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治療開始
實際上,周方瓊的性格脾氣還是不錯的,至少目前看來,在與人交流這一方麵,並沒與我想象中的那麽不可理喻,也沒有傳言中那樣刁鑽變態。
“先趴下吧,我幫你先熱熱身,順便了解一下您的身體狀況,我心裏也好有個數。”
“好的,你隻管做,我肯定配合。”
周方瓊沒有提出什麽其它的要求,隻是很配合的趴在床上,褐色的浴袍披在她的身上,擋住了她的身體,我隻能通過浴袍的起伏凹凸,大致得出周方瓊的身體確實沒有她這個年紀應該有的苗條。
周方瓊趴好之後,我們兩人沉默了一會,正當我準備找個話題的時候,她卻先開口了:
“小劉,我這麽叫你沒意見吧!”
“沒意見,沒意見,在店裏,大家都這麽叫。”
“你們剛才說的火龍血真的有那麽神奇?”
周方瓊倒是不客氣,畢竟是大客戶,張口直入主題。
剛才蕭榆在的時候,而我們致死簡單的提了一下,並沒有著重說過火龍血的事情。
“周總,不是我自誇,火龍血可是我家祖上流傳幾百年的東西,對於風濕骨病,不說立竿見影,藥到病除,至少也有很好的效果。”
一邊和她介紹火龍血的功效,我的手終於落在了周方瓊的脖子上,雙手按下的瞬間,感覺到手下溫良滑膩的觸感,讓我有一種這不是一個中年人應該有的肌膚的感覺。
而更讓我驚奇的是,這一刻,我的手居然穩穩當當的在她脖子上按摩著,沒有之前因為激動而輕微的抖動,就連我的心,不知何時也已經恢複了平靜。
雙手離開脖子,移動到了雙肩,這裏沒有被浴袍覆蓋,裸.露在空氣中,讓我可以清晰直接的通過十根手指,去觸碰她的肌膚,以及一節一節微微凸起的脊柱。
我的兩根大拇指從她後腦開始,一節節的脊柱按壓下來,在第三節脊柱時,她終於忍不住痛呼了一聲:
“誒喲!”
客戶的痛呼,沒有讓我有絲毫的緊張,反而在心裏升起一種喜悅之感。
“周總您的頸椎病很嚴重啊!”
我一邊說,又將手指一動到她的雙肩,她的身體肉不多,有些瘦,骨架也不大,通過指尖的移動,可以清楚的觸碰到她兩塊明顯的肩胛骨。
我的手指在她肩上連續按了幾下,然後又用家傳的手法在她細膩的肩肉上錯捏了一下問她:
“是不是又酸又麻!”
她嘶嘶的抽著氣回答:“不錯!”
得到她的肯定我心裏很有成就感,想起以前爺爺遇到這種情況時那種高深莫測成竹在胸的笑容,我也不自覺的笑了起來,對周方瓊說:
“這就對了,可以治,不過需要時間。”
“以前的醫生都這麽說,可是啊,沒見好!”周方瓊搖搖頭,示意我繼續按。
我的笑容在臉上卡了一下,不知道她說這話是什麽意思,不過我很快就不去想了,而是專心為她按摩熱身,同時了解她身體的病變情況。
隨著我不斷的試探按壓,周方瓊在我的手指一鬆一緊之下,不斷的發出高低鬆緊不一的喊聲。
隨著她每一次的低聲呻吟呼喊,我心裏的喜悅便會多一分。
為什麽?當然是因為周方瓊的身體病情嚴重,我隨便找個位置按一下,她就跟著“啊”一下,我的手指簡直都快要變成遙控器了。
這還隻是第一步的病情排查,如果要是換到後麵紮火柴治療的話,我有點懷疑樓下經過的人會不會因為聽到周方瓊的叫聲而報警。
她的病情越是嚴重,我心裏自然就越高興,因為這標誌著,我的成功率會很高。
“坐得時間太長,運動不多,背部肌肉疲勞。”
“腰部也有同樣的問題,同時尾椎部位也有錯位以及損傷,比頸肩部位更嚴重,嗯,這裏治療起來有些麻煩,不過您放心,隻要您堅持治療,不用太多次數,十次以內痊愈。”
我在最後說出次數的時候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多說幾次,免得到時候治不好砸招牌。
我的初步排查結束,周方瓊的喊叫也停了下來,她有些微微喘氣道:
“小劉,你剛才按的位置有些奇怪,我按摩的次數也不少,他們按摩的穴位我自己都快要記下了,但是你按的位置似乎並不一樣。”
她這是久病成醫嗎?居然僅憑我簡單的按壓摸排就發現了我手法的不同:
“周總厲害啊,連這一點都能發現,幸虧你不是按摩師,您要是按摩師,我估計就沒有別人什麽事了。”
有時候,溜須拍馬,阿諛奉承真的不需要學。
她苦笑著搖頭,無奈的說道:“你快別誇我了,我這一把老骨頭整天都快要煩死了,不是這裏疼就是那裏酸的,你真的能治好?不是為了讓我辦卡忽悠我吧。”
我臉色一正說:“怎麽可能,我說的可都是實話,別的不說,就這一次,紮過火柴以後,痊愈不可能,但是我敢保證,您肯定能自己感覺到病情緩解!”
“那好,如果你要是真的能讓我有病情緩解的效果,我就在這辦卡!”
周方瓊也休息的差不多了,依舊殘留著青春時期美貌印記的臉龐上帶著紅暈,為她平添了幾分風韻。
我眨了幾下眼,在心裏鄙視自己,居然欣賞起一個四十多歲女人的臉:
“那個,周總,我們休息的也差不多了,下麵就開始紮火柴治療吧。”
“好的,開始吧,這個,真的很疼嗎?”
“嗯,怎麽說呢,疼是有一點疼,根據病情的輕重,痛感也不一樣。”
“哦,這樣啊,那我這樣的病情算嚴重嗎?”
看得出來,周方瓊似乎很怕疼,對這個為題很糾結。
“不算太嚴重,嚴重到躺在擔架上去治病的我也見過不少。”
“那我這樣的能疼到什麽程度,你大致給我說一下,讓我也好有個心理準備!”
這話問的我撓頭,疼這種感覺讓我怎麽給你形容呢。
想了半天,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形容,隻能換個方式來表達了:“我直接說吧,周總你的淚腺敏感嗎?”
“嗯?什麽意思?”
“就是你流淚多嗎?”
“還算正常吧,改流淚的時候就流,不算多!”
看著周方瓊擔驚受怕的樣子,我這一刻有一種裝逼成功的飄飄然。
“那就行,至少不會把您疼哭!”
“哦,那你能不能輕點!”周方瓊這時候完全進入了病人的狀態,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老總,大客戶。
我真想輕點,讓這位大客戶高高興興的,笑眯眯的享受完我的服務,但是:不行,輕點的話沒有效果。
我需要認真負責,將我按摩的效果完全體現出來,就必須讓她疼,而且越疼,效果越好。
我不是告訴你不會讓你疼哭嗎,不好意思,騙你的。
“可以開始了嗎?”周方瓊問。
我略帶尷尬羞澀的說:“可以了,不過那啥,周總你的浴袍是不是先脫下來。”
“哦對,你看我這記性。”周方瓊微微欠身,隨手把浴袍解開,然後遞給我。
我伸手接過,眼睛卻不著痕跡的在她胸前瞟了一眼,因為她胸前的溝壑實在太吸引人了,而且這一眼讓我發現,她的胸似乎並沒有想象中的幹癟下垂,反而如普通青春女性一樣飽滿挺拔。
手中的浴袍還帶著她的體溫,我沒有過多的留戀,隻是在心中升起略感旖旎的奇怪想法之後,急忙將浴袍放好,轉身將火龍血和火柴拿了過來。
來到她身邊,我看著橫陳在床,隻穿了褐色裹胸和底褲的周方瓊,心裏忍不住由衷讚歎:“周總,我覺得剛才蕭總走時說的話完全是真心的。”
“什麽話?”
“就是她說讓你教她保養的話,您的皮膚保養的真好,和蕭總比起來也不弱她多少。”
蕭榆是幹什麽的,按摩師,平時對皮膚的保養自然是極其用心細致的,但是,我眼前這個四十出頭的女人,當她露出她後背的肌膚後,我心裏不由得感慨:
如果通過皮膚來看的話的,我絕對會認為,周方瓊是和蕭榆同齡,而且都是保養得很好的類型。
如果不是估計身份,我真心想先摸一下感受一下觸感,是否和蕭榆的一樣。
“小劉,沒想到你的嘴也這麽甜,這話說得我心裏舒服極了。”周方瓊的身體晾在我麵前,她卻沒有絲毫的局促和不適。
想想也是,估計男按摩師她肯定見識過不少,要不然她怎麽會接受韻泰給她安排的異性按摩呢。
最終,我還是忍了下來,沒有找借口去觸碰她的肌膚,而是拿著火龍血打開瓶塞開始在她身上塗抹。
終歸是要接觸的,盡管手指和她的身體直接接觸時的感覺,與沾了火龍血後進行接觸時的感覺完全不同,但是我還是忍了下來。
在頸肩部位的脊椎和骨頭部位的皮膚上塗上火龍血,我的手再次來到她的肩部,開始為她按摩,促進火龍血的吸收。
“周總,等一下您要是感覺到骨頭開始火燒一般的灼熱時就告訴我,到時候就可以開始紮火柴了!”
周方瓊點頭道:“你剛才塗的就是火龍血嗎?果然很清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