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三章 絕色花魁 一
再次回到反係統聯盟,江朱已經連續完成了三個任務。
深宮裏的方寶林、末日裏的蕭珠,以及上個世界的秦珠。
“歡迎係統編號731宿主回歸。”
引路人烏托斯非常熱情的走過來,看著精神飽滿的江朱,臉上帶著滿意的神情,“恭喜宿主連續完成聯盟旗下三個任務,請跟我來,我幫您把靈魂芯片升級。”
他帶著江朱走到櫃台前,取出取出一個類似於掃碼的儀器,儀器上帶著冰藍色的光,掃過江朱的靈魂芯片時,江朱明顯感覺到靈魂芯片上的紋路在迅速發生轉變,這讓她有些不舒服,甚至有種不好的感覺。
“你在做什麽?”她盯著烏托斯,“上繳主角光環,隻需要上繳五分之一就夠了,靈魂芯片不需要修改。”
“不不不,”烏托斯搖搖頭,很認真的解釋道:“宿主已經完成了三個任務,接下來,隻會有更高難度的任務世界等著你,如果不改變你的靈魂芯片,恐怕會遇到不少麻煩。”
江朱眯起眼睛,“這是什麽意思?”
烏托斯:“前三個世界隻是基礎任務世界,是聯盟對宿主的考驗,裏麵沒有主神設置的任何陰謀,所以環境是安全的,宿主隻需要完成任務,就沒有任何後顧之憂,可現在,你通過了聯盟的考驗,正式成為了聯盟一員,從此刻開始,你不僅要完成每個世界裏的任務,還要和主神旗下的宿主做抗爭。”
“從任務世界裏分辨他們,擊潰他們。”
三千世界,每天都有小世界產生,也每天都有小世界毀滅。
“如果放任主神肆意奪取主角光環,聯盟再厲害,也不是他的對手。”
“宿主,你明白了嗎?”
烏托斯收起儀器,靜靜地看著江朱。
江朱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任務難度已經升級了。
從今以後,她雖然隻用上繳五分之一的主角光環,但在任務世界裏,她很可能會被主神手下的宿主發現並殺死。
而她的任務,除了奪取主角光環,還要在這些人下手之前,先把他們幹掉。
不管是讓他們死,還是讓他們任務失敗,都必須將他們驅逐。
這是一場較量,同樣也是機遇。
“宿主如果驅逐了主神旗下宿主,靈魂芯片會有記錄,隻要驅逐人數高達20個,宿主將會直接覲見領導者s,s會頒給你貴族頭銜,從此以後,成為聯盟的主力軍團,得到聯盟永久居住權。”
江朱:“……”二十個人,如果一個世界隻有一個帶係統的宿主,那麽她至少要保證二十個世界的成功率,才能見到s。
“剛才我已經幫你修改了靈魂芯片的紋路,宿主不用擔心主神旗下的係統會辨別出你的身份,隻要不過分脫離人設,宿主基本上是安全的。”
江朱知道他的意思。
芯片紋路的變化隱匿了關於她是反係統聯盟的事,但她如果表現的太突兀,不符合人設,被發現的話,將會是一場災難。
她需要更加謹慎。
感覺到體內流淌的主角光環,江朱垂下眼睛,眼底一片晦暗。
果然,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我知道了。”
“好的宿主,”烏托斯臉上再次浮現出笑容,“需要我帶著你參觀聯盟城市嗎?您現在是宿主,可以得到更好的居住空間,聯盟福利和政策,也會無比優待你。”
江朱沉默片刻,最終答應了烏托斯的提議。
她對聯盟所知不多,這個聯盟城市,她應該看看。
聯盟城市沒有江朱想象中繁華,不是聳入雲霄的高樓,而是一棟棟間隔距離五十米左右的木質小二樓,有點古樸,廚房、客廳、盥洗室、臥室,基本的配備都有,客廳裏還擺放著應季水果。
江朱走進去,在小樓前的門牌上,看到了自己的係統編號。
從她升級成了宿主,這棟二樓,就落在了她名下,隻要她還在聯盟中,這個樓就是她的住處。
烏托斯把她帶進去之後,很詳細的講解了哪裏是聯盟商城,可以用主角光環在那裏換取想要的東西,聯盟城市裏還有各式各樣的飯店咖啡廳蔬菜店等等,和江朱曾經在地球上的生活沒什麽不同。
隻不過流通貨幣是主角光環罷了。
江朱若有所思,“聯盟城市裏開店的也是宿主嗎?”
“當然,”烏托斯道:“這些都是宿主,如果你願意,你也可以開店,不過每到十天要上繳一次主角光環,如果店主上繳不了,就會被送進聯盟監獄服刑,沒有人願意去那個鬼地方。”
“聯盟還有監獄?”
“當然,”烏托斯解釋道:“不過聯盟監獄隻懲罰偷奸耍滑的宿主,讓他們變得勤奮起來,如果他們冥頑不靈,實在無法拯救,聯盟才會將他們驅逐。”
驅逐就相當於死亡。
江朱從來這兒的第一天就知道了。
“你最好不要對那個地方有興趣,”烏托斯提醒道:“那可不是宿主願意去的地方。”
見烏托斯對聯盟監獄諱莫如深,江朱沒有繼續詢問,而是跟他道謝,告訴他自己需要休息了。
烏托斯從善如流的離開,並且表示有任何問題,都可以找他幫忙,他現在已經是她的專屬引路人,可以盡可能的幫助。
江朱點頭答應下來。
送走他之後,就在屋子裏轉了一圈,沒有發現監視設備,才進浴室洗了個澡,躺在床上睡了一覺。
第二天早上,她去聯盟商城轉了一圈,發現自己這樣的菜鳥無法購買什麽有用的東西後,直接進了任務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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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小姐……聞小姐您醒醒……”
江朱睜開眼睛,發現一張略帶著急的臉正對著自己。
是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穿著一身翠綠色的衣裳,手裏拿著個木質托盤,見她醒來後,臉上露出一個欣喜的表情。
“聞小姐,夜深了,您該回去了。”
江朱眨了一下眼睛,茫然朝四周看看,發現自己坐在一家酒樓裏,外麵遙夜沉沉,月沒星橫,隻有打更的聲音。
她揉了揉眼睛,聞見自己渾身酒氣,腦袋也昏沉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