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5章 竟然是他
剛回到車上,王琳的電話便打了過來。她在電話中的語氣非常的生硬,她讓夏建快速的趕回公司,說是有要事商議。
大家在車上等了幾分鐘,林微這才小跑著上了車。她一上車,童剛便啟動車子,一個掉頭,快速的朝著紅建集團開去。
夏建微閉著眼,他嘆了一口氣問道:「林微!方芳是你打電話叫過來的嗎?這種事情讓他出面讓她有點難為」
「我在外面一看情況不妙,立馬請示了王總,是王總叫了方芳。運氣不錯的是方芳正好就在附近執行公務,所以來的就特別快」
林微陪著小心,她小聲的說道。她以為夏建為這事不高興了,可是夏建問完這句,便沒有再說話。
一回到公司,夏建先到自己的辦公室卸了妝,這才打了一下王琳的電話,沒想到王琳出去了,讓他在辦公室等她。
一直等到了吃晚飯時王琳和金一梅回來了。林微給大家訂了快餐,可能是剛過完年吃飯的人太多的原因,這快餐送來的很慢,夏建隨便吃了一點,便開始開會。
由於是高層會議,所以只有王琳和金一梅,還有龍珠黑娃,其次就是林微來做記錄。
夏建綳著個臉,他冷聲說道:「問題比我們想的要嚴重,有人把鍋特意甩給了我們來背。還好我今天出現的及時,否則哪個自殺女人的屍體就被抬到我們集團來了」
「這事肯定又有人在背後使鬼,真是用心叵測啊!」
金一梅說著,偷偷的看了一眼夏建。
夏建長出了一口氣說:「這事我們該發聲了,我的款項一分不少的早都打過去了,但是拆遷戶截止目前還沒有拿到拆遷款這是為什麼?」
「這臉一撕破恐怕就不太好,將來好多的事情.……」
「行了!這事必須得捅破了,我總覺得這事好像有陰謀。這是人家在一起合謀著在搞我們」
夏建越說越氣憤。這種有力無處使的感覺真是讓人難受,他可從來都沒有這樣活得憋屈過。
也就在這個時候,夏建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一看電話時雷蕾打過來的。雷蕾和他通過電話,確實也有一段時間了。
夏建猶豫了一下,便把這個電話接通了。只聽電話中的雷蕾非常著急的說道:「夏總!趕緊來東水苑酒店,有個人想見你。不要問為什麼,你見了此人,你目前的一切煩惱都有可能被解除」
夏建一聽,便趕緊站了起來。從電話中他能聽的出來,雷蕾看來是知道他們集團目前遇到的困難了,否則他也不會這樣說。
「大家都散會吧!席珍開車送我去東水苑酒店」
「讓席珍回家,我來送你去,萬一有什麼事,我處理起來比席珍方便一點」
黑娃站了起來,自告奮勇的說道。夏建想了想,趕緊的揮了一下手。
黑娃對富川市是比較熟悉的,他開著車子大概二十分鐘的樣子便到達了目的地。夏建剛準備下車時,他的手機收到了一條簡訊。簡訊是雷蕾發過來的,告訴他房間號。
夏建看了一眼,便快速的下了車,然後直接進了酒店。一樓的女服務員立馬迎了過來。夏建說明自己要去的房間號,女服員把夏建迎進了電梯,並送他上樓。
夏建忍不住問女服務員道:「這剛過完年,你們這兒的生意怎麼如此冷清,應該是吃飯的人很多才對」
「這位先生可能是不知道,我們這酒店以住宿為主,餐飲幾乎都不做。今晚你們這個房間,是老闆特意安排的」
女服員微微一笑,把夏建送到了房間的門口,這才轉身走了。
夏建舉手輕輕的敲了兩下,房門從裡面打了開來。只見雷蕾把頭一探說:「快點進來,就等你了」雷蕾說著,還伸手拉了一把夏建。
夏建身子一側,他剛進去,雷蕾便把房門關了起來。
夏建抬頭一看,一張圓桌前,只坐了兩個人,一個是雷蕾的母親張鳳蘭,而另一個則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這男子身材高大,氣於非凡,他往哪裡一坐,夏建感覺非常面熟,可就是一時想不起來了。
「張董好!你好!」
夏建兩步走了過去,沖著張鳳蘭和哪位男子問了個好。
張鳳蘭呵呵一笑說:「趕緊坐吧!事出突然,可能讓你趕的急。你們應該是認識的,我這裡就不用介紹了吧!」
夏建的大腦快速的轉動,他不是有一個過目不忘的最強大腦嗎?忽然之間,他忍不住驚叫道:「你是蘭市.……」
「你也太不關心我了,我就是蘭建國。你的那稱呼,哪是以前的事情,我現在在省上工作。這次回來探親,碰到了張董。我們可是老朋友,所以就約著出來坐坐,我一問你的情況,雷蕾就非要吵著把你叫過來,沒有打擾到你什麼吧!」
夏建趕緊笑著說:「那能,倒是你的時間很緊。我到現在還能想到我們,真是讓我們這些沒良心的人感到汗顏」
「哎!汗什麼顏。你為咱們平都市的建設,可是沒少出大力。這次棚戶區重建,我一聽中標單位是你的紅建集團,那我可是真高興。我知道,這樣的工程項目只有交給你們來做最合適不過了」
蘭建國大笑著,便示意張風蘭動筷子。可張鳳蘭卻笑著說:「既然都是老熟人,咱們今晚就少喝兩杯。不多喝,咱們四個人一瓶就可以了」
「好!這次回來,沒想到能碰上年輕有為的夏總,我蘭建國還是挺高興的。你是不知道,我和老肖可是多年的好朋友。只是這人剛正不屈,從來都沒有因為生意上的事來找我。哎!哪個肖曉是怎麼回事?把一個集團折騰完了,她人現在跑哪兒去了?」
蘭建國說著,便把話題轉了過來。
夏建嘆了一口氣說:「她好像在非洲。她的創業公司,現在在紅建集團入股,她可以隨時回來」
「可惜啊!咱們今晚給他也擺一副碗筷吧!」蘭建國有點傷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