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被下藥
身體細微的變化,讓唐翹驚了驚,轉頭想想服務員的眼神,不太對,他說是謝浩宇讓他送來果汁,謝浩宇怎麽會讓他送放了藥的果汁。
怎麽回事?
唐翹正想著,便再次聽到了門外的敲門聲:“唐翹,剛剛有服務員說你找我,你找我什麽事?”
是謝浩宇的聲音。
唐翹微微喘氣,急促的開口:“我沒事,沒事,你去忙你的,我睡會兒就好。”
她說著,便翻身下床,摸摸索索往浴室走去。
聽到唐翹的聲音感覺有些不對勁兒,謝浩宇再次問道:“你真的沒事嗎?唐翹?”
此刻,唐翹隻感覺全身越來越熱,根本沒精力搭理謝浩宇的話,走進浴室,直接撲進了浴缸裏,迅速放了涼水衝洗。
謝浩宇又連續翹了好幾聲門,依舊沒有聽到唐翹回應,他開始有些擔心,便叫來了酒店的服務員,將門給打開了。
“唐翹,唐翹。”
“我在這兒,浩宇哥,我在這兒。”感覺泡在冷水裏已經沒用,唐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急的快要哭了,叫出來的聲音卻是異常的嫵媚動聽。
“你怎麽了?我可進來了?”謝浩宇走到浴室門口,蹙著眉頭大聲問她。
“浩宇哥,飲料,飲料被人放了藥……”
謝浩宇一聽當場黑了臉:“你怎麽樣?我現在進來了。”
“進來吧!”
謝浩宇進了浴室,此刻,唐翹泡在浴缸裏,臉頰緋紅。
謝浩宇緊蹙著眉頭,將她從浴缸裏撈了起來,此刻,唐翹還剩下僅有的一絲理智,在看到抱著自己的人是謝浩宇時,她苦澀的笑了笑,柔聲道:“浩宇哥,如果,如果待會兒我實在不行,你就要了我吧!你對我這麽好,我無以為報。就當是我還你。”
“你瞎說什麽了?我怎麽能跟你?我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嗎?我是醫生,沒事的。”
謝浩宇將唐翹放到床上。
此刻唐翹已經開始迷糊,謝浩宇宰住她的一雙一手,冷聲提醒著她:“唐翹,你理智點,放輕鬆。”
“嗯……我受不了了……明佑……”迷迷糊糊中,唐翹將謝浩宇看成了陸明佑,迷離的雙眼看著他,聲音柔的能出水來。
謝浩宇一邊宰著她一邊給她檢查了一番。他怎麽也沒想到,有人會在飲料中放這種藥,這些高層中竟然會有人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可是現在情況刻不容緩,對方下的藥又太猛,如果不及時治療說不定會鬧出認命,謝浩宇思來想去,黑著臉,摸出了手機,給助理打了電話:“馬上把陸明佑給我找來,單獨找來。”
一樓大廳,接到電話的助理匆匆就跑到了陸明佑身邊,畢恭畢敬的開口:“陸總,我們謝總叫你去二樓。”
“叫我?”正在和林伽羅與幾位高層聊天的陸明佑看到謝浩宇的助理,有些疑惑。
“對,叫您現在立刻上去。”
林伽羅蹙了蹙眉頭,問:“你們謝總找陸總,不應該自己下來嗎?他可是主,我們是客。”
“謝總應該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想跟陸總談。”
“什麽重要的事情?”林伽羅心裏開始忐忑,這個時候,應該是唐翹藥效發作的時候,不應該是兩人正在辦事嗎?難道她沒有喝那果汁?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還是請陸總上去一趟吧!”
陸明佑想了想,將酒杯遞給了林伽羅:“我去去就來。”
林伽羅看他離開,總覺得心神不寧,將酒杯遞給了那助理,跟了上去:“你等我,我也去,萬一謝浩宇有什麽陰謀,我也可以幫你。”
這時候,張助理幾步過去,便攔在了林伽羅的麵前:“林小姐,我們謝總說了,你不能去。”
“為什麽?我可是陸總的女伴兒!”林伽羅情緒開始有些失控,低吼出聲,迎來了周圍幾人的關注。
“謝總找我們陸總是真的有公事要談,還請林小姐體諒。”
“公事?”
“對。”
林伽羅想了想,這個時候要不就是唐翹沒喝那杯飲料,若是喝了,謝浩宇怎麽可能會把這麽好的機會放過了?想必真的是公事吧!便沒再懷疑。
“林小姐,現在也有些晚了,謝總說可能跟陸總還要多談一會兒,要不我先派人送您回去。”
“不用了,我就在這裏等他。”
“好。”
林伽羅坐到了僻靜的角落裏,等著陸明佑。
陸明佑剛到二樓,便看到謝浩宇陰沉著臉站在門口。
“有什麽事?”陸明佑看他一張仿佛欠了他五百萬的臉,臉色也沉了幾分,冷聲開口。
“進去。”
“幹嘛?”
“我讓你進去。”謝浩宇聲音很冷,猶如黑白無常的鎖魂鏈。
陸明佑不知道他要幹嘛,十分不滿的斜倪了他兩眼,進了屋,他剛一進門,便聽到身後啪的一聲巨響,回頭,門便被關上了,接著便又是兩聲扭鎖的聲音,謝浩宇將門給反鎖了。
“謝浩宇,你幹什麽?”陸明佑並不覺得害怕,也不慌張,看著門板,冷冷的開口。
“唐翹在主臥,需要你幫忙。”謝浩宇冷聲丟下兩句話,便離開了。
陸明佑掃了一眼這金碧輝煌的總統套房,蹙了蹙眉頭,走向了主臥室。
還沒到門口,便聽到了屋內的嬌喘聲,他跑進去一看,隻見此刻唐翹的頭發和床單都是濕漉漉的。
“唐翹,你怎麽了?”陸明佑摸了一把唐翹的額頭,好燙,那粘著水珠的肌膚,看起來十分誘人,陸明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明佑……”唐翹此刻已經分不清來人是誰,抓著他的大掌就放到了自己身上:“嗯,好涼,好舒服……明佑,我要……”
唐翹一個翻身,雙手直接攀上了他的肩膀,紅唇湊向了他性感的薄唇。
陌生又熟悉的氣息撲麵而來,三年多了,這是第一次陸明佑和唐翹如此的接近,一時之間又是激動又是難受。有過親身經曆他知道,唐翹這樣斷不是因為喜歡自己,而是被下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