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究還是按捺不住,傻乎乎地跟來了! 輕伶想,她是他的妻子,他去哪,她都應該跟著…… 她想著他,念著他,便這麽跟來了! 誰料……輕伶滿心歡喜地跟來,卻看到了這樣刺眼的景象! 她最深愛的男子抱著另一個女子,為她溫柔地擦拭血液,而那絕色的女子……便依偎在他的懷裏,笑得那樣幸福! 他們的確是一對璧人!龍鳳相配,有著同樣高貴的身份和絕世的容貌! 沒錯,他們是造地設的一對。 帝淩淵對花清泠的深愛,那是她永遠都無法觸及的高度! 她甚至不敢去妄想。 阿淵寵著她……她卻從來不敢有非分之想! 輕伶默默一人回了棠梨閣。 偏殿內,花清泠的眸中暗暗升起怨毒冷魅的光芒! 愚蠢的女人……想和她鬥,不自量力!身份卑微又蠢笨如豬的賤婢,活該落得這下場! 入夜。 輕伶躺在床榻上,撫摸著自己的腹,一陣一陣地發呆。 因為七荊草的事件,房內的床單家具等都被侍女更換過,被窩顯得有些冰涼。 孩子正在慢慢成長,她已經能夠感受到腹微微隆起的弧度…… 她和阿淵的孩子,正在她的腹中孕育! “咯吱”一聲,鏤空雕花紫檀木門被推開,是帝淩淵回來了。 輕伶下意識瑟縮著身子! 她已經分不清……她心上的男子,愛的究竟是誰! “伶兒,氣漸寒。”帝淩淵上了床榻,習慣性地抱住她,“怎麽身子涼成這樣?今日要給為夫暖床的傻丫頭是誰?!” “阿淵。”輕伶轉過身,於昏暗之中與他對視。 她本想質問! 話到了嘴邊,竟又變成了這般:“寶寶長大了些,你摸摸。” 帝淩淵勾起寵溺的笑意,撫摸著她的腹,一如往昔。 輕伶突然有些看不懂……總覺得,眼前有重重迷霧,這一切的一切,她都看不真切! “阿淵,最近長老們還在鬧嗎?!” 他一聽這話,動作很明顯地僵了一瞬! “沒有了,伶兒不要擔心。”帝淩淵環住她的肩膀,“過幾日,我們便再去一次製衣坊,將嫁衣裁好!” “阿淵……鳳族的公主,走了嗎?”輕伶狀似隨意地詢問。 “她會在偏殿住一段時日,養傷。” “哦……”她淡淡地應了一聲,一顆心卻不自覺地沉了下去! 阿淵將她留在宮中……是因為還念著舊情嗎?! 輕伶不斷地告訴自己,明白她的本分就好,她又有什麽資格幹涉阿淵和花清泠的事情?! 隻是,心還是生疼,猶如針刺。 翌日。 輕伶和帝淩淵在花廳用過早膳,正在庭院內曬太陽。 帝淩淵一手摸著她的肚子,一手拿著一本《詩三百》,口中念著詩詞。 他的嗓音本就堪比,聽得人如癡如醉。 “稟君上,鳳君和鳳族二公主駕到!”麵色驚惶的侍女突然來報! 她話音剛落,鳳君花玉疏便和花清韻攜手而來! 兩人的麵色極盡難看,一身氣度卻高不可攀! 花玉疏當即抓住輕伶的手腕,將她拽了起來:“你好大的膽子,敢傷本君愛女!” *v本\文5來自\GZBPi ,更4新更快無彈*窗** 筆下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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