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3章 ‘法國浪漫’救人
蘭綺聽到洛平的沒頭沒腦地說些與公事無關的傷感語句,頓時一愣,難道自己露出什麽馬腳了嗎?這些句子是當年他哄自己時說的,如今在這種情景下對別的人妻子說出這些話是什麽意思?但無論他是什麽用意,這些總能多少對自己產生影響的,於是她便若有所思的一口接著一口地喝著。
洛平見‘劉玉’已進了自己的圈套,心裏暗自高興,不由得得意忘形:蘭綺啊!蘭綺,真是多謝你呢?如果不是你這麽高傲的女子吸引了我,我怎麽也不會費盡心思,去背這些東西,來討你的歡心,如今看來,這些話不僅能用來談戀愛,還能用來談生意呢?改天真的要給你多燒些紙錢了
洛平看著一杯接著一杯喝得不知所以的‘劉玉’,自己也是一邊喝一邊又自顧說道:“有一種感覺總在失眠時,才承認是“相思”;有一種緣分總在夢醒後,才相信是“永恒”;有一種目光總在分手時,才看見是“眷戀”;有一種心情總在離別後,才明白是“失落”。 ”蘭綺聽到葉選平仿佛是故意,又好像是無意中才吟道的話,心裏不由得慌亂。此時,已有些醉意的蘭綺,早就忘記了,曾經眼前的男子正是這樣步步為營,才會獲取自己的芳心的,便是理智告訴她,如果一直這樣下去,一定會出事的。雖然她仍舊在不停的喝酒,但是她在桌下已拿出手機編輯著短信:法國浪漫,隻見發送過去顯示的名字是:楊化天。
此時,正站在蘭綺墓碑旁的楊化天,拿著鮮花,那正是蘭綺喜愛的‘蘭花’。他是那麽的了解她的一切,她喜歡吃什麽?她喜歡喝什麽?她喜歡什麽花?她喜歡穿什麽衣服?一切的一切,他對她的了解,越過對自己的了解。
隻見他黙黙地蹲下來,傷心欲絕地說道:“綺兒我能這麽叫你嗎?你從來不讓我這麽叫你,你說過,‘綺兒’隻有他(洛平)可以叫的。你說過,我們隻可以作最好的朋友,卻不可以跨越友情的那道防線,否則,連朋友也別想做了。我一直緊記你的話,所有我一直對你保持著朋友間應有的距離,我不會讓你有一丁點的為難,因為我愛你,所有我放棄了你。我隻希望你能過得很好。可是現在我好後悔,我後悔為什麽我不能大膽地去追求你,我不在乎你是否能夠懷孕,我不在乎以後有沒有小孩,我隻在乎你。如果我能一直堅持,不放棄你,不離開你,也許你今天就不會孤獨地躺在這冰冷地地下。”
四處飄蕩地劉玉此時也來到蘭綺的墓碑旁,聽到楊化天那癡情地告白,心裏激動地蕩起千層浪。他是那麽的愛著蘭綺,蘭綺又是那麽的愛著洛平,而自己又是那麽的愛著鄒源,可是鄒源卻是那麽的愛著蘭綺,愛的忘記的所有,也忘記了自己。想到這兒劉玉又不禁悲傷,突然想起了那道《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愛我的人對我癡心不悔 ,我卻為我愛的人甘心一生傷悲 ,在乎的人始終不對 ,誰對誰不必虛偽愛我的人為我付出一切 ,我卻為我愛的人流淚狂亂心碎,愛與被愛同樣受罪 ,為什麽不懂拒絕癡情的包圍
劉玉正回味著這首意味深長的歌,卻又聽到楊化天說道:“綺兒你知道嗎?我這些幾年來心裏一直有一個疑問,隻是覺得匪夷所思,從來不敢向別人講出來,我怕他們說我癡傻。你知道嗎?我總是覺得那個劉玉好像你啊!她的彥行舉止,舉手投足,眉宇間無意中挑起的眉毛,還有她接電話的姿勢,還有她吃飯的樣子,更奇怪的是她以前穿衣服的品味現在也和你一模一樣,我總覺得她就是另一個你,也許鄒源娶她,也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吧!他和我一樣是那麽的愛你,怎麽可能會娶別的女人呢?”
一旁的劉玉,心裏本是想著來到蘭綺的墓碑前,罵她一頓的,沒想到卻看到了一個如此癡情的男子。當她聽到他說出的他的疑問,對她來說卻是那麽的真實的事情,這一切都是存在的,如果不是自己親身經曆的,哪個會相信,同一個身體卻是不同的兩人的靈魂。當她聽到最後一句時“他和我一樣是那麽的愛你,怎麽可能會娶別的女人呢?”心陡然地一緊,她其實一直都在逃避事實,她一直認為鄒源是因為真的愛她才會娶她的,可是現實總殘酷的,如今被一個外人當自己的麵講出來,卻真真的如萬箭穿心。
疑惑中的楊化天,突然聽到一陣手機的鈴聲: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
這是蘭綺最愛聽的曲子,楊化天為了紀念她並把這首詞設置成了手機的鈴聲。楊化天拿出手機看了下,心中頓時疑惑:劉玉?她怎麽會發信息給自己呢?這些年來從來沒見過她主動發信息給自己啊?楊化天打開了手機的信息隻看到:‘法國浪漫’四個字。
楊化天更是疑惑,‘法國浪漫’?搞什麽鬼?無原無故地怎麽發這幾個字?此時他隻把手一關,便裝在了衣褲裏,不要問它。隻聽他繼續對蘭綺的墓碑說道:“綺兒,你知道嗎?這些年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人我,我知道你已不在,可是我仍舊不願意娶妻,也許這輩子與你沒有緣份,但願下輩子”楊化天還沒說完,又聽到手機的鈴聲接二連三的響起,他又拿出手機一看,仍舊是劉玉發過來的,還是那幾個字,楊化天不禁納悶。他突然想起,以前蘭綺被別人欺負時,就是這樣一直發同一個信息,不停的發過過來,其實他知道這是她的手機裏設置的功能,按一次可以發無數次。她以前說過:“如果哪天,我遇到的不測,或是有人欺負我了,我就會給你發信息,一條信息我會設置成發無數遍,這樣你就知道我是出事了。我相信你,你一定會來救我的。”
楊化天頓時大驚,心中不好的預感越來越真實,劉玉是那麽的像蘭綺,也難說,不是劉玉像蘭綺一樣給自己發信息求救。難道劉玉她出事了嗎?“法國浪漫”又是什麽意思?楊化天不敢在耽擱,馬上開著車一道煙闖入了馬路。劉玉發現楊化天突然莫名的舉動,不名所以,難道出也什麽事了嗎?怎麽這麽著急,去看看出了什麽事吧?
此時的蘭綺早已醉的分不清方向了,可是她心時明白,這一次又敗給眼前這個男人了,她終於想到了,她曾經對他說過,一個人的酒量在大,隻要遇到心情酒,便會酒不醉人,人自醉。他居然敢拿來對付自己,洛平看到已意亂情迷的‘劉玉’雪白的皮膚,有紅酒趁托出的緋紅,加上她醉酒的誘人的姿態,舉手投足中無不透露出迷人的誘惑,此時的他也亦是醉意蒙朧,看到眼前人,突然覺得她醉酒的樣子,好你蘭綺,雖然自己拋棄了她,可是在他內心的深處,他還是愛她的,她是那麽的於眾不同。隻見他走到蘭綺的身邊,勾起她的下巴,色迷烷笑道:“劉玉啊!劉玉,既然鄒源那個渾蛋不愛你,那就讓我來愛你好不好,今晚就我好好的疼疼你,嗯?”
蘭綺恨恨地看著眼前的色心大起的洛平,心裏那個悲憤啊?她使勁推開那隻看起來肮髒的手罵道:“洛平你個渾蛋你敢動我?蘭綺的鬼魂是不會放過你的”
洛平聽到“蘭綺的鬼魂”突然酒醒了大半,頓時被嚇得向後退了幾步,隻聽他吃吃地道:“你個賤女人,你別嚇我,我可不怕你今天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蘭綺痛苦地大罵道:“我當初真是瞎眼,怎麽會看上你這麽個人渣,敗類”
洛平聽到‘劉玉’的哭聲,仿佛聽到的是蘭綺在罵他,他又驚又怕,但是借著喝醉了酒膽大,便向前,打了她一巴掌,惡狠狠地罵道:“你這個臭婊子,我叫你罵?我叫你罵”此時的洛平早已失去了理智,再加上前幾年被蘭綺的魂魄嚇得個半死,此時又聽到蘭綺的鬼魂不會放過自己的話,平時又被這個女人欺壓的公司都要倒閉了,哪裏還容得眼前女人的狂性。隻見他一把拉起她,把她扔到了包房的床上,並拳腳相加,蘭綺不堪忍受,放聲大哭,大喊。門外的服務員聽到包房裏有動靜,並聽到蘭綺喊叫聲,剛開始還以為是男人與女人這間相互調情,弄出來的聲音。可是,現在聽到包房裏的哭喊聲,越想越覺得不對,服務法國包房裏的服務員,便對旁邊美國包房的服務員說道:“你幫我在這看著我去找經理,你聽包房裏的那女人的聲音,肯定是要出事了,我可不想我看的包房裏出人命”美國包房服務員也聽到那女人的聲音,便也著急地說道:“好的,你快去吧”
法國包房的服務員剛掉頭就跑,便撞到了急忙趕來的楊化天,連忙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楊化天抓住那務員大喝道:“說,法國浪漫包房在哪裏?”
那服務員被楊化天抓住了衣領,一時說不出話了,隻是咳個不停。一旁的美的服務員眼看自己的同事就要一命無嗚了,便大喊道:“在這裏,在這裏,裏麵可能出事了,先生,他是去找經理打開這個門的,您”那服務員還沒說完,便見楊化天一閃來到了身邊,大喝道:“讓開”
法國與美國服務員看著眼前的人要破門而入,剛要阻止,便被楊化天的司機的打飛了一旁。那服務員隻得飛快地去找經理了,要不這破門的費用要扣自己的了,這麽貴的一個門,頂得上自己半年的工資了。
楊化天聽到包房內劉玉的叫喊聲,一時氣急,一腳便破門而入,隻見那洛平一邊打著劉玉,一邊撕扯她的衣服,楊化天大喝道:“洛平,你這個畜牲,快住手你個渾蛋”隻見楊化天一把抓起洛平,把他扔到地上,又跺了他幾腳,並對的司機命令道:“給我好好收拾他”
司機得令應一聲,便動手打得那洛平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隻得打滾鬼哭狼嚎,楊化天看著床上受傷的劉玉,渾身紅腫,滿臉是血,嘴角也是血還在流著,楊化天狠狠地看著被打的洛平,氣憤地罵道:“給我照死地打”再著衣杉不整的劉玉,心裏說不出的滋味,隻得脫掉自己的外套把蘭綺包起來,抱出了包房,飛快在跑出房門。那司機見楊化天走了,便狠狠地跺向洛平的命根子,惡狠狠地罵道:“人渣,敢動老大的女人,真的不耐煩了”
洛平被擊中要害,頓時昏了過去。此時那兩名服務員帶著經與跑來了,隻看到一個黒影從身邊一閃而過,接著又是一個黒影一閃而過,直把那經理與服務員嚇得癱倒在地,最後慢慢的起來向法國包房裏移去。當他看到躺在地上被打的昏死過去的洛平,那經理大罵道:“天殺的,竟敢在我們《仙鶴酒樓》殺人,真是反了天了,你們倆過來,看看他死了沒,如果沒死讓 加倍賠償我們的損失哼把這裏收拾幹淨。”
那名法國包房裏的服務員看到氣急敗壞的經理,隻得唯唯地說道:“經理,他可是洛氏集團的,洛氏家族裏的大少爺,洛平,我看還是先給他找個醫生吧,千萬別死在這裏了。”
那經理一聽是洛氏家族裏的洛少爺洛平,頓時一愣,天哪,他奶奶的,看來這個費用人扣自己的了,能來仙鶴酒樓的都不是泛泛之輩,沒一個是自己能得罪的起的,說不定還得上門去陪罪呢?還是給這個渾蛋找個醫生吧,要是真的死在這裏了,他那個老爹洛氏集團的董事長可不是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