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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想個好辦法

  聽溫雲墨那意思,她肯定是心裏憋屈難受,因為子孫根受損了,所以這幾日精神不佳,情緒不好。


  但咱們遇見問題了總要解決,所以看了病,治好了,就舒心了。要不然這是一輩子的心結,畢竟她‘蘇季’還要娶妻,既然愛慕白迢月,這本事都沒有,拿什麽去‘愛慕’。


  這紮心窩子的話自然是避開那老醫師說的,白迢月這心裏頭很不是滋味,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現在疼了吧?


  但是聽著溫雲墨的話,難不成昨夜或者晨起,蘇季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子孫根有問題?

  可是不應該啊,她都覺得沒問題,隻是瞧著女子,好像提不起心思。難不成???還真的有問題了?


  她餘光瞥了一眼屏風那邊閉目養神的老醫師,她問溫雲墨,說:“你是覺得昨夜我有什麽問題嗎?”


  “你昨夜溺水後,高燒不斷,後穩定了也沒醒過來,直到快天明才好,醒來之後,一切都很正常。刑霄霄還說你終於回來了,是他認識的那個蘇季了。”


  白迢月不動聲色問道:“所以說,就連刑霄霄都覺得我恢複了,你為何又去找了醫師來?”


  溫雲墨見白迢月可能是不高興了,他趕緊安撫說:“蘇季,我們都希望你恢複正常,一切都跟原來一樣,但是現在仔細想想,連醫師都有所懷疑你是否真的傷著了?不怕,我們能治。”


  白迢月總不能說那是庸醫!

  但是她也明白了,可能自己真沒事,既然沒事,那就檢查檢查,又有何妨?


  “檢查是可以,但這是安你的心,我覺得我無事。”白迢月說。


  見白迢月同意了,哪怕是嘴硬,溫雲墨也樂不可支,他還以為蘇季這死心眼的人要一條道走到黑呢。


  繞過屏風,白迢月微微頷首行禮,“有勞醫師了。”


  溫雲墨也謙和行禮說:“有勞醫師,我就在門口,有何事隻需要招呼一聲。”


  “好,你去外麵吧。”


  這廂,溫雲墨出去帶上門,醫師轉過頭看白迢月,寬慰說:“其實這種事情大多都是心病,隻要放寬心,想得開,鬱結於心的病自然就消除了。”


  你能說醫師是在忽悠她?白迢月懶得多想,這隻要醫師證明了她沒事,那定然就是沒事的。


  何況當時根本就沒傷著,不疼不癢的,就是她不會如廁罷了。如果真是因為醫師所言是心病這一層的緣故,她想,這也不無道理,畢竟她也不是真的男子。


  如此她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己放輕鬆,這沒什麽好緊張的。


  然而,當醫師說了句,“把褲子脫了。”


  白迢月立刻臉色就變了。


  “不要緊張,或許任何事情都沒有,不過自己嚇自己。畢竟你自己也說了,毫無外傷。”醫師循循善誘,對待這病人,尤為耐心。


  白迢月又深深咽了一口氣。


  脫褲子。


  她把手放到腰間,扯著褲腰帶……


  白迢月頓覺自己能拿千斤重的手指頭現在正顫抖著,仿佛這一塊布料就這麽難對付。


  如果這次檢查過去了,萬事大吉,誰也不會懷疑蘇季什麽,蘇季的名聲算是回來了,她也無需再對此感到內疚。


  但她是女子,可醫師麵前又不分男女,這有什麽?

  她心一橫,咬了咬牙。


  解著褲腰帶,這事兒怎麽那麽難?

  “醫師,我尿急,先行一步。”


  白迢月緊緊拽著自己褲腰帶扭頭就跑,奪門而出嚇了守在門外的溫雲墨一跳。


  你說這檢查的好好的,跑什麽?

  溫雲墨剛想追上去,但想著醫師還在室內,便是先招呼醫師。


  隻見得老醫師望著白迢月離去的背影,歎息一聲,溫雲墨心中一緊,皺眉問道:“醫師?如何了?”


  “什麽也不清楚,一說脫褲子,扭捏不好意思了,直接掉頭就跑。真是靦腆。”


  他靦腆?溫雲墨那是真不相信,在他看來,蘇季跟刑霄霄與錢暮雨都一樣,臉皮厚如城牆。還能靦腆害羞?

  如此看來,蘇季真的,有問題?

  “他不願意就診老夫也無法,待他想通了,改日再來,改日再說。”老醫師擺擺手,端著一杯茶喝個幹淨,拔腿就要走,再多留下去也無意義。


  溫雲墨輕歎一聲,“醫師,這個……”


  “放心,我今日隻是來看他昨夜溺水的症狀是否異常,別無其他。”


  溫雲墨點了點頭,“醫師我送您。”


  “留步。”


  瞧著醫師走了,溫雲墨抬袖擦了擦額頭冒出來的汗,這日頭漸上,哪怕昨夜下了一場暴風雨,這天也依舊悶熱,知了那聲沒完沒了,吵得人心煩意亂。


  他瞧今日蘇季臨陣脫逃那個德行,一看他就是害怕了。


  溫雲墨覺得自己雖然無法感同身受,倒也能理解蘇季的變故,你說……哎!


  他扭頭準備去找蘇季,又想著蘇季這時候是不是想要一個人靜一靜,畢竟方才喜歡上一個女子,自己卻有了缺陷,萬一診治覺得有問題又該如何?可是不診治,當個縮頭烏龜也不是蘇季的性格呀,不行,他要去找蘇季。


  白迢月這邊確實是心慌意亂,靦腆害羞了,你說當著一個糟老頭子的麵脫褲子,雖然大家同為‘男人’,可她忍受不了。


  她苦思冥想,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她覺得蘇季這是生理反應,醫師這裏檢查過關與否還真影響大家的判斷,畢竟眾人都覺得你蘇季找醫師了,那定然是有問題,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可如果讓別人瞧見蘇季行了,那不就行了?


  這可得想個萬全之策,如何讓旁人發現他行呢?


  知了之音響徹盛夏,白迢月的腦海中猛然跳出來一個想法,她一直糾結於是否可行。


  她也不敢找別人商量。


  就在此時,梧桐樹蔭底下,她摸出了懷中的通訊器,蘇季發來的。


  “何事?”白迢月問他。


  聽著白迢月清冷的聲音,蘇季明顯很焦躁。


  “你可知方才碰見什麽了?我、提劍、常楓,他們兩個打尖嘴雕沒打過,你知道尖嘴雕是怎麽欺軟怕硬嗎?在他們兩個麵前占不到便宜,就圍追堵截我,我吃得消?”


  蘇季覺得自己在這次曆練當中的困苦艱難必須要白迢月全然知道,如此他才能多拿些資源,畢竟那是他拿命換來的。


  他腦海裏,那尖嘴雕血紅色的眼睛以及那利爪是揮散不去,他到現在都手疼!

  “你現在不是無事嗎?”


  這輕飄飄的語氣,蘇季聽著都來氣。


  這叫無事?蘇季能給她看她自己的手破了?算了,不提手的事情了。


  “我問你,你和洛書城到底是何關係?他方才當著眾人的麵,將‘你’在尖嘴雕的惡爪下救出,又是摟又是抱又是擔心,旁人要不是礙於洛書城在場,早就閑言碎語一堆了。就提劍,還在那裏起哄,說他對你如何如何好。”


  蘇季繪聲繪色的描述著當時眾人心中的情感與表麵情緒,甚是激動。


  對此,白迢月目光平靜,語氣平靜。


  “你到底想說什麽?”


  我想說什麽,你不是心知肚明,在這裝什麽耳聾眼瞎?蘇季心裏頭翻了個白眼,確實,他拿白迢月一點辦法沒有。


  “我就是想問你,洛書城一直抱著你,你應該是什麽反應。”蘇季問。


  “你怎麽不問提劍抱著你,你什麽反應。”白迢月不答反問。


  蘇季認真說:“我沒與你說笑,他今日確實救你,護你,抱著你。我要是有一句虛言叫螢草漁洲這雷劈我。”


  “不要拿我的身體發誓。”


  “你若是不信,那我也沒辦法。反正我的想法是,做人嘛,要有感恩之心,人家這般護我,我必然投懷送抱,不是,投桃報李。對我有恩惠,我必然報答,但問題是,你與那洛書城到底是何關係,我得做到何種地步,這總要來請教一下你。”


  “你不用管。”


  “我這個人呢,不喜歡欠別人的,他救我……”


  “他救的是我!”白迢月打斷蘇季的話,“所以你不用管,這件事情等我們換回去之後我自己會處理。”


  蘇季抿了抿唇,心裏有點不甘心和失望,居然沒套出白迢月的話,不過也正常,咱們棋逢對手嘛。


  隻是蘇季這心裏頭好奇,他繼續多嘴說:“你可知道螢草漁洲危險重重,我這少不得要跟在洛書城後麵,提劍還得護著我這小身板,要不然真容易一命嗚呼。所以你多少需要告訴我如何做,我方能見招拆招,隨機應變。”


  說著,蘇季皺起眉頭,萬般無奈與委屈,這地方,太恐怖了。


  本來白迢月還是滿心的愧疚,覺得自己可能是要對不住蘇季了,然而現在瞧著蘇季這‘弱不經風’無辜可憐的模樣,她真是,很煩躁!


  不過她不能讓蘇季壞了她的名聲,自然,她也會在蘇季回來之前,把這個身體弄好。


  所以,白迢月決定了,她要去一趟女澡堂。


  如廁這是毫無問題,她並不認為哪裏不適。但若是行男女之事,她還是得自己悄悄作證,這生理反應總不會作假,到時候若是下麵的小兄弟看著美色自己有想法了,不就證明這身體行嘛!?


  雖說這要偷偷去,不能叫別人知道了,可思來想去,她還是決定與蘇季商量一番。


  “我打算去一次女澡堂。”


  “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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