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回家給娘!
對著多多露出冷冰冰的笑。
君無咎往琴室走去。
琴室放著古琴名器,
有他自己隨手做的,有暗衛從京城拿過來的。
作為他君無咎的子嗣,如何能輸給其他人!
多多應該加課了!
樂器方麵,琴箏笛蕭二胡琵琶,都得學。
棋譜上必須達到出神入化。
騎射更不能認輸。
京城皇家是如何教導皇子的。
他從今日起,就如何教導多多。
多多還不知自己生活將要變得充實。
一個不小心,還能把累死!
盯著君無咎的背影,朝著秦姣姣房間看去,目前來說,還沒有發現娘親對先生有什麽強占欲.望。
當然他看的出來,娘親的確想要君無咎留在此處。
然而用意不是暖床,而是用來教導他跟小丫。
他也曾趁著休息日去隔壁村學偷偷聽了一下裏頭老夫子講課,完全不如君先生。
走進村學,老先生就教導寫字,教導讀書,更是經常把書讀百遍其義自見,放在嘴邊,隻要學生們有了疑問,先生機會這樣解答。
跟著這樣的先生念書,怕是前途有些晦暗。
多多走到一個用來專門學習用的房間。
走進去,坐在自己小桌旁邊,碾磨墨條,加上一些水,開始寫字,此刻多多的字跡已經有了變化,風骨尤為凸顯,個人色彩非常濃鬱。
若是需要靠科舉,這樣的字跡會非常麻煩。
有些官員喜歡保守,有些則是喜崢嶸少年。
若是參加科舉的時候,遇見的監考官是個保守派的,這樣的字跡會在先生眼裏拉低一些印象。
然而……
他的身份注定參加不參加科舉都一樣。
去參加,也會被人當成去玩玩。
出身帶來的便利。
但是此刻的多多還不知道他偶這樣的權利。
一筆一劃,認真書寫。
寫完兩張大字,額頭上全是汗水。
從空間出來的秦姣姣瞧見多多此刻的情況,一臉的心疼,連忙從院裏弄了一桶冰塊,專門提供涼意。
看一眼多多叮囑道:“寫字可以乘涼,擔衣服不能解開,涼意會侵入,身體遭不住!”
多多頷首。
“知道了!”
他把毛筆洗幹淨,剩下的墨水放在一旁。
晚些時候,再添些水還能用。
抱起琴室放著的古琴,開始彈起來。
秦姣姣聽著琴聲從小家夥的手指流淌出來,一瞬間裏感受到了養成的快樂。
怪不得後世那麽多人喜歡養崽。
隻不過,有些人養崽是來報仇的。
有些是報恩!
小多多大抵是哪個報恩的。
養崽的快樂滿意度非常高!
秦姣姣進入空間,繼續研究草藥特性。
甚至微微有了一些想法,可以把梅毒花柳這類的髒病隔斷的特效藥。
有了想法就有了方向。
總是研究小丫跟小小身上的毒素,腦袋未免會覺得疲累,休息的時間,就研究一個隔斷特效藥。
秦姣姣肉眼可見的更加忙碌起來。
山上的薛妄牽著小丫的手。
白皙的大手瑩潤有光,是一隻適合殺人的手。
也是很容易取悅人的手。
小丫的手指對比起來就有些慘。
不過,此刻的小丫不在意,薛妄更不在意。
聽著小丫牛逼哄哄嘰嘰喳喳的聲音,他的內心還能感覺到一種久違的清淨。
不用思考那些複雜令人燒腦的事情。
隻聽一下童言童語,讓自己疲勞的緊繃的那條弦靜下來。
徐少宴白淨的袖子此刻變成綠油油的。
站在山頂,看著遠處的風景。
一片鬱鬱蔥蔥,一片連綿不絕,自以為到了山頂,然而再往遠處看,還有更高的山。
“風水不錯!”薛妄開口。
低頭看一眼小丫。
此刻的小丫拿著小棍子蹲在地上挖泥巴。
薛妄湊過去,看見小丫挖的是一顆人參。
大號的紫參。
這玩意長得有些隱秘,如果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見。
在這顆人參上,還綁著一根紅繩子。
小丫用木棍在地上哼哧哼哧挖掘。
紅紅的小臉沾了一層泥巴。
鮮少帶孩子的薛妄此刻不知道如何處理。
徐少宴倒是在行,拿著自己的袖子給小丫擦拭了一下臉。
盯著小丫頭上少了一個的啾啾。
問道:“你頭發怎麽亂了?”
“娘親說了,人參活的時間長了就會跑,這裏埋起來的人參,這麽大這麽大的,如果不用紅繩子綁起來,就跑啦!小丫隻有頭繩是紅色的。”
小丫說完繼續挖掘。
徐少宴看向薛妄!
薛妄見多識廣,甚至皇宮裏麵那些藏書都閱覽過半。
然而,他並沒有見過哪本書有記載,人參長大會跑的事兒。
見小丫挖的開心,他就杵在一旁等著。
小丫才五歲多。
動手能力算不的厲害。
挖了幾下就挖錯地方,慢慢再挪回來繼續挖。
徐少宴看的腦殼一抽一抽的。
怪不得家裏的乳母每個月工錢那麽多。
可不得給多點,看顧小東西,那是要命的活兒。
徐少宴蹲下身子,從一旁折斷棍子,加入挖土行列。
薛妄站在一旁,忽然看見一條銀環蛇,從人參旁側鑽出來,向著小丫蜿蜒遊動。
手裏銀光閃現。
匕首露出來。
斬斷銀環蛇蛇頭。
繞過不知不覺的兩個玩泥巴工,撿起地上的蛇,毒牙帶著幽幽的光,一道道顏色的環仿佛象征劇毒
終於。
有了徐少宴幫助,小丫的人參挖出來。
是一根跟小丫手臂大小的人參,人參參須極為完整,紫參啊!看個頭得有五百年。
這東西放在皇宮裏都是極為珍貴,常人想要如何都得不到的。
小丫抱著人參,口水往外流淌,對著人參啃了一口,小臉蛋立馬皺巴起來!
“嗚嗚嗚,不好吃!”
小丫氣呼呼的把人參扔到地上。
扔了以後,又給撿起來。
“娘親喜歡,回家給娘!”小孩蹦蹦跳跳往山上走去。
完全沒有看見徐少宴眼裏的羨慕。
也沒有看見薛妄的驚訝!
這麽生吃人參的,這般生猛,果真是稚子無序嗎?
下山後,天色變黑!
秦果站在山腳,看見薛妄下來,提著的心髒鬆了下來。
他是真的擔心薛妄在山上會出些什麽事情!
有這位在,今兒在村裏行走,他腰杆子停止了。
誰看見他都變得恭恭敬敬的。
就連曾經最為看他不起的秦誌西,都一瘸一拐的,上來跟他攀談說話。
讀書人就是不得了說起話來特別好聽。
秦果覺得,她似乎真的應該學習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