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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渣男

  晚上的這一頓飯吃得很痛快,具體吃的什麽菜味道怎麽樣我已經記不得了,隻記得第一次進入那家店時被服務員甜甜的喊先生長先生短讓我心裏得意得不得了。


  要不是我實在舍不得,我甚至有那麽一瞬間要給那個給我帶路的服務員一百,不,五十塊錢小費的衝動。


  晚飯吃得很盡興,或者說喝得很盡興,吃的倒是沒什麽映象了,隻記得一杯一杯的喝,喝到後來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蕭榆更是當著一屋子的同事,要扒我褲子。


  我記得要不是鄭玉潔和幾位按摩師攔著,我可能真的就要當著大夥的麵裸奔了。


  即便如此,喝到最後我還是丟了一隻襪子,上衣也穿反了,身上脖子上還不知道被誰用指甲抓了一個血槽,不是很嚴重,但有些疼。


  我記得是宋婷婷攙著我把我送上出租車的,上車前,我還一個沒站穩摔了一下,把宋婷婷給壓在了身下,雙手按著她胸前的雄偉讓我很不舍得起來。


  要不是陳軍黑著臉羨慕不已的把我撈起來塞進車,我還真的就準備趴在那一對軟綿綿的大胸脯上好好睡上一覺。


  上車後,我依稀聽到同樣喝得不照號的蕭榆大聲嚷嚷著讓我別走,要我跟她回家陪她玩。


  路上的事情我已經不記得了,我隻記得模模糊糊間我的手還一直捂著衣兜裏的錢,一直到進了家門我的手都沒有放下來。


  “怎麽這麽晚,就不能少喝點嗎?”


  阿秀沒有睡,躺在沙發上等著我回來,因為我下午已經告訴她了,晚上回來給她驚喜,讓她一定要等我。


  她就像是一個對醉酒晚歸很不滿的小媳婦,一臉嫌棄的把我扶著坐在沙發上,然後擔心的問我:

  “你脖子怎麽回事,是不是酒後亂性,欺負女人不成,被抓了。”


  我擺擺手,她起身想去給我倒水,卻被我拉回來,我讓她坐在我腿上,然後我炫耀似的把錢拿出來在她麵前晃。


  “這麽多錢,你那個客戶辦卡了?”阿秀高興得從我腿上一下跳了起來,一把將我的錢奪了過去,也股不上給我端水了。


  我結結巴巴的把今天周方瓊辦卡的事情說了一遍,阿秀聽得兩隻眼裏直冒小星星,醉洶洶的我把她當時的眼神理解為激動,以及崇拜。


  作為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用這個眼神看著我,自然讓我自豪無比,於是,阿秀端的水我也不喝了,跌跌撞撞的我一把撈起阿秀,七扭八歪的就上了床。


  然後當我把阿秀剝得精光,一邊用雙手在她身上摸索,一邊用嘴從她額頭開始親,經過眼皮,鼻梁,臉頰,在嘴唇上停留許久,之後又來到了下巴,接著順著她高高後仰的脖子順勢來到她的胸脯。


  然後,然後我就不記得了,我隻記得我像個孩子一樣將腦袋埋在阿秀的胸脯,心裏無比的滿足,幻想著接下來的激情時刻,然後腦子便沒有了記憶。


  第二天,阿秀鄙夷的笑著嘲諷我,說我昨天晚上的表現就叫臨陣脫逃,意大利炮都給推過來架好了,隻等一聲令下發動總攻呢,就連阿秀也做好了迎戰的準備,然後作為進攻的一方,我卻卻在上陣叫戰的時候睡著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問阿秀,我真的到一半就睡著了?

  阿秀說:不對,你根本連一半都沒,你隻是把前戲做了一半然後就睡了。


  這讓我更尷尬了,趁著迎接新一天到來的時機,我決定把昨天沒有完成的戰鬥補上。


  但是阿秀卻拒絕了,如果我們真的要是這麽幹的話,我們今天上班可能就要遲到了。


  再說了,阿秀昨天隻是一時衝動才下定決心陪我來一次,可是我昨天自己放棄了,現在的阿秀已經恢複了理智,自然不會允許我亂來。


  於是我隻得悻悻的起身,陪著愛秀去永和好好的腐敗了一次,然後接著上班去了。


  第二天,大家看到我的時候,都帶著詭異的笑容,搞得我莫名其妙,還是宋婷婷偷偷告訴我,昨天蕭榆扒我褲子的時候又喊又叫的說我本錢真大,而且還按著我隻剩一條內褲的我向大家展示。


  我聽後驚恐萬分,以後我還怎麽見人,我抱著最後的一絲希望對宋婷婷說:“婷婷,快告訴我這不是真的,快告訴我我正在做夢。”


  然而宋婷婷並沒有如果所願,隻是偷偷的往我下身瞄。


  “你也看到了?”我遲疑的問宋婷婷。


  “對呀,大家都看到了!”宋婷婷的臉紅了一下,嗤嗤笑道。


  我的娘啊,我真的沒法見人了,所以我還是趕緊回屋去吧,先躲一陣再說。


  然而我回屋沒過多久,蕭榆和鄭玉潔又把我喊下去了。


  來到她們的辦公室,鄭玉潔告訴我,她們準備把我紮火柴的按摩方式當成店裏的一大特色來向客戶推薦,問我有沒有什麽意見。


  我當然沒有意見,她們如果真的要這麽做的話,就我個人而言,絕對是有天大的好處。


  這標誌著,以後我將再也不用擔心客源問題,在店裏來客戶以後,前台會第一個向他們推薦我。


  她們又問我,願不願意將我紮火柴手法教給其他人。


  我想也想直接拒絕,紮火柴可是我祖上傳下來的,雖然以前沒火柴的時候都是紮柳條,但是這畢竟是祖傳的手藝,而且還有族訓,傳內不傳外,傳男不傳女,我的老祖宗們謹遵教誨,恪守組訓,怎麽能到我這裏就讓我給費了呢。


  “連我也不教嗎?”蕭榆很嚴肅的問。


  我猶豫了一下,沒有說些亂七八糟的理由,隻是很堅定的告訴蕭榆:“不能教,暫時我還沒有違背族訓的打算。”


  最終她們也沒有為難我,隻是讓我這幾天好好休息一下,接下來她們就要開始準備為我推薦客戶了。


  我點點頭,順便請了個假,因為我已經和阿秀說好,這兩天就帶她去醫院打胎。


  不錯,是醫院,而且還是這裏最好的醫院。


  我不願阿秀去那些陰暗肮髒的小診所,也不願阿秀去那些廣告鋪天蓋地的私人醫院,自從發現問題以來,我一直倔強的堅持讓阿秀去大醫院,去大醫院,收費自然就高,這也是我們遲遲沒有去打胎的原因。

  “去吧,放你一周假,在家好好照顧一下你的小女友!”


  蕭榆一改往日沒個正型的風格,認真嚴肅的對我說道。


  “是啊,你們年輕人平時就不知道注意點,現在出了事又想起後悔來了!”鄭玉潔搖頭教育我。


  我撓著頭,尷尬不已,不過事情已經發生,後悔也沒有用了。


  第二天我就帶著阿秀去了醫院,醫院的人很多,不過婦科的人並不算很多,等了沒多久,便輪到了我們。


  緊張的和醫生說明了我們的意思,醫生沒有多說什麽,隻是例行公事般的問了一些問題,然後便開單子讓我們去做檢查。


  這個醫生年紀大概四十多歲的樣子,她在詢問病情的時候並沒有說什麽多餘的話,不過她看我的眼神卻滿是不屑和鄙夷,似乎對我這個罪魁禍首很鄙視。


  我沒有任何表示,默默的陪著阿秀做各種檢查,最後又陪著她走到手術室的大門口。


  之前還一直表現得比較鎮定的阿秀,在這一刻忽然撲在我懷裏哭了起來。


  她哭得很壓抑,麵色有些蒼白,她的手在我肩膀一下接一下的拍打著。


  我知道她現在肯定是害怕,我沒有說什麽,因為我的嗓子也有些堵,心裏很不是滋味,我輕輕的揉著她的後背,想讓她放鬆下來。


  當阿秀哭得差不多了從手術室裏走出一個端著水杯出門接水的小護士,她出來的時候看到我們兩人沒有說話,隻是冷冷的撇了我一眼。


  等她接水回來,她臉上的口罩已經被她摘下一邊,隻餘一邊還掛在臉上,她站到我們不遠處說:

  “你們快點吧,醫生很忙的,再拖就耽誤下一台手術了?”


  我又看了她一眼,發現她長得還挺漂亮,柳眉大眼的,隻是那一雙靈動的大眼在看我的時候,卻充滿著濃濃的鄙夷。


  我假裝沒有看到,隻是輕輕安慰阿秀,然後阿秀這才跟著這個護士一起走進了手術室。


  說實在的,在之前我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等得焦急過,哪怕是在等高考放榜的那幾天,我也沒有今天這樣焦慮。


  其實阿秀進去的時間並不長,但是我卻感覺每一秒鍾都像是被無限拉長了一般,簡直就是度秒如年,讓我坐立不安,手術室門外那一排長椅好像長了刺,讓我死活都坐不下來,最後我不知為何,居然就一屁股坐在地上,這才感覺到稍微安心。


  手術室的門開了,我急忙起身,阿秀被剛才的那位護士攙著從裏麵走了出來。


  我看了一眼,阿秀的臉色慘白,身上還出了汗,她微微的彎腰,上身都有些直不起來的感覺。


  我急忙過去,從護士手中將阿秀接了過來。


  謝過這位護士,我們剛準備離開,她把我們叫住,給我講了一些平時需要注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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