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手放在薛懷蕊的脖子下麵,右手搭在了她的腰際。
薛懷蕊緊緊地閉著眼睛,水潤的嘴唇也抿了起來,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尉遲徹手上使力,將薛懷蕊緊緊地抱在了懷中。
薛懷蕊靠在尉遲徹的下巴處,感受到尉遲徹呼氣在她的頭頂,癢癢的,讓她有些想動。
但是如今若是動了,尉遲徹再說她被他的美色迷惑,趁他睡著吃他豆腐可怎麽辦!
薛懷蕊暗下決心,無論如何都不能現在醒來!
尉遲徹看那個小妖精還在裝睡,壞壞地笑了笑。
搭在薛懷蕊腰上的手,順著薛懷蕊的裏衣向裏遊走,觸碰到了她後腰上幼嫩的肌膚。
那種磨砂的質感,輕微的觸碰,讓薛懷蕊渾身戰栗,嘴中忍不住嚶嚀出聲。
聽到薛懷蕊發出的輕微聲音後,尉遲徹也是渾身一緊。
他的手在薛懷蕊的後腰上輕輕撫摸,感受著薛懷蕊滑嫩的肌膚,愛不釋手。
薛懷蕊被那種微微發癢的感受搔弄的渾身難耐,為了逃離尉遲徹的大手,她隻好默默地往他的懷裏鑽。
但是越往裏,她便與尉遲徹的距離越近。
到最後,薛懷蕊退無可退,已經與尉遲徹近在咫尺。
尉遲徹看著那個倔強的小人兒,忍受著心中的瘋狂蔓延的情動。
他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娶了他的小嬌妻。
然後好好地‘疼愛’她。
尉遲徹的手在薛懷蕊的腰間滑動,稍微帶些繭的溫熱手掌劃過的每一寸肌膚都為之戰栗。
薛懷蕊再也裝不下去了,嘟起嘴看向尉遲徹。
一抬頭,便看到了尉遲徹滿是笑意的眼睛。
!!
薛懷蕊眼睛微睜,眼中滿是窘色。
而尉遲徹則是一副促狹的表情,明顯是早就知道她已經醒了的!
薛懷蕊咬牙,感情尉遲徹早就醒了,故意捉弄她呢!
薛懷蕊怒上心頭,兩隻手扒著尉遲徹的肩膀,然後張開嘴巴,露出一排白色的整齊小牙,咬了下去。
尉遲徹看著薛懷蕊一副被惹毛的樣子,心中無奈。
她方才捉弄他的時候,可是一臉滿足的。
尉遲徹伸出放在薛懷蕊裏衣內的手,揚起放在了薛懷蕊的腦後。
“蕊兒,小心硌到你的牙。”尉遲徹說道,手托著她的頭,但是她長時間舉著再累到。。
薛懷蕊聞言,嘴中鬆了鬆力氣。
“裏還調戲不調戲唔啦!”薛懷蕊咬著尉遲徹的肩膀,嘴中囫圇道。
尉遲徹點了點頭,見薛懷蕊眼睛瞪了瞪,又趕緊搖了搖頭。
“這次我保證,不調戲蕊兒了。”尉遲徹堅定地說道。
這次是保證了,過了這次,就再論了。
說完,尉遲徹托著薛懷蕊的頭,輕聲哄道:“蕊兒,你這樣脖子不累嗎?萬一累到脖子了,為夫會心疼的。”
薛懷蕊被尉遲徹這麽一打岔,轉了轉眼睛,心想尉遲徹說的也對。
然後她鬆開了牙齒,滿意地看向她的傑作。
尉遲徹右邊肩上的一口小牙印。
“蓋上章了,你以後就是本小姐的人了!”薛懷蕊豪邁地說道。
尉遲徹哎了一聲,揉了揉薛懷蕊的腦袋。
靈韻宅子內,小童子被婢女‘喂’過早膳後,便一溜煙兒的沒了蹤影。
婢女也並不在意,反正這個怪小孩兒總是古古怪怪地,隻要不出這個宅子,她們才懶得管。
小童子跑到了一處沒人的地方,四處看了看。
“今天要去找梁上哥哥!”小童子激動地說道,從腰間的小兜兜裏麵拿出來一塊小玉石。
“養父說,去找別人玩,不能空著手去……”小童子看著手中的小玉石,一臉的糾結,“我隻能送梁上哥哥這個東西了!”
說完,他又小心地將小玉石放在了腰間的小兜兜裏麵。
明明是一個身高不到人腰部的小孩子,行事卻偏偏要學著大人一般。“早點去,敢在中午之前回來,那個壞女人就不會發現!”
小童子在靈韻宅子內七拐八繞,走到了一處荒廢了的院子裏。
院子內雜草叢生,最高的地方能遮住人的身影。
小童子嫻熟地在雜草中穿梭,最終在一個有著一塊大石頭的牆角處停了下來。小童子眼睛亮了亮,驚喜道:“沒想到它還在!”
他俯下身子,用力地將石頭推到了一邊,露出了石頭後麵的一個洞。
小童子看了看身後,然後趴在地上從洞裏鑽了出去。
出了靈韻宅子,小童子拍了拍身上衣服的灰塵,又拉直了褶皺的地方,這才抬頭挺胸地向外麵走去。
尉遲徹與薛懷蕊起了床,洗漱完畢後在院子內用早膳。
二人簡單用過早膳之後,便決定出去出去外麵走走。
在這期間,尉遲徹講了關於韻娘娘藥爐房的事情。
薛懷蕊聽完,心中也滿是驚奇,“藥爐房?究竟是什麽藥,竟然要花費如此大的人力物力來煉製?而且……還需要讓人來試藥?”
尉遲徹搖了搖頭,說道:“猜來猜去多麻煩,既然我現在知道了那個門的打開方法,何不進去看上一看?”
薛懷蕊一愣,看向尉遲徹的眼神中滿是讚賞。
“多少順過來一點。”
尉遲徹聞言,下意識地回道:“那是自然,本將軍怎麽可能放過……”
說了一半,他忽然覺得在蕊兒麵前這般直白是不是不太好,會不會讓蕊兒覺得他是個土匪。
尉遲徹咳了咳後裝模作樣道:“本將軍的意思是,取些做調查。”
薛懷蕊聞言,擰了擰眉頭,靠近尉遲徹的肩膀說道:“這一來一回的,一點兒哪兒行?不行讓王展給你找個大點的包……”
“咳咳__”尉遲徹聽完,差點被他的口水給嗆到。
薛懷蕊一停,才意識到她一不小心說出了心裏話,頓時臉上也有些紅。
“本小姐的意思是,太少了不夠調查,稍微多拿些,更加穩妥。”
尉遲徹看著眼前鬼精鬼精的蕊兒,心中一片柔軟。
這樣的蕊兒,他怎麽更加喜愛了呢?
二人分明心中都是恨不得搬光那個藥爐房,隻是話中卻都是一片冠冕堂皇。
“好,為夫明白蕊兒的意思了。”
薛懷蕊故作鎮定的點了點頭,“嗯,我可沒有‘能拿的都拿走,絕不給他們留下一口’的意思,阿徹千萬不要誤解。”
尉遲徹滯了一下,點了點頭。
他明白了,蕊兒的意思是斬草要除根,出去一趟不能空著手回去。
壞人家的東西,不拿白不拿。
尉遲徹捏了捏薛懷蕊的手,心想:蕊兒真是他的賢妻,他尉遲徹有福了。
他們二人在萃村在閑逛,不知不覺間走到了一處張貼告示的地方。
尉遲徹停了下來,駐足在一旁觀看告示。
告示是前日所張貼內,邊角處已經翹起,紙張上也有許多指點的痕跡,看起來已經被許多人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