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回老家
第134章回老家
韓父韓母頓時才鬆了一口氣,至少幾年的時間不算多,希望韓東能徹底的改過自新,收掉自己的性子。
而韓父韓母表示一定會反省自己的。
隨後在聶向南的安慰下,讓他們先回去,以免打擾到韓雪的休息。
韓雪住院的這段時間,聶向南一直都陪伴在他的身邊,不離不棄。
在這樣困難的時候,身邊的人能無時無刻的嗬護。
這讓兩夫妻的感情更加的堅固。
韓雪有時候也會打趣的問他,若是自己一輩子都要住在醫院裏,他會不會一直嗬護照顧。
聶向南溫柔的罵她是傻瓜,亂說話,怎麽可能會一直都住在這裏呢,不過他還是肯定的回答了韓雪。
而鞋廠那邊,有白欣欣派人管理,聶向南也沒什麽可擔心的。
白欣欣也會時不時打來電話匯報最近的銷售等運營情況。
至於羅偉成那件事情,警察那邊也傳來了消息,羅偉成涉嫌謀殺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正在等待法院的最終宣判。
而韓東,則是因為偷竊南雪公司的機密資料,造成了重大的經濟損失,證據確鑿,最終被判三年。
得到消息的韓父韓母卻悲歡交集,總得還是整天鬱鬱寡歡,不過他們自己的性子也收了不少。
今天是韓雪完全康複出院的日子,兩夫妻恩愛有加。
“馬上就要就要過年了,我們回老家吧。”
聶向南開心的說道。
“我有些擔心父母,前天大姐過來說二老是日漸消瘦,我想回家陪他們一段時間.”
韓雪有些猶豫,她畢竟還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姑娘。
如果聶向南強硬一些,她肯定會陪著他回去的。
可是聶向南也看出了韓雪的孝心,不忍心看她的父母每天消沉,非常理解的笑道:
“如果你擔心嶽父嶽母的話那就回去陪他們的吧,反正未來的日子還長呢,今年就我自己回去吧。”
“向南,我愛你。”
韓雪看到丈夫這麽善解人意,高興的在他的臉上逐了一下。
韓雪陪聶向南挑了一些年貨。
也放了一些小龍蝦、喜茶等東西在車上。
“向南,路上一定要小心,代我向爸媽問好。”韓雪一再囑咐。
“恩,我會的。”
兩人不舍的離別。
聶向南一路開著車,往家鄉趕回去,許久沒有回去了,他的心中也非常激動。
一種思鄉之情湧上心頭,並不是說家鄉有多麽多麽的漂亮,而是因為那裏有自己思念的人啊!
咯吱咯吱。
進了縣道之後,一路上都很顛簸。
那個時候的公路修的的又小又爛,縣道上麵到處都是坑坑窪窪,就更別說農村裏根本就沒修路了。
所以到了當車子開到鎮上之後,聶向南迫不得已,隻能顧一輛馬車回去了。
費盡九牛一馬的功夫,終於回到了村中。
“喲,是聶向南回來啦。”
“可真是稀客啊,都好幾年不見你回家了。”
站在村口的兩位大嬸剛忙完農活,肩上還扛著鋤頭,在那裏聊天,突然看見坐在馬車上聶向南。
於是,就有了上麵的問話。
聶向南也急忙笑道:“原來是李嬸和陳嬸啊,剛挖完大筍嗎。”
“是啊,竹筍大了,挖幾個回去吃。”
雖然表麵那麽祥和,但是聶向南能注意到對方不善的眼神,似乎有些嘲笑的味道。
果不其然,當馬車過去之後。
李嬸和陳嬸就小聲嘀咕起來,說什麽聶向南在城裏就是賭鬼,欠了一屁股債,沒出息。
都不敢回家過年,還幾年都不見他回去。
一路上,許多鄉親也跟聶向南打招呼,有大多數都是假惺惺的,皆在議論傳聞中他在城裏混的不怎麽樣。
竟然還敢回家過年。
畢竟村裏麵就這麽大,一旦有八卦,這些消息就會像潮水一般傳遍十裏八鄉的。
到了家門口。
“向南,你回來啦。”
聶的母親似乎已經聽到了消息,早早的在門口等待。
在看到聶向南的那一刻,眼淚就瞬間止不住的留了下來。
“爸媽,我回來啦。”
聶向南高興的說道。
聶向南的母親叫李秀鳳,他看見兒子那副日夜思念的麵容,急忙迎上前左右瞧著。
“讓媽看看,你到底瘦了沒有。”
聶的父親叫聶建國,他瘦黑的臉上,已經爬了不少的皺紋,此刻他正抽著卷煙,落寞的看著自己兒子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聶向南心中哽噎,這幾年以來,父母的臉上已經爬滿了歲月的風霜,老的更快了。
作為家中的獨子,自己這個“賭鬼”竟然好幾年沒有回家了。
他心疼的看著母親頭上的日漸增多的白絲,也看向父親那道堅毅的身影,愧疚不已。
“這幾年以來,讓你們受苦了。”
聶向南心中哽噎,發自肺腑,情不自禁的說出了這句話。
“傻孩子,說的哪裏話,快進屋了去。”
終於團聚,一家人高高興興的把馬車上的年貨搬了進去。
“回家了,還買這麽多東西做什麽,這些得花多少錢啊。”
李秀鳳心疼的嘮叨。
聶向南開心的告訴她,這些東西都不貴,是自家公司生產的。
李秀鳳自然不信,以為隻是兒子為了轟自己開心,隨便說的。
正在這個時候,突然聽到門口大吵大鬧了起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雖然聶向南好幾年不回來了,但是那聲音他一聽就知道誰了。
正是他的二叔聶建國的聲音,在門口與父親在爭吵什麽什麽錢的事情。
而偶爾也夾著二嬸尖銳的聲音。
“向南,你在這裏坐著別動,我出去看看。”
李秀鳳憂心忡忡的囑咐一句,便出去了。
聶向南不放心也跟了出去。
剛到門後就聽見二叔聶建華大聲怒吼道:“趕緊給我還錢,這事沒得談。”
“老二,能不能寬限個把月,等我那些鴨子大了拿到鎮上去賣了,再還你行不行。”
聶建國聲音沙啞的說道。
“寬限寬限,每次都是寬限,瞧你那副衰像,十足的短命佬,哪天你要是死了,我找誰要去。”
二嬸一副惡毒的嘴臉,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