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冷漠的村民
第154章冷漠的村民
村民們都已經被利益衝昏了頭腦,隻要聽到這是一個能賺大錢的事情就開始魔怔了,哪管他這樣做道不道義,後續可能會出現什麽工程事故。
即使是出了大事故,也與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他們關心的是錢的問題,也急需賺到錢才能挽回所有的損失。
南雪集團這麽大的一個企業,要在這裏邊建實驗室和廠房的事情,這鎮上的十裏八鄉誰不知道,而且還聽說南雪集團可是給平東市投資了10個億。
這麽大的數目,村民們如果真的能從裏麵分杯羹,那簡直是天大的喜事。
“馮老板,具體該怎麽幹,你倒是給我們說說啊。”
“馮老板人脈真的是太廣了,這樣的工程都能找到。”
“您需要什麽,就盡管跟我們說。”
一時間村長等人對馮虎的態度又變回以前一樣,開始各種誇讚馮虎,一點都沒有想起要之前的不愉快,又開始腆著臉討好馮虎來。
馮虎見狀,在台上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繼續神氣起來。
在一旁的李夢婷眼神空洞,宛如一具行屍走肉一般看著一切,經曆了昨晚噩夢一般的遭遇,她的神經已經開始出現問題了。
看著台上的馮虎,就想起昨天晚上那副惡心的嘴臉。
但是李夢婷的父母則是什麽都不知道,他們還以為昨天晚上閨女住在馮虎家是跟馮虎發生關係了呢,心中悄悄的樂了起來。
隻要能釣住這個金龜婿,那還不愁沒錢花。
然後再眾目睽睽之下,趕緊拉著李夢婷來到馮虎跟前,並表達出,希望兩人可以盡快完婚。
“沒錯,馮老板,即使忙著帶我們賺錢,你也不能忘了自己的大事啊。”
“哎喲,那咱們村可不就是雙喜臨門了嗎?既能跟著馮老板幹工程賺大錢,又能喝一杯馮老板的喜酒。”
“哈哈哈,又可以討杯喜酒喝了。”
村民們也樂嗬嗬的起哄,紛紛開玩笑的要撮合兩人結婚,畢竟也談了這麽朋友了,也該要領證。
可馮虎的心裏已經厭惡李夢婷了,在他心裏她就是個臭婊子,想到昨晚她那個樣子都覺得惡心,既然已經跟趙強睡了,他自然是不可能跟李夢婷結婚的。
但是為了安撫村民,馮虎也隻能敷衍的說:“各位鄉親父老先不要著急,我馮虎的喜酒你們肯定是能喝到的,不過當下還是帶著大家賺錢最重要”。
“這個事情,要等我們把工程穩定的幹下來之後,再議也不遲啊。”
馮虎表麵雖這麽說話,可是內心卻嗤之以鼻的。
整個村委會廣場上都洋溢著歡快喜悅的氣氛,眾村民都在為大工程和馮虎的婚事所津津樂道。
村長此時也很欣慰的自語:“村裏麵終於又要辦喜事了,一切都按照著欣欣向榮的道路走著。”
他作為村長,肯定是要帶頭做事的,為村裏的發展,為村裏大大小小的事操心。
正在這個時候,聶向南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這了,剛才馮虎說的那席黑心的話估計也是被聽到了。
他是不可能讓那種是發生的,先不說那是自己投資的事業,即使不是自己的公司,拿他也不能容忍偷工減料這種事情發生。
前世因為偷工減料而出事的工程那還少嗎?
有人因為橋麵偷工減料而墜河死亡,有人因為房屋偷工減料而埋人。
這是人命關天的事情,他能不管嗎?
於是聶向南皺著眉頭,來到馮虎的跟前,對著馮虎嗬斥道:
“馮虎,你這麽做還有沒有良心?如果因為你的偷工減料導致出現什麽問題,甚至有人遇難的話,你承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這些直擊心頭的話就如同對著村民當場潑冷水,讓喜悅的大夥頓時都陰沉著臉來。
這聶家又過來找茬不成?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的東西。
俗話說,擋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
現在村民們的積蓄都已經被馮虎給敗沒了,所以隻能跟著馮虎這條船一路走到黑,不管用什麽方法,總之他們就是需要掙錢。
誰要是膽敢反對這個事情,那就是跟全村的人都過不去。
村委會廣場現場一度變得安靜起來,而村民們一個個都用凶神惡煞的眼神盯著聶向南。
麵對村民們那狠厲眼神。
聶向南毫不退縮,繼續淡然的說:“你們絕不能這麽做,大工程是一個很嚴謹的工作,不能出現一點紕漏,不然很容易出事故,甚至建好之後由於工程不合格會導致更加嚴重的後果,會出人命的,你們知道嗎?”
“甚至最嚴重的話,那是會犯法的,那可是要蹲監獄的,正所謂害人終害已,你們絕不能答應馮虎這件事情。”
說完之後。
馮虎自然臉色陰沉,隻見他用惡毒的眼神怒視聶向南,他真的想殺人,每次都是聶向南破壞自己的好事,這人怎麽處處都要跟自己作對?
他心內惡毒的想到,一定要想辦法把他給幹掉才行。
再讓容忍聶向南跟自己這樣針對下去,那以後自己還怎麽混?
“聶向南,你少在這裏嫉妒我,這幹工程的人,誰不撈油水?大的質量由我看著呢,不可能會發生什麽事,各位別聽他亂說。”
馮虎立刻解釋說。
“沒錯,聶向南,你少在這裏危言聳聽,你無非就是嫉妒馮老板可以賺大錢而已。”
“你說你自己窮就算了,還處處阻止咱們村致富,你到底是安的什麽心?”
“既然與我們村不同路,就把他們趕出去吧,從此咱們村就沒聶向南一家人,省得他到處亂說話。”
村民們此刻已經接近瘋狂,並惡狠狠的咒罵,鼓動大家要趕人。
馮虎在一旁冷眼觀看,適時的添油加醋道:“不錯,我投資股票之所以會輸,也是他搞的鬼,在證券所中搞小動作,他就是我們村的掃把星,將他們一家趕出村子去。”
這一句句冷漠的話語,讓聶父聶母痛心,他們生活在這裏多年了,一直以來都是安安分分,從沒有找過任何人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