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商量著來
盧卉是走了,但是那一份留在她手裏的視頻很可能會帶來的隱患卻並沒有因為我剛才的威脅從而消散,以盧卉那比豬皮還厚的臉皮,以及她那種隻要給錢什麽都不在乎的性格,讓我感覺我剛才給她的威脅就算有效果應該也撐不了太久。
以我對盧卉短暫的接觸得到的一點點了解來看,甚至我剛才對她的威脅都可能不會有太大的作用。
這件事是我的失誤,之前我並沒有想到盧卉會有這樣的心計,本以為像盧卉這樣撿錢眼開,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也敢答應楊喜若去韻泰鬧事的女人根本不可能會想到這一點的。
這是一個很大隱患,我懷疑以盧卉對錢的偏執,在過幾天以後,她很有可能就會拿著視頻去做一點事情,來將她手裏的籌碼利益最大化。
我一時間根本想不到很好的處理辦法,如果她真要是這麽做了的話,那我剛才威脅她將視頻公之於眾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任何作用,而且我還很有可能會因為傳播淫穢物品的罪名被警察叔叔給抓起來。
這些都還是小事,一旦視頻裏的那些女人一次而爆發,那麽給韻泰帶來的損失將會是很大很大的,嚴重點的話,韻泰還能不能開下去都是個問題。
一想到韻泰可能會開不下去,我心裏跟著就開始煩躁了,我現在對韻泰已經有了很強的認同感,有了一種歸屬感,至少暫時我已經開始漸漸的將自己擺在了韻泰管理者的位置上看待我自己和韻泰的關係。
偶爾我還會幻想著自己一簽合同就會成為韻泰的老板,屆時,韻泰將會給我帶來源源不斷的大量的收入。
這一筆收入對我這樣一個窮慣了的年輕人而言絕對是人生中的第一桶金,讓我以後不管是想要幹什麽都有一些底氣,至少不會太為資金的問題困擾。
但是盧卉的作為讓我開始有了一些憂慮,不然的話,像我這麽脾氣還的人也肯定不會做出拿盧卉的和陳軍嘿咻的視頻來做威脅。
想到這些,我自然就想到了陳軍,所有事情的罪魁禍首,而和陳軍合謀,同樣責任重大的蕭榆和鄭玉潔卻隻是在我腦子裏閃了一下便被我放在了一邊,我好像並沒有多少要埋怨他們的意思。
蕭榆這個時候忽然應該如何處理陳軍,我腦子裏又不然冒出一種可能,那就是如果陳軍被處理了以後,他會不會惱羞成怒然後把視頻直接公布出來?
煩人,真是煩人,作為一個年紀輕輕的人,我卻已經開始為這些勾心鬥角的事情煩心,我又不是三國時候的那些猛人,我哪有那麽強的智商去處理這樣的事。
陳軍該怎麽處理呢,如果按照我的意思,那肯定是要開除的,這一點沒有商量,而在開除陳軍的時候,我又應該做些什麽?
“怎麽了,說話啊,你現在可是韻泰的店長,而且隨時都會成為韻泰的老板,這件事上麵,你也應該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我腦子裏一直在想這些事情,一時間也沒有說話,當蕭榆的聲音將我從沉思中驚醒的時候,我下意識的抬頭對扶著椅子站在我麵前的蕭榆說:
“怎麽辦?當然是開除了,這樣的人你還想留著嗎?”
“開除是要開除,可是該怎麽開除,用一個什麽樣的理由來開除,我們總要給韻泰的所有人一個交代吧,總不能將實情告訴她們吧,這樣一來實情可就不好處理了。”
鄭玉潔也接口說:“是啊,肯定是不能講實情說出去的,不然的話,整個韻泰估計都要炸鍋了,而且事情傳出去以後對韻泰的名聲會造成很大的影響,後果不堪設想。”
這一點我自然也想到了,陳軍做了這樣的事情,如果事情一點公開,那麽這件事將會以最快的速度傳播出去,我估計不用幾天,韻泰的客人們就全都知道了,這樣的後果可不是韻泰能夠承受的。
甚至在這一瞬間,我腦子裏已經不覺得出現了一群衣著光鮮亮麗,打扮時尚,氣質高貴的女人們打著白布條,上麵用墨水寫著各種各樣的字來韻泰鬧事的場麵了。
誒,這場麵,光是想想就讓人腦子發懵。
歎了一口氣我對蕭榆她們說開除是肯定要開除的,不過在開除陳軍的時候,我們還是要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蕭榆又做到了沙發上鄙夷的看了我一眼說:“廢話,我們當然知道,關鍵是我們得怎麽做。”
我歪頭看了看蕭榆說:“蕭姐,陳軍不是你的親戚嘛,你怎麽一點替他說話的意思都沒有呢?”
蕭榆有些生氣的說:“親戚怎麽了,他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有為我這個親戚想過嗎,當初我看他按摩的手藝還過得去,也沒有在乎他住牢的事情讓他來這裏上班,結果呢,我幫了他,他卻是這樣報答我這個當親戚的。”
我又歎了一口氣,蕭榆說的應該都是真的,都已經這個時候了她肯定不會去包庇陳軍,正如盧卉所說,事情已經關係到了韻泰的生死存亡,已經沒有了繼續回旋的餘地。
鄭玉潔微微皺眉對我們說:“好了,你們別說這些沒用的了,現在的關鍵問題是商量一下應該怎麽處理這件事,我們必須想個萬全的方法出來,不然的話,以後我們會很不好做。”
她說完以後,蕭榆看著我忽然笑了,“劉旭,你說你是不是和韻泰犯衝,這才剛剛把合同給你,老板還沒當上呢,就出了這樣一檔子事,合同都還沒有簽就得為韻泰的未來出謀劃策,怎麽樣是不是有些無奈,是不是有些後悔?”
後悔?這怎麽可能,事情能走到這一步雖說是陳軍的錯誤,但是我這個未來的老板也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可是,這樣的一份責任我卻不能說出來。
我說蕭姐你說的哪裏話,我怎麽可能不後悔呢,畢竟我也是韻泰的一份子嘛。
“別說的這麽好聽,我知道這件事不好辦,一個處理不好的話韻泰就得關門玩完,到時候你連個屁都撈不著,一分錢都沒有,說不定你還得賠進去,怎麽樣,如果你現在要是後悔的話還來得及。”
蕭榆的性格就是這樣,事情已經很急迫了,她說話的時候居然還能做到麵帶笑容,就連語氣都輕鬆寫意,好像是在嘮家常一樣。
我趕緊擺擺手說我肯定不會退縮也不會後悔,我相信事情一定會辦好的。
這個時候我怎麽可能會退縮,在怎麽說我也是個男人,我麵前的這兩個女人跟我也是有著很大關聯的,而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也有著我的黑手在起作用,我這個時候要是退縮了的話,估計她們兩個會第一個看不起我,如果要是最後又被他們知道真相的話,她們兩個還指不定會把我恨成什麽樣子呢。
“是嗎,這樣的話,那咱們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
我一臉懵,這話說的,什麽叫一條繩上的螞蚱,怎麽聽的就這麽別扭呢。
鄭玉潔漂亮的眸子在我們臉上掃來掃去,再次將話題引上正軌:“好了,既然這樣的話,盧卉的事情我們就先不說了,先商量一下陳軍該怎麽辦,陳軍必須開除,關鍵是我們應該怎麽開除他。”
蕭榆正色說:“首先他屋裏的監控必須拆除,而且所有的視頻也不能讓他帶走,必須掌握在我們手裏,由我們自己保存或者刪除。”
我點點頭,這一點是肯定的,所有的隱患都是由陳軍私設的監控引起的,裏麵有打量的視頻存在,視頻肯定需要掌握在我們手裏的。
鄭玉潔又補充說:“如果陳軍手裏有還有其他視頻的話,也應該讓他交出來,可是他會答應嗎?”
蕭榆說:“這件事我來給他說,他應該會答應的,要是還不行的話,我們就再出點錢。”
鄭玉潔又提到:“這樣的話,他房間裏監控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剩下的就是保密的問題,還有就是陳軍被開除以後我們該怎樣給員工交待。”
我點了點頭,其實在我看來這個問題才是很關鍵的,“經過盧卉來鬧了這麽兩次,而且還當眾說出了陳軍和很多客人下藥發生關係以及陳軍在房間裏安裝監控的事情,現在大家的心裏肯定已經開始懷疑了,我們應該怎樣去控製她們的嘴?”
如果不能講這件事平息下去,仍由韻泰這一群八卦之心嚴重超標的女人胡亂猜測的話,以後這件事還指不定會被她們傳成什麽樣子呢,而且說不定什麽時候這件事就會被傳到那些陳軍的客戶耳朵裏。
這樣的結果自然不是我們願意看到的,而且也是很嚴重的。
蕭榆隨口說:“這個簡單,對外就說陳軍被鬧了兩次自覺沒臉見人,自己辭職了。”
“這樣說合適嗎?”我總覺得事情好像有些不妥。
“那要怎麽說?”
“就說經過查證,陳軍其實是清白的,但是他對我們的懷疑不滿,又被鬧盧卉鬧了兩次,覺得麵子上過不去所以才辭職。”
我鬱悶啊,都已經這個時候了我還得為陳軍著想,這人當的真是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