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六章:簡直是不知所謂!
猴子怕怕的貼著牆進去:
這胖子,頭頂冒著三味真火呀!
走到錢似水身邊,道:
「公子,查到了。」
錢似水聽了,看了一眼猴子,把手裡的瓜子,非常大方的遞給猴子。
意思是:
辛苦了,吃!
猴子也不客氣,接過,用腳勾過一旁的凳子,靠近錢似水,看著王胖子與王家河鬧,說道:
「是仁壽王,他們在找一個令牌,能號令大慶國所有兵馬。」
「他們想要?」
三傻跟聽天書一般,問道……
我去,西北三軍,五十萬,他都覺得已經牛逼的不行了。
這大慶國,有多少兵馬?
三傻能知道的數子,就是手指跟腳趾頭的盡頭了……
超出這個範圍……
呵呵,對不起,老子不會。
「不想要,追著公子做什麼?」
猴子反問道……
錢似水來一句:
「哪來的令牌?」
這話一出,身邊的人,都懵逼了:
你居然不知道?
「公子,你在開玩笑?」
猴子反問道。
「我像?」
錢似水一張非常認真的死人臉,也反問道。
其他人看了,心道:
這也太難為正常人了。
你這死人臉,我們也看不出來哈!
錢似水腦子有些懵,好像知道了什麼,又好像忘了什麼。
想不起來!
想不起來,就不想。
「人呢?」
錢似水問道……
猴子聽了,趕緊回答道:
「公子,說到這,老子才奇怪呢!」
錢似水:
……
「仁壽王被關押在大理寺里,但是,刺殺你的事,一點也沒耽誤。」
錢似水聽了,想了一會兒,就明白了:
能不被耽誤,那就是有人在幫他!
「公子,下來怎麼辦?」山雞問道。
錢似水:
弄死仁壽王,難不難?
「公子,還有一件事,我懷疑,我們幾次無緣無故被埋伏,都跟仁壽王脫不了干係!」
這老傢伙,弄的他們,好幾次都死裡逃生。
「不能吧?」
三傻獃獃的問道……
「除了他,目前,還不知道有誰。」
猴子解釋道……
而此時,王陽帶來了牙婆,府里的人,一溜站著。
牙婆懵圈了:
這也太多了。
「瞧瞧,多少錢,你開個價,全部帶走。」
下人一聽,都紛紛跪下哀求……
「呵~」
王胖子只冷笑一聲,就沒人敢繼續哀求了。
因為,他們都聽二夫人的,沒少給王胖子眼色瞧。
「二夫人,你不能不管我們呀!」
孔雀南:
都是落難人~
自身難保哈!
牙婆一走,整個府里,就空蕩蕩的。
孔雀南還想象徵似的反抗一下。
在侯府里,她多少還有些身份~
一旦出了侯府,她什麼也不是了~
「我們不走!我們死也要跟侯爺在一起!」
休想分開我們一家三口!
王家河,腦子有些懵,隱隱作痛~
「你無權趕我們出去。」
王胖子聽了,來一句:
「不走,就去大理寺待著。」
要不是看你身上流著王家的血,老子管你死活!
這話一出,孔雀南心虛了,她手裡還有一些隱形的錢財。
出去,也餓不死!
於是:
「好,我們走!以後別求到我們面前去!」
說著,拉著王家河就往外走……
王胖子來一句:
「簽字畫押。」
想這麼輕鬆的走,沒門!
孔雀南:
走慢了,應該用跑!
憤憤不平的轉身回來,抓起筆就簽字畫押。
「拿好了。」
王胖子提醒道……
這輩子,別想跟老子有點半關係!
「哼╯^╰!」
孔雀南一把拽話紙張,轉身就走……
「去哪?」
王陽攔著孔雀南問道……
「狗奴才!本夫人即使搬出去了也是侯爺的女人!」
王陽聽了,來一句:
「我們少爺沒你這麼老的女人。」
今日起,我家少爺,正式變成侯爺了!
最年輕的威武侯!
孔雀南:
……
噗呲!
這話如利箭一般,直插心房!
扎心了!
狗奴才!
「本夫人去收拾衣服!」
「哼╯^╰,已經在大門外面了。」
不需要你去收拾,張天一群人,翻箱倒櫃的本事,小偷都望塵莫及……
所過之處,螞蟻洞,都能給你用尿沖翻……
「你!」
「娘,別爭了,走吧。」
頭好痛……
「好好好。」
一看她兒子的表情,估計頭,這會已經疼到極限了。
王胖子見倆人離開后,直接往後一倒……
「哎喲,我去!要死了?」
正好被進來的謝坤瞧見了,趕緊一把抱住,問道。
王胖子暈過去前,聽見了,心裡道:
死你娘!
這時王半吊才不不緊不慢的走過來,說道:
「帶路。」
不然,估計得浪費老子很多葯。
王陽嚇的,嗷嗷叫,王侯爺,如今變成了老侯爺,聽見了,趕緊跑來。
一看:
哎呀,我嫡子,可不能嗝屁呀!
不然,自己死了,都沒臉見祖宗!
錢似水見事非常完美和諧的解決后,站起來,往外走,交代道:
「留幾人下來。」
這王傻子一暈,府里沒人,敵人又跑回來鬧騰,豈不是又讓她跑一趟?
謝坤聽了,立馬道:
「我帶著兄弟留下來。」
錢似水聽了,直接往外走……
她在想,怎麼弄死仁壽王,有仇不報,非小人所為!
她,就是小人!
一群人,躲著人群走,拐過衚衕的時候……
錢似水:
……
喲嚯!
律史柳青山:
……
不是在閉門思過?
倆人眼對眼,互相震驚的看著彼此。
「錢大人。」
柳青山柳老頭似笑非笑的看著錢似水問道。
錢似水:
都這麼老了,大雪天,你出來幹嘛?
「柳老頭。」
「公子,這老頭是誰?」三傻指著白髮蒼蒼的柳青山問道。
錢似水還沒回答,張天就特別愛護老人,道一句:
「大雪天的,你這老頭出來做什麼?怕摔不死你?」出門碰瓷吧?
柳青山:
……
「律史柳大大。」
錢似水對著柳青山說道……
但是
張天一群人不懂哇,像這種小種官職,他們哪懂?
「律史,是什麼官?」二瞎好奇問道。
劉信舉手回道:
「專門挑別人毛病的官。」
二瞎一聽,還有這種官職?立馬道:
「嘖嘖~有病吧?誰會花錢養一個專門挑人毛病的官?」
大慶帝:
……
對,我有病!
柳青山聽了,滿臉通紅:
這是從官生涯中,被重傷的最嚴重的一次!
「簡直是,不知所謂!」
柳青山扶著牆,滿臉通紅,憤怒的指著二瞎說道。
二瞎聽了,見對方生氣了,來一句:
「所謂?誰呀?長什麼樣?男的女的?你找他做什麼?我們不認識呀。」
一臉茫然與真誠看著柳青山……
柳青山聽了,頭腦發矇:
……
捂著心口,扶著牆,顫顫巍巍的轉身走:
回去,就參一本姓錢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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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打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