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0章 迷惑
江南是平都市的副局長,他接到的命令是帶人在高速公路入口處二十公里的地方設伏,這是他們今晚行動的預定方案。沒想到,還真用上了。
麵包車開出一兩公里,立馬停了下來。開車的老二立馬下車,不一會兒的時間,他便把掛在車底下的哪個袋子拿了上來,交到了坐在副駕駛位老大的手上。再次跑起來的麵包車,速度猛的提了上去。
「大哥!你選的這個時間還真是不錯。整條高速公路上,就沒有幾輛車,開著多舒服」
駕駛著麵包車的老二一邊說著,一邊哈哈大笑了起來。
坐在後排的老四冷哼一聲說:「連個年都沒有過就干這事,心裡多少有點不舒服」
「老四,你怎麼就不長性啊!過年哪是中國人的事,我們四個現在的國籍已是*國了,所以這過年和我們有什麼關係?以後不許再提這事」
老大有點不高興的說道。
緊摟著夏建的老三這才鬆開了手,她身上飄過來的香水味讓夏建幾乎是昏昏欲睡。老三長出了一口氣說:「大哥!我總覺得哪兒有點不對。你說這些警察會有這麼蠢嗎?」
「哎呀!你也別高估他們的智商了,這可是小地方。再說了,咱們用的是聲東擊西,這幫人還有可能在找孩子,至於這個傻瓜根本就沒人知道他被咱們給挾持了」
「大哥說的對,這幫警察還在查小孩,根本就不知道這文物和這傻瓜的事」
坐在後排的哪個老四喜滋滋的說道。
夏建聽著這幫人的談話,心裡暗暗罵道「混賬東西,等著完蛋吧!」其實就在哪警察把他的身份證拿走時,夏建心裡就已經清楚,他被警察發現了。
麵包車拼著命的往前狂奔,這個駕車的老二看出來是個老手。坐在一旁的老大一直在提醒老二要穩住。
不知不覺中,東邊泛白,看樣子是天快亮了。可麵包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這兩三個小時的狂奔,應該跑出了好遠的路。
夏建心裡不由得有點急了,按理說警察應該會採取行動了,怎麼還沒有一點兒的動靜。他的大拇指有可能腫了,越來越痛。
「怎麼了?這會兒不安靜了?」
坐在夏建身邊的哪女人伸手在他的臉頰上輕輕的拍了兩下說道。
夏建故裝膽小的說道:「能不能放鬆一點,我的腳腫了,我疼的有點受不了」
「你給我閉嘴,痛就忍著點,別事情多了」
老四回過頭來,兇狠狠的對夏建說道。車內很黑,夏建看不清這傢伙的嘴臉,但夏建能感覺的到,這傢伙肯定是奇醜無比。應該是臉上有刀痕,或者是一隻眼睛什麼的。
夏建心裡暗暗詛咒著這個心黑的混蛋。你說他惹了誰,不就開車去省城嗎?怎麼還把他給搭上了。
老三畢竟是女人,女人可能是天生的心軟。她對老四說道:「給他放鬆一點」
老四心裡雖說不悅,但他還是打開了手電筒,轉過身子打開了夏建腳上的鐵銬,然後輕輕的又鎖了起來。
「怎麼樣?行不行大爺?你再喊疼,小心我砍掉你的這隻腳」
老四在黑暗中沖著夏建大聲的喊道。
夏建忙說:「可以了,現在好多了。麻煩你了,我再不敢喊疼了」
夏建把自己裝的非常膽小,他要讓這些人知道,他就是一個既傻又膽小且無用的小男人。只有這樣,他才能麻痹這幫傢伙,尋找機會逃出去。
天漸漸的亮了,車窗外的景物依稀可見。夏建這才發現坐在他身邊打瞌睡的這女人也就三十齣頭的年紀,長得還算是漂亮,就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幹這一行呢?
「大哥!咱們該從這兒下去走國道了,一直走高速不安全。前面應該是個不知名的小鎮,咱們從這裡下去進山繞一圈再上國道,這樣就安全多了」
開車的老二忽然說道。坐在副駕駛的老大隻是點了一下頭,他並沒有說話。看樣子是極其的困。
夏建用力的拽了一下大拇指,發現被銬的很緊,他的腳根本就動不了。他一看緊靠在他身上的女人睡的很沉,於是他輕輕的轉頭,朝著車尾看去。他發現有輛綠色的吉普車不遠不近的跟在這輛麵包車后。
是巧合,還是說警察從後面跟了上來?夏建不敢確定,心裡打起了小鼓。如果麵包車從前面下高速,這輛車也跟上來,那是警察的可能會大一點,否則他就空歡喜一場。
夏建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就在麵包車從一個小鎮上的高速出口下去時,這輛吉普車也緩緩的跟了過來。從吉普車小心翼翼的樣子,夏建便確定,這是警察的車無疑。
可能是清晨大家都比較困的原因,這幾個傢伙好像是放鬆了警惕。車子一下高速,在離鎮子不遠的一片小樹林里停了下來。可能是由於過年的原因,這地方異常的安靜,別說是人了,就連一隻鳥也沒有。
「老二開車累了,就守在車上休息一會兒,其他人去鎮上補充能量。老四順便找個加油站,出高價搞一小桶汽油」
老大說著,把懷裡抱的袋子交到了老二的手裡。夏建一看,趕緊的閉上了眼睛裝睡。
老四轉過身子推了一下坐在夏建身邊的女人,還不放心的檢查了一下夏建腳上的銬子,發現無誤后便拉開車門跳了下去。夏建故意把頭抵在角落裡,假裝睡了很沉的樣子。
哪女人輕輕的推了一下夏建,發現夏建並沒有醒來,她才一邊下車一邊對老二說:「二哥!你就好好睡一會兒。這傢伙也睡著了,再說他是被銬起來的,不會有什麼問題」
「知道了!你們趕緊去吧,把車門鎖起來」
老二說著,便伸展了一下胳膊,然後打了一個長長的呵欠,他這才爬到了方向盤上,不一會兒時間便發出了輕微的呼嚕聲。機會來了,他應該抓住這個機會逃走,或者是制服這個老二。
夏建的小心臟狂跳了起來,可是他想來想去就是想不出辦法,就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