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等待著季寒深的摧殘
“唔!”
時言猝不及防,沒想到季寒深就這麽衝了過來,堵上了她的嘴。
摩擦中,她感覺到季寒深渾身上下滿身的酒氣,不知道喝了多少的酒。
“季寒深……你……放開……我……”
時言拚了命的反抗,卻怎麽都反抗不了。
她一邊用力的推著季寒深一邊開口。
但開口的同時,也給了季寒深攻城略地的機會。
季寒深此時此刻,已經完全被酒精淹沒了理智。
他隻知道自己現在這一刻,就隻想狠狠的發泄。
隻想和時言在一起,心裏麵有一千個一萬個衝動,在不停地叫囂著。
季寒深一邊堵著時言的嘴,一邊拉扯著時言往客房裏麵帶去。
走到客房裏麵,季寒深伸出腳,“砰”的一聲就關上了門。
“唔!”
時言還在不停的掙紮著反抗著,但仍舊無濟於事。
反而她越是掙紮,越是反抗,越是能夠激起季寒深心中的衝動。
季寒深直接就把時言推倒在了床上。
時言隻覺得一陣頭暈眼花,還沒回過神來,季寒深就覆了上來。
季寒深密密麻麻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不,確切的來說,應該是啃咬。
他幾乎席卷了時言渾身上下每一寸地方。
直到最後,再次堵上時言的嘴,時言終於張開嘴,狠狠的咬住了季寒深的嘴巴。
一時間,濃重的血腥味在兩個人的口腔之中蔓延開來。
“嘶!”
季寒深吃痛一聲,放開了時言,但眸底確是嗜血般的紅。
“時言,我勸你最好不要反抗,乖乖的做一個法師工具,否則的話,你知道後果的。你不要忘記唐柔是怎麽死的。”
季寒深伸出手用力擦了一下嘴巴上的血,對於時言這樣的表現,他很是不滿意。
說出來的話語氣裏麵滿是陰寒。
聽到季寒深最後那一句,你不要忘記唐柔是怎麽死的。
時言就那麽扔在了那裏,再也沒有了任何的動作。
渾身上下就好像是觸電一般,整個人躺在床上,動彈不了半分。
滿腦子都是唐柔倒在血泊裏麵的場景。
心底裏麵的恐懼再一次蔓延到四肢百骸。
這種恐懼就好像是千年寒潭的寒氣一樣,瞬間席卷全身。
她覺得渾身上下都發冷,好像身體中每一滴血液,每一個細胞都被凍僵了一般。
她知道,她逃不掉。
她之前那麽拚盡全力想要保護唐柔,最終唐柔不還是出事了嗎?
季寒深就是個魔鬼,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唐柔已經死在了他的手裏,無論如何,她現在都不能再出事。
時言想到唐柔一直以來最大的心願,就是希望她好好的活著。
她終於徹底放棄了所有的掙紮和反抗,等待著季寒深的摧殘。
季寒深看到時言躺在那裏一動不動,很乖的樣子,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伸出手來捏住時言的下巴,冷冷的勾了勾唇。
“時言,你要是早這個樣子,乖乖聽話該多好,那樣的話唐柔也許就不會有事了。”
說完,季寒深再也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就對時言上下其手。
而整個過程之中,時言就那麽躺在那裏,像是一個木頭人一樣,一動不動。
但她每一個瞬間都幾乎疼的想死。
她從前的時候,拚命的想要和季寒深在一起,拚命的想要成為季寒深的女人。
可現在呢?
她怎麽都沒有想到有一天,她和季寒深在一起的方式,是這樣,讓她深惡痛絕。
讓她這輩子都不想再有第二次。
不知道過了多久,季寒深終於完事,躺在一旁沉沉睡去。
而時言就那麽睜著眼睛,在漆黑的夜裏,借著月光從窗簾沒有拉上的縫隙裏麵投射過來的光,看著頭頂上的天花板。
良久,她終於齊聲去了浴室。
她走進浴室,打開花灑,把溫度開到了最高。
整個人就站在花灑下,任由滾燙的水蔓延自己全身。
然後拿起一旁的搓澡巾,拚了命的搓著自己的身體。
她感覺自己現在渾身上下,每一寸皮膚幾乎都是肮髒的。
她從沒有哪一個像是這一刻一般,這麽討厭季寒深的觸碰,討厭和季寒深上了床的自己。
曾經那麽拚命的想要和這個男人發生關係,如今發生了之後,她隻感覺自己就像是季寒深手中任意羞辱,任意玩弄的布偶一樣。
沒有任何的尊嚴,沒有說不的權利,隻能乖乖躺在他的身下,由他欺辱。
不知道洗了多久,時言感覺一陣頭暈目眩,自己險些站不住,才從浴室裏麵走了出來。
而客房裏麵早就已經傳來了季寒深均勻的呼吸聲。
看到躺在床上的那個男人,她嚴重滾燙的淚水,終於還是忍不住一滴一滴,不停地落了下來。
曾經這五年的婚姻裏麵,她是有多麽期盼這個男人能在自己的房間睡上一晚。
她想,哪怕是一晚,她也一定會很幸福吧。
可現在這個男人就睡在自己的房間,就躺在自己的身邊,她卻痛苦的不成樣子。
整個心髒都好像被人硬生生的掏走了一樣,除了疼,就隻剩下疼,什麽都沒有了。
可即便如此,她潛意識裏麵竟然還是有些貪戀這個男人在身邊的溫暖。
即便這種溫暖隻是來源於物理上的溫度,再也沒有了心裏麵的暖意。
她睡熟了之後,還是下意識的往季寒深的身邊湊了湊。
直到第二天早上醒來,時言一睜眼看到了季寒深那張被無限放大的臉。
她幾乎以為自己在做夢。
但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心疼的一塌糊塗。
她剛睜開眼睛,季寒深就醒了過來。
“寒深昨天晚上去哪裏了?”
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於歡的聲音。
季寒深眉頭微觸,迅速起身穿好了衣服之後,回頭警告的看了時言一眼。
“時言,你最好聽話一點,不要惹事。如果讓我知道,你告訴歡歡,昨天晚上我在你房間裏麵睡了,你知道後果。”
季寒深說完之後,門外就沒有了動靜,他打開房門直接就走了出去。
而時言即便是早就已經被季寒深傷到了千瘡百孔的心,還是感覺到了狠狠的疼意。
明明她才是他法律上合法的妻子。
明明她才是他光明正大的另一半。
可現在呢?她好像一個見不得光的情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