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你猜,他還會不會要你
“你……”陸澤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你胡說八道什麽呢?”
“你幹嘛這麽緊張?”夏桑榆始終盈盈含笑:“她被愛衝昏了頭腦,才會說出這種沒頭沒腦的話來……,反正我是不信的!”
“對對!她一直想要逼我和她結婚,我不答應,她就千方百計的栽贓陷害我……”
“嗬嗬,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不感興趣!”桑榆一副事不關己的閑淡表情,又道:“我隻負責幫她帶話給你!她在頂樓陽台等你,她說你不上去見她的話,她就……”
“這個該死的瘋女人!”
陸澤不等桑榆把話說話,便氣急敗壞上頂樓去找喬玉笙去了!
夏桑榆看著他的背影,唇角挑起一抹冷笑,賤人,你們兩個就狗咬狗去吧!
容瑾西一直在不遠處看著她。
直到這時,他才明白了她用那些潤滑劑的意圖。
他的小妻子看上去單純無害,骨子裏卻狠辣腹黑,這種種手段,連他這個大男人都覺得暗暗心驚。
他走上前,低魅的聲音道:“你想做什麽?弄出人命可不好收拾!”
她回眸看他,眼底一片肅殺之色:“我在替夏桑榆複仇!”
他黑瞳一縮:“夏桑榆?”
“對!夏桑榆是被他們兩個害死的……”桑榆見他眉宇之間似有隱憂,便又說道:“你別擔心,弄出人命我也保證不會拖累你!”
他俊眉微挑:“那可不一定,你現在是我的妻子,萬一你出事兒……”
“我是你的妻子,也可以隨時都不是你的妻子!”她踮起腳尖,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梳妝台的最下麵一層,有一份我簽過字的離婚協議書,萬一我惹上了官司,你可以和我撇清一切關係!”
“夏桑桑你什麽意思?”
她把他當什麽人了?
他容瑾西是那麽沒擔當的男人嗎?
他心下惱怒,伸手就想要去抓夏桑榆的胳膊:“你說清楚,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夏桑榆卻往後麵退了一步,衝他淒婉一笑,轉身大步往禮台上走去。
她走上禮台,對在座眾人深深鞠躬!
她穿著一襲白色的連衣裙,頭發上簪著一朵白色小絨花,整個人清雅脫俗,讓人一見之下便移不開視線。
有人問:“容夫人,你這是做什麽?”
夏桑榆直起身子,蒼白的臉上一派肅穆之色:“感謝各位來參加夏桑榆的葬禮!我想借用這個機會,給大家說兩件事情!”
她往父親的方向看了一眼,看到父親眼中鼓勵的神色,她心裏踏實了些。
“第一件事情,我想請大家幫我做個見證!我夏桑桑今日起更名為夏桑榆,我願意在桑榆小姐的葬禮上起誓,代替已故的桑榆小姐孝順夏摯老先生,做他的義女,像親生女兒一樣孝敬他,陪伴他!!”
“啊?容夫人要拜夏摯老先生為義父?”
眾人雖然覺得驚詫,不過,不管是認幹爹也好,義父也罷,這都是別人的家事!
人家容先生和夏摯老先生都沒有說什麽,他們這些外人自然也不好說三道四。
夏桑榆等到眾人安靜了一些,才又說道:“第二件事情,我想請大家看一些東西!”
她從包裏麵摸出U盤,連接電腦,片刻後,陸澤與喬玉笙偷晴的畫麵出現在巨大的電子屏幕上……
剛才還在眾人麵前沉痛緬懷愛妻的苦情丈夫,瞬時就成了背著老婆與人苟合的低賤渣男!
眾人看得目瞪口呆。
“天哪,沒想到陸澤居然是這樣恬不知恥的男人!”
“咱們都被他騙了!他早就和桑榆小姐的助產醫生勾搭在了一起,恐怕桑榆小姐的死與他也脫不了關係!”
“對對!桑榆小姐死得太蹊蹺了,一周前做胎檢都還一切正常,怎麽突然就母子雙亡了呢?”
“天呐,陸澤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所有人都覺得很震驚,很憤怒。
夏桑榆將視頻暫停,然後熟練的操控鍵盤,很快就搜索到了喬玉笙身上那支最新型的錄音筆。
她唇角一勾,鼠標點擊連接。
很快,喬玉笙抽泣的聲音傳來:“阿澤,你不能拋棄我!你說過,隻要夏桑榆一死,你就會娶我的!”
陸澤怒聲咆哮:“娶你?你這個人盡可夫的肮髒女人,你別做夢了,我就算孤獨終老也絕對不可能娶你為妻!”
喬玉笙哭鬧得更加厲害:“阿澤你別逼我!我手裏有你和我偷晴的視頻,你如果不答應我,我就讓夏桑桑把那視頻播放給在場所有人看……,我還要告訴他們,夏桑榆不是難產身亡,她是被你害死的!”
“你這個瘋女人!你找死!”
陸澤憤怒至極的低吼聲就算隔著電流,依舊讓人毛骨悚然。
緊接著,教堂外麵突然傳來‘咚’一聲悶響。
重物墜地的聲音震得眾人麵麵相覷:“發生了什麽事兒?”
外麵有人高聲驚呼:“不好了!有人墜樓了!”
“有人墜樓了?”
“喔的天!陸澤不會把這個叫喬玉笙的女人殺人滅口了吧?”
“快看看去!”
“報警吧!報警把陸澤抓起來!”
“對對,陸澤謀害桑榆小姐在前,推喬玉笙墜樓在後,這樣的罪過,足以讓他把牢底坐穿了!”
眾人一麵亂七八糟的議論,一麵齊齊湧出禮堂,往外麵去看到底是誰墜樓了。
剛才還人滿為患的禮堂,瞬時變得空空蕩蕩,隻剩下夏桑榆和容瑾西兩個人。
夏桑榆激動得渾身都在顫抖。
不管從樓上墜下來的是喬玉笙還是陸澤,她都覺得很痛快,很解恨。
取出U盤,關掉電腦,一抬眼,正對上容瑾西那雙深邃如瀚海的眼眸。
她怔了一下,幹巴巴擠出一絲笑容道:“是不是覺得我是個很可怕的女人?”
容瑾西伸手握住她微涼的小手,眸色沉沉的看著她道:“我相信你這麽做自有你的道理!”
她將手抽回,澀然道:“謝謝!”
他皺眉:“葬禮已經結束了,咱們回家吧!”
她揚了揚手中的U盤和剛才錄下的音頻資料:“我得把這東西交給警官先生!有了這些證據,陸澤殺人的罪名是跑不了了!”
他抬手將她手中的東西一把奪了過去:“我是你老公,這些事情交給我幫你辦吧!”
她眨了眨眼睛:“容瑾西,你確定你要管這事兒?”
“嗯!管定了!”
“那好吧!”
以容瑾西顯赫的身份和地位,再加上容家在晉城的熏天勢力,就算陸澤再怎麽狡辯,也逃不脫法律的製裁。
她跟著他往禮堂外麵走。
走了沒幾步,突然覺得有些內急:“瑾西,我得去一下洗手間!”
“你們女人可真是麻煩!去吧去吧,我在這裏等你!”
“好好!我很快就回來!”
夏桑榆小快步的往左側回廊盡頭的洗手間走去。
她今天真是忙壞了!
從早上睜開眼睛到現在,她就在忙著籌謀,忙著算計。
對付了夏雲姿,轉身又忙著對付喬玉笙和陸澤,這大半天的時間,真是快把她憋壞了。
幾分鍾後,她從洗手間出來,走了幾步,突然感覺到身後有人逼近。
不等她回頭,後腦上突然傳來一陣鈍痛。
她還來不及痛哼,便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過了不知道多久,後腦上的痛意讓她輕嘶一聲,恢複了意識。
“醒了?”陸澤陰冷的聲音讓她渾身一個激靈。
她睜開眼睛,看著麵前的男人驚駭道:“陸澤?你,你想幹什麽?”
“我想幹什麽?”陸澤陰惻惻的笑著,伸手在她的臉上輕輕拍了拍,磨牙恨道:“我當然是要慢慢兒的玩死你!”
桑榆下意識的往後麵縮了縮:“你,你別碰我……”
“現在知道怕了?”陸澤猙獰冷笑:“你害得我與玉笙反目成仇,害得我身敗名裂,害得我擔上了殺人的罪名……,嗬嗬,在我被抓之前,我一定也要弄死你這個小賤人!”
說話的同時,他抓住她身上的白裙用力一撕,裙子裂成了兩半。
姣好的胴體燃起了他的獸浴,他低喘一聲,直接撲了上去:“小賤人,我今天就要毀了你!”
夏桑榆大驚失色,雙手護著身體,大聲呼救道:“救命!救命呀!瑾西……,瑾西救我……”
“叫吧!叫破嗓子也沒人會來救你!”
這是在被他人為驟停的電梯內,容瑾西就算把教堂翻個底朝天,也斷然想不到他們會在電梯裏。
獸浴和仇恨讓他的眼底迅速漫起血絲。
他一抬手,將她的貼身小衣一把扯了下來:“賤人,敢跟我作對,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他抓住她的頭發,強迫她仰起頭,挺高胸部麵對電梯攝像頭,低咒道:“真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看看你的瘙樣……”
他湊到她的耳邊,嗬嗬陰笑道:“你猜……,容瑾西從這個攝像頭看到你這副賤樣被我強爆,他還會不會要你?”
夏桑榆渾身都在哆嗦。
這樣的痛楚,這樣的淩辱,已經超出了她的承受範圍。
她掙紮著,顫抖著:“他,他不會放過你的……”
陸澤將她的頭發揪得更緊,咬牙切齒瘋狂笑道:“哈哈哈,我現在一無所有,爛命一條,你以為我還會怕他?”
他將她扳轉過來,一把扯掉了她的貼身小褲。
夏桑榆絕望的失聲驚叫:“別——!別啊……,陸澤,求求你,不要……”
陸澤卻看著她的身體,垂涎道:“嘖嘖,真好看……,看來,容瑾西把你保護得很好嘛!”
說話間,他抱著一種毀掉她的心態,撫上了她的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