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與大部隊匯合
遊戲開始一個半小時了。
此時天色也已經暗了下來。
除了趙卿影,剩餘四人在茶館集合,將各自得到的任務開始共享。
“王家嫁女,需要嫁妝一百兩。”
“孫家娶妻,需要聘禮一百兩。”
“成家生娃難產,請大夫需要十兩。”
“白家辦喪事,需要一口金絲楠木的棺材,八十兩。”
雲空行:“咱們現在掙了多少錢?”
“一共二百二十文。”西寧道,“都在這兒了……”
“連個棺材板都買不起。”雲空行看著錢道,“現在也隻能指望趙卿影了。”
“也不知道趙卿影什麽時候回來,咱們在這裏幹等著也不是辦法。”西寧道。
言小莫此時眼睛一亮,說道:“咱們可以先搞定嫁妝和聘禮的事兒啊!”
“你在開玩笑嗎?嫁妝聘禮加起來一共兩百,我們哪來的這麽多錢?”雲空行道。
“哎!”言小莫道,“空哥你想吧,一個娶老婆要一百兩,一個出嫁要一百兩!那這兩家合在一起不就行了?雙方她給他一百兩,他給她一百兩,這麽一結不就雙方都不用給錢了?”
“這能行嗎?”西寧道,“小莫,你這個餿主意靠譜不?”
“為了完成任務,咱們總得去試一試,這麽幹等著也沒用呀!”
“小莫說的對。”雲空行思索了一會兒說道,“西寧和小莫分別過去那兩家說勸吧,我和方黎在這兒等著卿影過來集合。”
西寧:“行!”
言小莫:“等咱們兩個的好消息吧!”
這倆人前腳剛走,趙卿影後腳就進來了。
“各位,我可算回來了!”趙卿影被青樓的人追得氣喘籲籲,“一萬兩黃金到手,咱們可以放開了做任務了!”
“卿影!你牛逼!”雲空行衝著她豎起了大拇指,“一萬兩你怎麽辦到的?!我們曆屆最高紀錄也才五千兩!”
“這個……”她能說她直接搶的嗎?
“她在那兒!快抓住她!”
此時茶館外突然衝進來一群打手裝扮的人,趙卿影知道那是青樓的人來追她了!
“趕緊跑!”她撂下這三個字就衝到窗前,翻窗跑了。
隨行攝像老師扛著機器歎了口氣:好不容易追上的,又丟了……
……
太危險了……
趙卿影跑到一個角落躲好,這群人也太敬業了,陰魂不散啊……
她摸了摸藏在胸口的銀票,鬆了口氣,還好還在,沒有丟……
看來她還是先把大夫找了,給那位絡腮胡的大姑娘看病。
“醫館好像在河對岸。”趙卿影提著裙子小跑上了橋。
由於橋上沒有遮擋的建築物,視野開闊,趙卿影走在那兒猶如一個活靶子,被那些追她的人一眼認了出來。
“她在那兒!”
媽個雞的!又來?!
少女火速開跑,跑進河對岸的巷子裏,七拐八繞地總算把他們甩開了。
“呼……終於能喘口氣了……”
趙卿影靠在牆上,喘著粗氣。
錄個綜藝而已,大家用不著這麽認真吧?
“卿影。”
此時突然有個男聲叫了她的名字。
趙卿影被嚇得蹦了起來:“誰?!”
“是我。”男人從暗處走了出來,她定睛一看,居然是方黎!
“嚇到你了嗎?”他有些不知所措。
“呼……還好是你……”她拍了拍胸口,定了定神。
“哎?”趙卿影看了看方黎的身後,“你的隨行攝像呢?”
“和你一樣,丟了……”他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
這個節目組攝像的奔跑能力太差,要好好訓練一下,動不動就跟丟玩家。
“你現在有什麽任務?”趙卿影問道。
方黎伸出一根食指:“我就一個,找大夫去救治難產的產婦。”
“巧了,我也是找大夫……咱們先去醫館吧。”趙卿影攏了攏寇封給她的外套,“我有一種這個鎮子上隻有一個大夫的預感。”
“嗯,我和你一樣。”方黎走在她身後,右手插進口袋。
“哎……剛才那些人家就是來抓我的,你知道為什麽嗎?因為這一萬兩黃金的銀票是我搶過來的!哈哈哈哈……”
趙卿影笑著回過頭,發現原本在身後的方黎不見了。
“嗯?方黎?”她心中一淩,四處看了看,“你別和我捉迷藏!方黎!”
“哢。”
“這是什麽?”
趙卿影的鞋底踩到了一根針管,她抬起腳,針管已經碎了裏邊的液體流了出來。
“嘖。”她蹲下來檢查,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連忙捏住鼻子,皺著眉頭走開了。
不知道方黎去那兒了,不管了自己先去找大夫完成任務吧。
“她走了。”方黎被掐住脖子,艱難地說道,“你該放手了吧?”
“小黎,我沒想到你居然加入了殺手組織!”寇封難以置信地看著他,眼神中滿滿地失望與痛心!
“你想怎麽樣?再用皮帶抽我嗎?哥哥?”方黎看著他,淡漠地沒有絲毫情感。
方黎與寇封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不過在他們母親懷上方黎的時候就與他們的父親離婚了。
兩個完全不同環境長大的兄弟,性格變得完全不同。
雖然隻有一歲多的差距,但是在軍營長大的寇封一板一眼,正直剛烈,而娛樂圈的方黎則善於偽裝成單純無害的模樣。
寇封鬆開手,道:“別動她,知道嗎?”
“這是我的任務。”
“你的任務?”寇封氣道,“知不知道你現在已經被監控了!你以為你能輕鬆地殺了她?”
“監控?”他什麽時候被懷疑的?
“你最好老實點!”寇封甩下一句話,就離開了。
對於自己的親弟弟,他自然還有有些私心護短,現在也不是教訓和“家暴”的時候,他還有更重要的任務要做。
趙卿影此時已經找到了大夫,並囑咐他先去成家救產婦,再去青樓給一個絡腮胡子的姑娘看病,她現在被青樓追捕,肯定是露不了麵的。
就在趙卿影坐在醫館內,等著大夫將線索帶回來時,一個熟悉的陌生人走了進來。
那男人穿著普通的群演服飾,進門就問:“這兒就你一人?”
她看著這個男人的臉,心裏“咯噔”一下,整個人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臥槽!是你!”她激動地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