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明早約搞事?ii.
蘇季什麽意思,白迢月一清二楚。
她反應過來也是心裏微微懊惱,自己方才也想到這個解決辦法了,為何還要蘇季再提一下才清醒過來?
她覺得肯定是因為月事緣故小肚子疼,人都疼糊塗了。
瞧著時間也不早了,白迢月隨手掛掉通訊器往回走,殊不知這邊提劍滿頭大汗找她,你說白迢月幹啥去了?
這廂,提劍聯係白迢月,見她毫無反應,這通訊器就跟擺設一樣。他就直奔來女子住所找人,卻是被雲諾好一番嘲諷。
“等人出去等著,在這女子院落成何體統,要我叫執法堂的師兄們來嗎?”
你!
提劍伸手指著雲諾,懶得搭理雲諾,卻又咽不下這口氣,正想開罵,就聽身後白迢月說話。
“提劍,你找我?”
白迢月一來,就看著雲諾跟個雄赳赳的公雞一樣氣昂昂的說話,張牙舞爪的模樣瞧著讓人覺得憎惡,但提劍好像拿她沒辦法,就跟啞巴吃虧一樣。
畢竟啊,這垂花門往裏走,抬頭一看女子住所四個大字攔住了提劍那颯遝流星的腳步。
提劍著急的額頭冒汗,又氣急敗壞的,一聽白迢月的聲音就仿佛小蝌蚪找到了媽媽一般。
“你方才作何去了?怎地不接通訊器,害我在這裏好狼狽。”
聽著提劍這個虎背熊腰的人在這裏跟他無辜哭訴,白迢月就覺得自己太對不起人家了,方才她好像是因為與蘇季閑扯淡才連接不上提劍的通訊器的。
不過她省略前半句話,反問道:“雲諾能欺負你?”
“她是欺負不了我,但是我找你,著急!”
提劍扭頭一看雲諾盯著他們兩個人,他警惕地拉著白迢月往外走,“走走走,別在這裏說。”
白迢月由著提劍勾肩搭背跟她說話,哎呦,這一身的汗臭味!
終於是垂柳牆外下,提劍鬆開了手,擠眉弄眼說:“白迢月,最近天氣不大好,每每深更半夜就刮起一陣妖風,隨後天降傾盆大雨,是電閃雷鳴。”
“然後呢?這和你到現在還不洗澡有什麽關係?”白迢月嫌棄的瞥他一眼。
提劍說:“這不是正說著?我和舒壺他們幾個正是商談大計,你人找不到,我不著急?”
“什麽大計非得現在要拍案決定?”
“活動時間定在明早卯時,頭幾日因為定下繪春城曆練,摘星那幾個煉金堂的被迫晨練,講師們一看這蘇季可以呀,就把所有子弟招呼出來了。煉金堂那些手無寸鐵病歪歪的樣子,咱們也奔去零星山,跟他們會個麵,這說著說著就吵起來,吵著吵著就打起來,重點是打蘇季那小子。他們萬劍堂的來不及的,咱們打了就跑。”
“講師看著的,你打得過?”白迢月聽著這個計劃稍微有那麽一點離譜,你打就打,非得在講師麵前留下證據幹什麽?
“講師已經想好辦法了,舒壺提過去一壺酒,在那喝著,都打聽好了,那個講師嗜酒如命,雖然不曾犯過錯,但一喝就倒。可也喜歡喝。沒救。”
“那你還引誘他喝?他肯定不會在訓練的時候喝,門規約束著呢。”
“你傻?他不喝,但是注意力不在訓練上了。”
白迢月點點頭,這都可以。
那零星峰是上清子弟也可以隨意踏入的地盤,出現在那裏倒也沒什麽不正常。
隻是白迢月又問:“所有你要找什麽事情為切入點吵起來?要不然到了執法堂沒兩句說詞,那真是要命的。”
“因為今天早上歡迎過頭的事情。我們也感謝蘇季一番,見他們如此刻苦,陪他們跑山。隻是過程中我們嘲諷他們體力差,其實不是嘲諷,是鼓勵,想讓他們變得更好。結果就吵起來了,然後就推搡開了。”
白迢月潑一盆冷水,“別想了,楊糾遊肯定認為是我們找事。”
“其實什麽借口都沒有充分的理由使得我們碰麵,無非是我們手癢,想教訓他們一頓,你看看早上他們多囂張!有道是禮尚往來,我們怎麽能不回應?”
這是禮尚往來?
白迢月就想笑,但是一笑,這小腹就難受得緊,酸疼酸疼的腰讓她都快要站不住了。
她點頭說:“明早你們去吧,我不去。”
“你不能被月事阻擋腳步啊。”提劍拉了她一把,又說:“其實我們是有想法的,若是被摘星派的講師當場抓住,我們就說今早蘇季匆匆趕來其實是拐你的,所以我們隔天一大早就跑去要他的真心,對方承認與否,或者說你故意勾搭蘇季也罷,總之,打一頓,打完無所謂的。情感上胡攪蠻纏的事情,執法堂是不樂意管的。”
白迢月那嘴角幾不可見的抽搐了一番。
這見鬼的虛情假愛,聽得她一陣腦殼子疼!
不過看著提劍這麽較真的樣子,這場子大家肯定是要找回來的,到時候少不得一陣互毆。
白迢月轉念一想,蘇季得被他們打成什麽樣子?
“行,我去。”
提劍高興道:“好,明早卯時一刻,咱們食堂碰麵,吃了飯就去零星峰頂上守著,守株待兔。我這就去通知舒壺他們。”
“好。”
白迢月點點頭,扭頭要往住所走,就瞧得垂花門邊上雲諾呸了一聲。
“呦,從小到大,勾三搭四的。”
“剛才提劍說的,你都聽見了?要不要一起?”白迢月看她一眼,剛才就知道她一直站在這裏,聽見了也不奇怪。
雲諾嗤笑說:“也不知道提劍哪裏來的自信說蘇季想誘拐你,真是天大的笑話。雖然他是個慫包,可就你這樣的還是配不上他。”
白迢月反唇相譏,冷笑說:“你聽不懂人話嗎?若是當真被抓了,提劍必然是隨機應變,怎麽能認死道理。若是你想跟執法堂告密就去,若參與便參與,不想參與就閉嘴。”
雲諾咬了咬牙,正是洗漱後的周挽風也跟了過來,她一眼瞧不見雲諾,就感覺要出事情。這會蹦達過來見雲諾落了下風。
兩個宗門之間時常搞事,雲諾也是參與其中的,她自然不會告什麽密,要不然拔出蘿卜帶出泥,她也不會有什麽好下場。
雲諾嘴上吃了虧,可又說:“你還是好自為之吧,自己幹了缺德事自己心裏不清楚?”
周挽風一聽,這是要說雲萍兒那塊青玄石頭的事情?
白迢月清楚嗎?她心裏能不清楚就見鬼了。她自己給沒給石頭她自己不知道嗎?
白迢月掃了一眼周挽風,直言和雲諾說:“說起這個,我真想和你說道說道。螢草漁洲你到底做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