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天書之眼
“需要我幫忙嗎?”我問。
趙大師拿起了桌子旁邊的公文包,然後拒絕了我:“不用,你就乖乖的待在這裏,有時間的話記得去一趟巫族吧,我想那裏應該有你想要的東西。”
“為什麽要去巫族?”之前那個老頭就跟我說過,要帶我去巫族,但是我一直拿捏不定,到底要不要去,首先呢,我不認為巫族的人會接納我。
我的母親是聖女,卻背叛了他們,而我一直跟他們作對,可老頭說,他會想辦法帶我進去,但是身份暴露的可能性很大,萬一被暴露,我也還有沒有生還的可能?
“巫族是帶有幽冥血脈中最強的一支,你現在有很大的利用價值,他們不會動你,你暫且放心,除了巫族,還有一個族也不容小覷,是淩霄族,第一代的淩霄族人並沒有人知道他們的來曆,就好像他們來自於九天之上,所以徐嬌嬌才會被成為九天玄女。”
“那麽那些神仙是不是都是淩霄族人?”我問。
“是的。基本上那些神仙都是淩霄族人。”
“可是我剛才看見輕音般若跟天帝的人打起來了。”我道,剛才那團紅光裏麵這人應該是天帝那邊的人,如果他真的是天帝那邊的人的話,作為九天玄女的輕音般若按道理來說不應該和他打起來呀。
“那我就不知道為什麽了。”趙大師道。“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
跟我打過招呼之後趙大師就離開了。
趙大師走之後,皈依就緊跟著來到了古董店。
“你是來找趙大師的嗎,趙大師剛才已經走了,好像是去找你,你們不會把你錯過了吧?”我道。
“沒有,我讓他在外麵等著,我進來,是有一點事情想和你說。”皈依道。
“哦。”我應了一聲,坐到了椅子上,不知道皈依找我是因為什麽事情。
“雖然我們現在不能帶你去找你父親,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你父親在哪裏,你想不想知道?”皈依說。
我點點頭,怎麽可能不想知道呢?知道我父親的下落一直是我從小的願望,隻不過現在還沒有時間去調查罷了。
“你父親很厲害,當年幽冥肆虐人間,是你父親將幽冥封印的,這個過程中,輕音般若,也就是九天玄女也曾經參與過,但是因為封印的時候少了天書之眼,所以不能算封印完成,又名自然,有機會跑出來,為了天下眾生,你父親就自願守在了山下,寸步不離。”
我父親很偉大。我想,我不能給他丟臉。
“那又如何?”我道。
“其實,封印的關鍵一直都是你,天書之眼也在你體內。”
“可是為什麽我一點也感應不到,自從我從幻境中出來獲得那些能力之後,全身感覺無比通透,每一個毛孔,每一個細胞都能被我極其準確的感知到,可是天書之眼,我是真的不知道還有這樣一個存在呀。”
“天書之眼出現的時間我也不能確定,隻能說等著吧,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
送走了皈依之後,奧坐在椅子上,心久久不能平靜,父親果然像我說的那樣厲害,但因為這樣,我內心的壓力也就更大了。
我父親那麽厲害,我萬一給他丟臉怎麽辦,別人提起我的時候會說,你看那就是誰誰的孩子,他父親可厲害了,我可不想讓別人在後麵再加一句,可他兒子不行。
到下午的時候,老頭突然給我打了電話,說他已經打點好了一切,我們現在就可以出發去巫族,我簡單整理了一下東西,我跟他來到了巫族,但是,迎接我的卻是巫族的首領。
怎麽會這樣?該不會是這老頭騙我吧我心裏一驚,就想對他出手,他才讓我稍安勿躁。
“現在你母親在我手裏。”首領道。
當他說出這九個字的時候,我簡直想殺死他的心都有了,明明這件事情我才是主要參與者,為什麽要對我母親出手?
我將頭一偏,對著老頭:“是不是你騙我?”
老頭低頭沒有說話,倒是首領開口了:“肯定是他騙了你呀,要不然難道還是我騙了你?這幾日都是日日和他接觸,我發現我這一步棋,我下得很是精彩。”
首領在另一旁肆無忌憚的笑著,我惡狠狠的看著他,心念一動就握住了他的脖子,讓你再猖狂。
但現在他的命運已經控製在了我的手裏,可是首領看不出來有絲毫緊張的樣子:“哈哈哈,我賭你不敢動手,信不信你要是動手的話,你母,可就再也出不來了,將你母親帶進去的時候,我告訴那些人,不要將這個地點泄露出去,到那五個人在問你母親帶進去,回來之後我又將他們全都殺死,現在隻有我一個人知道母親的下落與老師動手啊,怎麽半天不動手?是害怕了嗎?”
雖然我很想殺死他,擔是殺死了他,我就不知道母親的下落了,雖然我可以憑著自己的本事去找他呢,勢必會費時間,我想應,該會有更好的辦法。
“你到底要怎樣?”
“姓莊的那小子到蚩尤墓裏麵去之後,到底拿了多少金銀財寶?”因為我當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就笑了,果然,對於他們這種膚淺無知的人來說,金銀財寶才是最好的。
我道:“之前跟莊先生去了蚩尤墓,本來以為墓皮麵會有多少陪葬品,但是沒想到原始社會就是原始社會,裏麵盡是一些土疙瘩,還有被黃帝砍下來的肢體,經營財寶,但是一顆也沒見著。”
“你胡說,之前莊先生,就曾放話說,蚩尤墓裏麵有很多的金銀財寶,他都已經打探清楚了,怎麽到了你這裏,卻是什麽也沒有呢?”
“莊先生那樣說是為了好找人幫忙,不然難道莊先生要要告訴那些人,他們隻是去為了了解一個事情的真相嗎?難道你不覺得,金銀財寶對於那些人來說比真相更有誘惑力嗎?”我鄙夷的看著首領,就你這首領的水平還做首領呢,真不嫌丟人。
首領從鼻孔裏麵惡狠狠的出了一口氣,然後我放開了他:“想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那麽現在是不是該你告訴我,我母親在哪裏?”
“你母親根本就沒在我手裏,自從他不做聖女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首領道。
“可是你剛剛還說你曾見過我母親。”你的話讓我動了努,我一把捏住了他的咽喉。
“我那樣說,隻不過是為了讓你相信你母親在我手裏,然後將你所知道的一切告訴我罷了,如果我不那樣做的話,你會告訴我真相嗎?不會,這隻是一種手段而已,正所謂是兵不厭詐。”
首領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很是得意,我這個人從小就不喜歡開玩笑,因為我覺得每次被別人惡作劇之後,自己的行為感覺就像是個傻瓜一樣,被洞察一切的他在背後默默的嘲笑著,那種感覺讓我很是丟人,首領的話讓我想起了小時候一次很不愉快的經曆,我打了他兩個巴掌,是的,很屈辱的一種方式。
不過這種很屈辱這個形容詞應該是對我而言的,首領貌似並沒有受到陰霾影響,他反而笑得更開心了,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啊,我現在真的是沒有任何辦法。
當一個人連自己最基本的臉麵都不要的時候,你還能想出什麽辦法去折辱他?
事已至此,生氣也沒有辦法,我隻能氣衝衝的離開,其實當初我不應該相信那個老頭,真是應了一句話,狗改不了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