樣的牲口嗎?”
男人摩挲著我的蝴蝶骨,輕笑,“小如,老子隻對你一個人牲口,所以,你才會喜歡上老子這隻專情的牲口,笨兔子,這是夫妻情趣!”
壓男人的難度太大了,比我經曆過的任意一台大手術都難,我索性裝死不動。
男人手指撥弄著我的麻雀尾巴,聲稱如果我不乖的話,他馬上將我剃成了光頭,那樣,我就沒法出門見人了,那樣,我就有充裕的時間練習壓男人。
我氣的,不情不願,笨拙地動起來,聲稱他這是趕鴨子上架呢!
男人掌控著我的腰,嫌棄地笑著,說我不及鴨子,因為鴨子還懂得撲騰幾下呢,而我這麽久了也不開竅,用豬上樹形容才貼切。
我懶得辯解,腹誹,你才是豬呢,豬不喜歡樹,所以就不會費勁兒地上樹,而是在泥巴裏舒服地躺著。
正這樣想著呢,男人笑罵,怎麽就栽到了一頭小笨豬的身上,然後他讓我跨坐著,手撐在他的胸膛上。
男人時不時點撥著,終於,終於我著道了!
慵懶低笑聲浮起,男人說我抖了,但是下一刻寒玫衝進來了,她大聲地責罵著我是個掃把星,一把將我推下去。
我滾落到地上,腦袋蒙蒙的疼,聽到寒陌遲喃喃說他陽痿了。
我趕緊爬起來看了看,果然那兒頹靡不振,而且他的胸膛流血了。
他看著我笑,說我的力氣太大了,他肋骨的骨痂都裂開了,他要死了,死了就解脫了。
我手忙腳亂地幫他穿衣服,說馬上送他去醫院,他不會死的。
就在我跑出去拿寒陌遲的皮鞋時,守在門口的慕妤萱揪住了我的頭發,狠狠地扇了我幾耳光,將我推倒在地。
寒玫也走過來,一腳腳踹我的腦袋,說是已經聯係好了人販子,這次將我賣給非洲人。
我的臉流血了,身上也流血了,地板上有一片片淋漓的血水……我要死了。
寒玫和慕妤萱拿出了遺囑公證申請表,讓寒陌遲填寫。
寒陌遲招招手,讓我過去,我流著淚,爬過去,他擦去了我臉上的淚水,笑著說要將所有的物業都留給我。
我抱住了他的手臂,搖頭,我一分錢不要,他的錢都給寒玫和慕妤萱吧,我陪他去醫院。
寒陌遲罵我是個愣丫頭,他要死了,我不要錢,那就等於什麽也沒有了。
我死死地摟著他的手臂,說他死了,我也不活了,說著,說著,我就哭得說不出話了……
一陣來電鈴聲浮起,驚醒了我……嗬,原來是個夢,我抱著寒陌遲的枕頭,將枕頭哭濕了一大片。
怔楞了幾秒,我接通了蘇茜的電話,那邊,蘇茜嬌笑著,“芫荽,若軒說昨晚老寒帶你離開了酒店,你們發展得怎麽樣了?”
夢裏的種種如霧霾般籠在我的心頭,我歎口氣,“陌遲有那麽能作的一個親媽和青梅前妻,我們能好到哪兒去?”
蘇茜馬上正經起來,“芫荽,若軒說了,如果老寒與慕妤萱那朵白蓮花走到一起了,那麽他們這輩子就算友盡了,雲家會從帝遲集團撤資。”
我苦笑,“蘇茜,有你和若軒這樣支持我,就算是到頭來白忙一場,我也知足了。”
結束了與蘇茜的通話,我心裏雪亮,隻有做了寒陌遲的新娘子,隻有拿到了雙博士學位,隻有找到了我的那兩個孩子,我才能知足。
長得不咋地如我,卻有這麽大的貪心,我好佩服自己哦!
寒陌遲的手機在床頭櫃上,我拿起看了看,是關機狀態,因此我斷定他還在如苑,就趿拉了拖鞋,進內置浴室簡單地洗漱了一番。
他不在書房,也不在健身房,我推開了我養父和養母的室門,果然,他襯衫長褲,直身跪在那兒。
一炷香已經燃到了一半,我養父遺像那兒擺放著一瓶打開的紅酒,室內的空氣中,彌漫著酒香,鬆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很好聞。
不過,寒陌遲身上的清冽冷香更好聞。
雖然已經有了地暖,但是我還是心疼寒陌遲,地板那麽硬,他跪著肯定不舒服。
“陌遲,我餓了,我們去廚房做早餐吧!”
我從後麵,不知羞地摟住了他的脖頸,在他白皙的耳垂上親了一口。
男人低斥,“不知羞,放手!”
我控訴,“寒陌遲,你不給我做飯吃,你虐待我!”
男人語氣柔和了幾分,“小如,別鬧,放手,我給爸媽磕個頭!”
我眸間不禁酸澀起來,鬆了手……他眼裏有我養父養母,那麽他還認可他是我丈夫?還是,這僅僅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
寒陌遲磕了頭,語氣嗔怪,“小如,杵那兒有理了?跪下,給爸媽磕個頭!”
我心裏委屈大了,“不想磕頭!他們一個個走得倒是放心,都不管我了,連個夢都沒有!”
說著,說著,我吧嗒落淚,轉身就走。
寒陌遲輕笑著,叨叨一句,“爸,媽,都怪我這兩個月冷落了小如,所以她就有小脾氣了,我會哄好她的,你們放心吧!”
我淚水更多了,出了屋子,沒走幾步,寒陌遲就追上了我,摟住了我的腰,扳過去,低頭,溫柔地吻去我臉上的淚水,輕笑。
“小如,爸媽給我托夢好幾次了,讓我別欺侮你,好好跟你過!”
我一眼不眨地看著他,“那你是怎麽說的?”
寒陌遲輕柔地吻了吻我的眼睛,“我對他們說,爸媽盡管放寬心,如果我寒某人不跟小如生一群小崽子,我就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我犯了癡,揚手掩住了寒陌遲的薄唇,“陌遲,不能生太多了,養小孩子很費錢,我不舍得讓你太辛苦了。”
寒陌遲拉下我的手,親了一下指尖,打橫抱起了我,輕歎,“養小孩子還好,最辛苦的事兒是哄林醫生高興。”
我不服氣,“我哪有那麽難纏啊?隻要你不與慕妤萱糾纏,與我複婚,我每天都高高興興的,做夢也會笑醒了。”
男人吮吻了一下我的唇麵,不緊不慢往廚房方向走去,“真不辛苦?那你昨晚壓我時,怎麽叫苦連天的?這下知道我壓你有多辛苦了?”
我不滿意男人的敷衍態度,低罵,“牲口,寒牲口,不可理喻的寒牲口!”
寒陌遲慵懶低笑著,走進了餐廳,將我放到椅子裏,從廚房裏端出來早餐,“林醫生,請吃寒牲口做出來的早餐!”
我有點難為情了,“陌遲,我……你知道我的心思,我愛你,沒有你,就沒有春夏秋冬,連天空都是灰色的!”
男人慵懶嗯著,在我的額頭落下一吻,坐下,優雅吃起。
敷衍,敷衍,這家夥一到關鍵時刻,就敷衍了事!
我腹誹著,吃著寒陌遲做的早餐……太好吃了,吃著,吃著,我就沒脾氣了。
飯後,我洗刷碗筷,寒陌遲從後麵摟住了我的腰,我慢條斯理地磨蹭著,得寸進尺,“陌遲,午飯和晚飯也是你負責做,我負責洗刷碗筷。”
男人慵懶嗯著,大手鑽進了我的睡衣裏,為所欲為,溫熱的氣息蓄了魅惑深深。
“還有林醫生的深層次需要,我也負責,小如,昨晚,你睡得死沉,還貓叫著抖了,所以現在,我想在你完全清醒的狀況下,讓你明明白白你需要寒某人。”
啊,昨晚不是夢,是真的!
那麽,會不會我和寒陌遲正滾床單呢,寒玫和慕妤萱就闖進來了?
夢境血淋淋的,我此刻想起來還心有餘悸,“陌遲,你畢竟是三十多的男人了,那啥不宜過度,萬一你腎衰竭了,我這輩子的幸福就打水漂了!”
男人的手指越發得放肆,他不悅似的,輕咬了一下我的頸子,“小犢子,敢藐視老子,你再磨蹭矯情,老子不介意在這兒辦了你!”
於是,我三下兩下洗刷好了,等我剛擦幹了手,寒陌遲就抱起了我,提步走向主臥,俊顏笑意密綴,“晚上上林醫生,白天還可以上林醫生,這日子不用更美好了!”
對此,我嗤之以鼻,“寒牲口真是空前絕後的牲口!”
男人對此,輕笑,“罵是愛,我家小如想愛愛了,必須愛夠了!”
好吧,我隻好閉嘴了!
浴室裏,寒陌遲熟練地除去我們倆身上的衣物,我低頭看見他腳麵上有處紅紫的淤青……是昨晚跳舞時,我踩了他一腳,弄出來的。
“陌遲,你的腳麵都腫了,我找瓶紅花油給你抹抹!”
男人薄唇斂笑,“不必了,我又不是娘們,沒那麽嬌氣,如果你真心疼我,以後就別鬧,乖乖地等著做我的新娘子!”
我不知羞地抱住了寒陌遲的精瘦腰際,癡癡地看著他的俊顏,“陌遲,我做夢都想做你的新娘子!”
男人眸底灩笑,嗯著,打開水閥,抱著我衝淋浴,就這樣要了我一次。
剛完事兒,他就關了水閥,不管不顧我和他都是水淋淋的,抱著我,走到落地浴鏡前,側身對著鏡子,以強勢的力道抵著我,“小如,你男人是不是腎衰竭?”
我軟乏無力,不是寒陌遲摟著我,早就軟趴下了,隻好服軟,“不是腎衰竭,是牲口!”
這樣一句,寒陌遲薄唇抿了抿,扛起了我,回到了臥室,將我丟到大床上,傾壓下來,無微不至地吻了一遍,保質保量地做了一次。
事後,我在身下墊了一個軟枕,寒陌遲見狀,痞笑,“怎麽?想給我生小崽子啦?”
我認真地點點頭,“陌遲,如果我懷孕了,你會立即與我複婚嗎?”
寒陌遲笑得諱莫如深,“你猜!”
我沒好氣,“猜個屁,如果你不與我複婚,我生下來你的孩子,就賣給人販子!”
寒陌遲沉著眸,陡然拽起來我的腿,扛起了我。
我騎跨在他的肩上,生怕掉下來,唉呀媽呀地尖叫著,讓他放下我。
寒陌遲逼著我喊他老公,我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他笑著,緩緩蹲下,扛著我變成了背著我,最後成了馱著我,在客廳的地毯上爬來爬去,我依舊不叫他老公。
男人惱了,“林朵如,最後一次機會,叫聲老公聽聽,不然,老子生氣了,你承擔不起老子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