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帶了綠帽子
時言目不轉睛的盯著季寒深,一步一步的向床頭的角落裏麵退去。
“我今天晚上身體不舒服。”
時言緊張的渾身上下都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以往的時候不是沒有反抗過,但是每一次都以失敗而告終。
甚至每一次的反抗,最後換來的都是季寒深變本加厲的折磨。
她當然害怕。
尤其是現在肚子裏麵已經有了孩子,如果說季寒深再像是之前一樣,那麽殘忍的折磨她的話,肚子裏麵的孩子一定會保不住的。
“不舒服?時言,你有和我說不舒服的權利嗎?我記得我和你說過,在我的麵前,你永遠都沒有資格說不。”
“時言,我告訴你,你不過就是我一個發泄的工具而已,而且我們兩個人現在沒有離婚,你是我名正言順的發泄工具。你沒有任何的理由和資格拒絕我。”
果然,季寒深聽到時言說身體不舒服,臉色頓時黑沉如墨,眸底一片陰寒。
“寒深,我今天晚上身體真的不舒服,我求求你了,改天了好嗎?”
時言看著眼前那個像是魔鬼般可怕的季寒深,主動開口求饒。
“求我?時言,像是你這樣的女人,有什麽資格來求我?”
季寒深對於時言的乞求,仍舊是不屑一顧。
“季寒深,你明明愛的那個人,不是我,你為什麽還要來和我發生關係呢?之前的時候,於歡不在也就罷了,可現在於歡明明就在主臥裏麵躺著。你最愛的那個女人就在你的眼前,你觸手可及,你為什麽一定要來找我呢?”
時言伸出手來緊緊捂著自己的小腹,終於反駁。
“時言,我看我前段時間對你真的是太仁慈了,所以你才敢這麽無法無天的,看來我不好好的收拾收拾你,你永遠都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該說什麽。”
季寒深聽完時言這番話,更加的憤怒。
說完了之後,直接就像時言撲了過去。
“不要!”
時言雙手死死地護著自己的小腹,大聲的喊著。
季寒深這個時候,也終於注意到了時言手上的動作,他下意識的看了看時言的小腹。
“你怎麽了?”
“我肚子痛,醫院裏麵檢查,醫生告訴我說我得了慢性腸炎。也知道的,我之前就是胃癌,後來把胃給切除了,現在就隻靠著腸道來吸收和消化東西了。所以我很害怕,到現在我都還在肚子痛。寒深,我求你,今天晚上放過我好嗎?”
時言想到自己對付於歡是那一招,趕緊開口。
“慢性腸炎?”
季寒深很明顯根本就不相信時言的話。
“真的是慢性腸炎嗎?慢性腸炎和上床又有什麽關係?時言,你最好老老實實給我說實話,否則的話,你知道我的手段的。”
季寒深開始警告威脅時言。
“我……我……”
時言看著季寒深那個憤怒的樣子,怎麽都不敢說她自己懷孕的事情。
“好,你不說是吧,那我直接叫醫生來好了。”
季寒深直接拿出手機就要給打電話。
“我說,我說!”
時言終於再也忍不住,阻止季寒深。
“我昨天去醫院裏麵檢查,醫生說我已經有了孩子了,所以,我們兩個從此以後都不能再發生關係了。”
“寒深,你知道的。我這一個月來都在季家,這個孩子就是你的,我相信你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骨肉去死吧……”
時言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其實根本就不敢確定,她的說法季寒深就一定會采納。
畢竟,之前那個孩子流掉的時候,季寒深根本就沒有表現出來任何的傷心和難過。
甚至那個孩子都是因為於歡才掉的,季寒深卻仍舊還是在乎於歡,無論她說什麽他都不相信。
而於歡說什麽他都信。
“我的親生骨肉?”
季寒深在這一刻徹底震驚了,他怎麽都沒有想到,時言之前已經流掉了一個孩子,竟然還能再這麽快的懷孕。
“嗯,你的親生骨肉,寒深,我真的沒騙你。”
時言斬釘截鐵的開口,在心底深處,一邊一邊默默的祈禱著,季寒深今天晚上能夠放過她。
“……淩風,你現在立刻去找一名婦產科的醫生到別墅裏麵來。”
季寒深沒有答應放過她,也並沒有再繼續受傷的動作,而是拿出手機給助理淩風打去了電話。
季寒深掛完了電話之後,便沒有在對時言做些什麽,就坐在時言的床邊,等待著醫生的到來。
半個小時之後,淩風帶著醫生匆匆趕到,但同時也驚動了於歡。
大晚上的,季寒深讓淩風帶著醫生到別墅裏麵來,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那個婦產科的醫生到了之後,給時言做了一個很全麵的檢查,而且這個婦產科的醫生剛好是會中醫把脈的。
他抽完了血之後,立刻就給時言把了把脈。
“季先生,其實已經不用等血清的檢查結果了,我現在就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你的太太,她懷孕了。”
醫生把完了脈直接就告訴了季寒深結果。
“……”
季寒深什麽都沒有再說,看了看時言,就那麽看著,一直都沒有再進行下一步的動作。
房間裏麵也出奇的安靜。
淩風和醫生見狀,也都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
而門外,於歡站在門口,早就已經聽到了醫生的檢查結果。
她想起來,今天時言來找他合作的事情,說是無論如何一定要想辦法離開。
原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在為她肚子裏麵的那個孽種做準備。
她是怕自己再對那個孽種動手,所以以退為進,時言,好一個以退為進,不過,想走,沒有那麽容易。
“寒深,這是怎麽了?發生什麽事情了?是不是時言的慢性腸炎又犯了。”
聽到於歡這話,季寒深更是怒不可遏。
“慢性腸炎?嗬,時言,你懷了我的孩子,就那麽見不得人是嗎?還哭哭的隱瞞著。”
“是啊,時言,你有了寒深的孩子,這是個好事,你為什麽這麽千方百計的瞞著呢?而且今天你還告訴我要離開,這是為什麽呢?你一直以來都是最愛寒深的,難道說你肚子裏麵的孩子不是寒深的嗎?”
於歡繼續在一旁火上澆油,說到最後,她更是一石二鳥。
對於男人來說,最惱怒的事情,無異於自己的女人給自己戴了綠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