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 難題
“很快就會見麵?什麽意思?”我更加迷糊了。
難道說蕭榆這個時候正在某個地方等著我,並且她怎麽就確定我過一段時間就會去那個地方呢?
俞經曆搖搖頭說:“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她的身上好像也有不少秘密,她不說,我也不知道。”
秘密,能有什麽秘密?在韻泰的那段時間,我閉著眼都能找到她身上的痣,她能有什麽秘密?
難道說在離開韻泰的這麽點時間裏,她們兩個身上發生了什麽特別的事情?
這些問題暫時我也不清楚,但是我心裏其實很是期待俞經理告訴的那句話,我很快就會和她們見麵了,希望蕭榆說的這句話能夠實現吧,隻是不知道我們再見麵的時候,會是一種什麽樣的場景。
我們談完剛回去的時候,尚功業曹水藍他們烤的牛排也熟了。
這時候,鄒瑞正從手裏的塑料袋裏一串串的往外拿烤串,雞翅,牙簽肉,還有被串號的菜葉子之類的路邊攤上很常見的燒烤食材。
而桑童則一手拿著扇子扇風,一手拿著刷子刷醬,嘴裏還一點都不閑著:
“吃燒烤當然還是吃烤串和啤酒帶勁啊,吃牛排也太無聊了。”
鄒瑞也附和說:“就是就是,你們看著滿天繁星,寂靜的山林,還有徐徐而至的東北風,在如此凍得人流鼻涕的良辰美景之下,當然還是吃蘸了辣醬的烤串才應景啊。”
他不說還好,他一說,我忽然感覺這時候還真是挺冷的,現在可已經是冬天了,天也已經黑了,山上這時候正是寒風呼呼的時候,我們幾個傻乎乎的放著視頻區自主燒烤的大桌子不用,跑山上來吹風,好像還真的優點腦子進水的感覺。
曹水藍嘿嘿怪笑,撇了幾眼一旁不怎麽說話的任風華說:“你們兩個這是不給老任麵子啊,這牛肉可是人老任從澳洲空運過來的,死貴死貴的,你們不誇兩句好吃就算了,居然還說風涼話。”
俞經理笑著說:“是啊,一品青山的很多食材供應基本上都是由任公子在做,你們吃的牛肉都是今天上午剛剛送過來的最新鮮的。”
這時候我又不得不得多看兩眼任風華了,他話不多,可是沒想到他居然能夠拿下為一品青山送貨的活。
怪不得剛才尚功業說他們這些人多多少少還是能和韋少扯上點關係的。
“好吃啊,沒說不好吃啊,就是太少,你們烤了半天,還不夠我一嘴吃的。”桑童說了兩句然後拿起一大串烤菜就遞了過去,“來來,水藍妹子,嚐嚐你自己親手串的烤青菜。”
曹水藍小心的接過來看了好幾眼,然後很是懷疑的問:“我說著東西能吃嗎?不會吃出毛病來吧?”
其實這些烤菜什麽的本來是沒有的,還是俞經理聽了桑童他們的奇葩要求以後讓人專門去市裏采購的,嗯,順便還帶了兩瓶二鍋頭回來,這會桑童他們幾個正在寒風中蹲著喝酒呢。
任風華吃了幾串烤菜烤串之類的以後,語氣緩慢的評價說:“恕我直言,這是我吃過最難吃的烤串,要不是親眼看著你們在烤,我還以為我吃了一嘴黑木炭呢。”
我也吃了他們烤的牛肉,味道確實很不錯,缺點嗎就是太少,三嘴兩嘴的就吃完了,吃著還是沒有烤串就著二鍋頭習慣。
畢竟是冬天,盡管圍著火爐,圍著也背風,但是稍微蹲一會還是覺得冷,正如鄒瑞說的那樣,凍得都想留鼻涕了。
俞經理提議說:“吃得也差不多了,不如唱歌或者去酒吧休息一下吧,大家要是再呆下去,我還真怕你們凍感冒了。”
她一說,大家頓時就起身了,估計一個個早就遭不住了。
稍微商量了一下,大家最後還是決定去酒吧,因為聽俞經理說,今天有一個好像剛剛出道的小歌星,還有幾個誰誰的小品和相聲表演。
這些個人我都不熟悉,隻是依稀覺得名字好像在哪聽過,但是我不熟別人熟啊。
在俞經曆介紹完以後,大家便決定去酒吧看表演。
這就是一品青山,雖然每天在這裏的客人不是很多,但是來這裏的客人一般情況下卻非富即貴,就算是在觀眾不是很多的情況下,我相信還是會有很多人願意來這裏表演的。
再說了,以一品青山的名頭,給的出場費肯定也不會少,還能結交一些名流權貴,這樣的機會,就算明星們本人不願意,他們背後的經濟公司應該也很樂意。
我們去的時候這裏的人已經不少了,好在哥們也是個貴賓,根本不用去和別人一起擠,有俞經理帶路,順順利利的走進貴賓席的時候,我的心裏卻有些不樂意。
因為我看到在我居然看到了石萬宏幾個人居然就坐在我們身邊不遠處。
這裏說是酒吧,其實用小型的演播廳來形容應該更合適一些,因為來這裏的人哪個不是有身份的主,而且一個個的很多都像石萬宏這個年紀的人,讓他們想年輕人在酒吧那樣躁起來,顯然也不太現實。
台上是我看著挺眼熟的幾個人在演小品,聽曹水藍和吳優她們的議論,好像是哪個衛視剛剛熱播的喜劇節目的小品演員,人氣還不低的樣子。
不過我並不認識,所以也沒有怎麽太關注,我更關注的反而是石萬宏,在我們進來的時候,石萬宏也看到了我們,估計是被我們進入貴賓席給驚到了吧,他臉上的表情顯得很詫異。
我看到他們低頭議論了一會,然後又和身邊的服務員談了幾句以後,石萬宏竟然端著酒杯帶著幾個人一起向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誒喲,是這個貨,他來幹什麽?”桑童也發現了石萬宏。
“看樣子應該是來賠罪的吧。”尚功業笑嘻嘻的說。
“肯定是來賠罪的!”任風華依舊用他那不急不慢的語氣說道。
我們剛落座,服務員正在給我們倒茶水,而石萬宏卻已經到了我們這邊。
估計剛才他也打聽清楚了,過來以後直接就找上了我:“嗬嗬嗬,幾位公子都在呢,真是太巧了,劉公子你也在呢?下午是我石萬宏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劉公子,本想當場找劉公子道個歉,隻是談生意實在走不開,沒想到竟然在這裏遇到了。”
“是啊,沒想到又遇到了!”我心裏冷笑,下午時候還趕人,當著老子的麵調戲我同學,現在我就變成劉公子了?
其實我並不是一個心眼很小的人,如果要是正常情況下,我對石萬宏也不會有太大的成見,但是當鄭玉潔和吳優的事情一起出現在他一個人的身上的時,我覺得就算他再怎麽笑,我還是有必要打巴掌的。
石萬宏臉上的笑容看起來很真誠,他說:“這就是緣分啊,劉公子,今天是我不對,是我冒犯了,還請劉公子大人大量,不要放在心上啊。”
而我卻不是很想搭理他,擺擺手說:“你在向我道歉?”
要不就說石萬宏這人精明呢,我剛說完,他隻是稍稍一愣,然後瞬間便將目光轉向了吳優:
“這位姑娘,對不住啊,下午的時候是我唐突了,是我不會說話,還請姑娘不要見怪啊。”
吳優似乎並不領情,隻是冷冷的哼了一聲,並沒有理他,而是轉頭對曹水藍說:“水藍姐,你看我的眉毛是不是有些太淡了,我要不要去種一下?你有沒有認識比較靠譜的技師,幫我介紹一下啊。”
曹水藍笑得很開心,:“沒問題,我還真認識一個,你說吧你什麽時候有時間給我打電話,我帶你去,用我的會員卡,還能打八折。”
我看了一下,身邊的尚功業鄒瑞桑童他們臉上的笑容一個比一個奇怪,尤其是桑童,臉上那嘲諷的意思,根本就不加掩飾。
與我們這邊形成強烈反差的是石萬宏身邊的那幾個人,一個個那個尷尬啊,我都不好意思形容。
倒是石萬宏很鎮定,他隻是稍稍反應了一下然後又說:“各位,今天確實是我的錯,是我眼拙冒犯了各位公子和姑娘們,這樣吧,我幹了這杯酒,就當是給各位賠罪。”
他說完了,如果按照正常劇本,就算我們桌上沒有酒,那也應該端起水杯做做樣子,皮笑肉不笑的應付一下然後結束。
但是我身邊這幾位可都不是普通人,桑童和鄒瑞正拿著手機拽著無憂田甜還有曹水藍玩榮耀開黑,姚又夏則興致勃勃的看著吳優的手機不時的指點幾句。
而尚功業和任風華則看著台上的小品仿佛化身弱智兒童嘿嘿傻笑,根本就沒有人搭理石萬宏。
這時候還是得我出馬,我坐在沙發上擺擺手說:“小事一樁,你們回去吧,以後遇到不知根底的人還是小心點的好。”
誒喲喂,這感覺,過癮,爽啊!
以前我還真沒想過,有朝一日我竟然能用這樣的口吻對也一個上市公司的老總這麽說話。
石萬宏的酒還端著沒喝呢,我一說完就看到正端著酒往嘴裏送的石萬宏一下僵住了,酒就在嘴邊,但是卻沒有繼續往嘴裏送。
這個時候,我猜他肯定遇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他心裏肯定在想,這酒到底是喝還是不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