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這種時候,喜兒一定會附和,或者用那種充滿愛意的眼神看他,但這回,什麽都沒有。 百裏景有些好奇了,低著問她怎麽了。 喜兒預言又止的了兩個字,“福滿……” 這人一直伺候在身邊,冷不丁沒了,到底是不貼心。 更何況,她覺得,這人是她害死的。 “嗨,我還當什麽事兒呢!”百裏景:“伺候的人多的是,不缺一個吃裏扒外的。” 對上喜兒不解的目光,他湊到她耳邊悄悄,“他是攝政王的人!” 既然是攝政王的人,那就死不足惜了,喜兒甚至高興有這麽一個契機可以除掉隱患。 不過還有一個問題。 “那你為什麽選那個太監?” “順眼。”百裏景笑著,“就像朕當初見你第一眼,就覺得投緣。” 喜兒不過是一個十九歲的姑娘,過來之前正讀大二,一心沉迷武器,都沒有談過戀愛,更別這種情話了。 她滿臉羞澀的推開他,“鋪子裏不能沒人,我先回去了。” “那槍……” “我會改進的。” 完,她一溜煙跑了,走出老遠才想起來,似乎忘記給百裏景這槍是從蘇暖手上拿來的了。 不過也就是這麽一想,如果被百裏景知道槍是蘇暖的,那麽她的作用就比自己大了,她早晚有一會變成他身邊的花瓶。 喜兒不想這樣。 好在,還在炸藥。 她這樣想著,迫不及待的出了宮。 另一邊,蘇暖和柳淩風走在路上,時刻提防著百裏少陽的人。 為了方便行事,她換成了男裝。 趕路到夜幕,找了一家客棧投宿,順便吃點兒東西。 在一間房還是兩間房上,發生了分歧,明明是她先出來的,但掌櫃的看也不看,直接給了他們一間,還欲蓋彌彰的解釋,“隻有這麽一個房間了。” 可他這店裏,從外麵看,除了掛在門上的燈籠,房間都是黑乎乎的一片,在下麵吃飯的,也就稀稀拉拉兩個人,怎麽可能就一個房間。 她正要理論,柳淩風卻推著她上樓了。 轉頭,掌櫃的看著他們身影心照不宣的笑了起來。 女扮男裝,這種情況他見的多了,不過這子可真夠俊的,這波,女娃不虧。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出門在外,那麽扭捏幹嘛。 想到這裏,他招呼一個夥計過來看著櫃台,自己則放輕手腳,去了蘇暖和柳淩風他們那間房。 一個夥計見狀,搖頭歎氣,“哎,掌櫃的又要去偷聽了。” 另一個伸長脖子望著,嘴裏卻,“你又不想要月錢了?” 夥計嘿嘿一笑,做了個鬼臉離開了。 蘇暖推開屋子,裏麵還算幹淨,她一屁股坐在炕上,然後又彈跳起來,從懷裏掏出一瓶粉末撒在門邊窗欄。 柳淩風問:“這是什麽?” “毒藥,一碰便會四肢麻木,動彈不得。”著,她湊近柳淩風,“我認為這裏就是個黑店!不定百裏少陽就在這兒埋伏著呢!” 柳淩風一邊寬衣一邊:“怎麽?我看著挺好的呀!” 筆下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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