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 差別
原本四周靜悄悄的,可就在他說出沒電的時候,突然之間轟隆一聲,居然從半空中閃出一道雷電打在了這個人的身上。
這條閃電出現的時候是那麽的快速和詭異,還沒等我完全反應過來呢,沒電就已經打到對方的身上了。
這道雷電的威力應該特別的強大,因為沒電打在他身上的同時,那個家夥慘叫一聲。
身子也在這個時候倒退了兩步。
等他停下來的時候可以清晰的看到對方被擊打的位置,正冒著濃鬱的白煙。
與此同時,他也待了許久之後才重新抬頭看向明月。
他非常的憤怒,咬牙切齒,同時他的雙手也是青筋暴起。
能感受得到這個家夥,這一次真的發飆了。
最讓我意外的是明月,我壓根就沒想到這個家夥居然還能使出這樣的一招,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所以到最後的時候我都還有那麽一點點沒反應過來,許久之後我才重新看向了他。
現在他正全神貫注的看著對麵的那三個家夥,他的臉上也露出了幾分猙獰,冷冷的說我這個人呢,最不喜歡的就是被你們這種人對付,所以你們要麽現在走,要麽你就等著遭殃吧,我會用盡我的方法讓你們嚐試一下死亡的味道。
盡管那個青年受傷了,可是另外那兩個人,包括青年,依舊不服氣的看著對方。
所以他們冷冷的笑了,並且已經一步一步的向著明月走過去。
這個時候我都替他捏一把汗,心裏想著這個家夥是在找死嗎?如果找死的話,那麽這一次他可就真的是……
這個想法並沒有繼續下去,因為我突然想到了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這個家夥剛剛表現出來的強大程度,也超乎我的想象,所以他並不像我想象中那麽草包,而如今現在我什麽事情都不用去理會,我隻需要看看對方,最後又會表現出這麽強硬的手段。
我靜靜地等待著,也想從這個家夥身上獲得更多我想要的信息。
現在的他和之前我認識的他是判若兩人,所以從這一點上我覺得是根源,有必要弄清楚情況。
這個明月果然有點問題,雖然不知道他到底隱瞞了些什麽東西,但是這個時候他出手居然將這三隻鬼都消滅了。
而且使用的正是陽間鬼差的鐵牌。
我從來沒有想過鐵牌子在他手中居然會變成一麵大盾!
這一個盾牌非常的大,四四方方,就像一麵牆。
這一麵牆上麵雕刻一個碩大猙獰的人頭像,身為陽間鬼差的人都知道這就是鐵牌子原本的真麵目,隻不過像我這樣的一個陽間鬼差,從來沒想過鐵牌子居然會變成這麽大。
當我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就這麽呆呆的看著,許久沒有反應過來。
可是明月卻在這個時候將那三隻鬼都消滅了,因為鐵牌子倒地的時候,這樣三隻鬼下去。
三隻鬼試圖用手去撐起這一麵盾牌,可是最後被壓的沒有任何的蹤影,隻聽到慘叫聲,之後是沒有任何聲音。等到明月收了這個牌子之後,發現地麵上空空蕩蕩,什麽都沒有。
不用看著三隻鬼早已經魂飛魄散。
平時鐵牌子碰到他們,就讓他們尖叫不已,更何況是那麽大的鐵牌子直接壓下去?
而如今我將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明月身上,同時也看著他手中的鐵牌子,我是怎麽想都想不明白,眼前的狀況究竟是怎麽回事。
這個鐵牌子究竟是怎麽了?
還有明月的實力究竟強大到哪一種程度,我怎麽總感覺他有事情瞞著我,而且忙的事情還挺多的,所以從這一點上來說,我內心更多的是詫異。
我得知道這個家夥究竟是什麽人。
“好了,已經搞定了,隻不過是三隻小鬼而已,對我來說不成氣候。”
他拍了拍手,顯得非常的輕鬆。
來到我麵前的時候,他對我說怎麽了,你現在是哪一種狀態?
我苦著臉對他說什麽狀態都沒有,我隻是想知道你究竟是怎麽做到這一點的。
他問我是怎麽一回事,我說就是你的鐵牌子,究竟是怎麽回事,為什麽他可以做到這樣?
他把鐵牌子拿在手裏看了又看,之後拿到我麵前對我說你說的是這個牌子,鐵牌子並沒有什麽問題呀,挺好的。
我不相信他的話,所以我讓他把鐵牌子拿到手裏,給我看一看,然後他就把鐵牌子交到我手裏了,同時對我說道,真的沒有什麽問題。
我說鬼才相信你的話,我的鐵牌子為什麽沒有這種能力。
說完我把我的鐵牌子拿出來。
他笑著對我說你以為鐵牌子都有同樣的能力嗎?這個要看是誰在使用。
他的一句話讓我有些無可奈何,最後我就這樣看著他,對他說道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他笑著說那當然是有相關的,不然你以為,所以?這個得看你自己,你不能把我的牌子當成了不一樣的牌子,我隻想告訴你牌子還是那個牌子,並沒有什麽區別。
這個時候我無話可說了,現在他都把話放到這裏了,還能有什麽好說的?
我把他的鐵牌子給他,把我的牌子拿在手裏,同時將木棍拿出來。
我習慣性把他們兩個放一起的,所以這一次拿出來的時候順帶也把他拿出來了。隻不過明月看到暮光的時候卻怪異的看了我一眼,對我說這個東西你哪來的,我說別人給了,他又問我到底是什麽人,然後我就很奇怪的看著他,對他說道是什麽人,有關係嗎?
他點頭說那當然有關係了,又看是什麽人給你的,如果這個人是張浩然的話,我隻能告訴你這個東西比什麽都好,最好自己把握好並且使用他,這對你有莫大的好處。
我把木棍拿在手裏掂量掂量,看了又看,最後對他說這個東西其實並不如你想象中那麽好,總的來講確實有那麽一點功效,但是我沒能發揮出他的實力,所以從這一點來說我倒覺得也沒什麽。
“那是因為你還不懂得他的強大,要是你懂了,你就不會這麽說了。當然他別的事情我也不想多說,慢慢的你就會了解。”
“不如你現在告訴我,何必讓我等了?”
“我不能告訴你,這個東西是你的,你自己有自己的想法,何必在意我在說些什麽,我在做些什麽?”
雖然他是這麽說的,可是我依舊不覺得有什麽關係,最後我沒有理會他。
這一天的行程過得挺順利的,整個過程我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因為有明月在,而且這個家夥似乎挺想表現自己的,也許是因為之前的誤會,所以他感到抱歉,想在這件事情上發揮用,也許是別的原因。
隻不過我也沒在乎這些東西,其實在我看來任何事情都不重要,重要的就是這一件事情值不值得去做。
晚上我在睡覺,他在值班,用他的話說今天他殺了那麽多鬼,指不定鬼王已經知道了。所以,為了避免出現其他的意外情況,現在他必須得擔當起責任,必須得看守著四周的一切,以免到時候出現什麽問題。
他這一句話聽的我暖心。
最後我安心的睡覺,更何況有這個家夥再按道理說也不會出現什麽問題,畢竟他是那麽強大的一個人。
現在我是直接正視這個問題,並且我喜歡他這樣的人,因為他足夠的牛。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在這之前我對他的感覺那麽差,但是後來想了想,也許是因為我對他有偏見的原因。
這種感覺就像是看到了一個陌生的人,之後覺得他是小偷,所以這樣的人他的所作所為落在我眼中都和小偷脫不了關係。
並且最後我還是把他當成了小偷。
事實上對方很有可能是一個便衣警察,也有可能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白領,完全和小偷掛不上鉤,可就是因為他的一些言行舉止比較異常,最後還是被我認定了。
所以這種叫做錯覺心理。
明明就沒有的事情,可偏偏就因為自己心裏的一個暗示,最終把對方給誤會了。這樣的情況經常有,平時的誤會也是這麽產生的。所以在這一方麵我內心多多少少還是有那麽一點點的愧疚,覺得自己不應該以貌取人,哪怕對方罵罵咧咧,可不代表對方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壞蛋之類的。
通過這件事情我也已經有了教訓,在以後的生活裏麵我得正視這個問題,必須在這一些方麵讓自己去改變,而不至於到時候讓自己難看。
就像現在一樣,明月已經給了我一個最好的例子,可也因為這個原因,我心裏多多少少還是有那麽一點點的愧疚。
所以後半夜的時候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去睡覺,那個時候他正全神貫注的盯著四周,我拍他肩膀的時候,他變得非常緊張,差一點就對我出手,後來看到是我,他才鬆了一口氣,並且對我說怎麽是你。
我說怎麽了,難道還不能使我不成?你也知道你在這守了那麽久,我怕你累。
他說這也沒什麽,有什麽累不累的,不就這樣?
說完最後他苦著臉對我說:“對了,你繼續睡覺吧,沒必要理會我。”
“現在輪到你睡了,輪到我來工作,畢竟我們兩個是一個整體,怎麽可能讓你一直在這裏守著。”
我很簡單明了的跟他說,並且一再的叮囑他別太有壓力,這件事情沒什麽的。
他說那是你的想法,反正現在不用理會我,你去忙你的事情,我也忙我的事情。
我沒理會他,我堅持,最後他沒辦法隻能依依不舍的,回頭躺在地上的時候還對我說道真的沒什麽的……
我依舊沒理他,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什麽異常之後我才回頭看他,正準備詢問他,結果發現這個家夥居然已經睡著了,最後我就這麽瞪大眼睛,無可奈何起來。
還說不困不困,一回頭就已經睡著了,這可不是不困的跡象,所以現在我都不知道說些什麽才好。
這個家夥睡得挺沉的,一直到天亮他都沒有任何的動靜。
就因為睡得太熟了,所以才沒有任何的反應。到天亮的時候,他看到我有些尷尬的對我說不好意思……
我對他說到這有什麽,這樣累了就睡覺,我覺得沒什麽大問題,你也不用跟我說什麽不好意思之類的,因為你沒有錯,錯的是我。
“昨天晚上我也花了不少時間去反思,我覺得很多事情是我對你不夠好,而且讓我對你有偏見,這一點我得改,以後有機會的話我得好好補償你。”
他連忙對我說不不是這樣的,壓根就沒有這樣的事情,你也別這麽說,其實我自己有錯,我這個人就是這樣,一向如此膽小懦弱,有時候甚至還會很害怕。
“所以那個時候我自己都討厭自己,這一次我出來幫助你,其實也是我誤打誤撞聽到了我的長輩們在討論著一件事情,然後我就跟過來了,都沒有經過你的允許。”
當我聽到他這句話的時候,我有那麽一點點的納悶,因為我不知道他說這一番話到底是幾個意思?
他說的前輩是什麽意思?
居然有人知道我要來對付鬼王?那到底是誰?
當我重新看向明月並且詢問他的時候,他並沒有明確的告訴我,他隻是遮遮掩掩的告訴我,這是他們前輩的事,前輩也提及到不能把這件事情說出來,所以現在他不能說。
有了之前的誤會,現在我對他已經不再像之前那樣,於是我就對他說不能說就算了,等能說的時候再說吧。
他點頭表示可以,之後我們兩個人就再也沒有其他的交流,起碼在這一件事情上是這樣的。
這一天四周顯得比較安靜,出乎我們的意料,原本我以為昨天的事情之後對方肯定會發飆,並且使用各種各樣的辦法開始為難我們,但事實上並沒有今天一天都挺安靜的,所以到最後的時候我心裏還在想著對方又在搞什麽陰謀詭計?
不光我是這麽想,明月也是這麽想的,不過這個家夥現在是藝高膽大,很肯定的對我說,不管對方玩什麽花樣,我們都有辦法對付他,所以,我們根本就不用懼怕這一方麵的東西,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我點頭表示認可,所以我們兩個人繼續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