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六章 還有一個
我努力的搖了搖頭之後才看清楚確實是他,他現在有些驚恐的看著我,和我保持距離,而我在這個時候則是苦笑看著他。
我不知道該怎麽形容內心的那一種苦澀。
明月似乎也受傷了,他的嘴角多了一絲血液。
我對他說道你怎麽了?他苦著臉對我說:兄弟呀,還用問嗎,肯定不好受了,你也不看看現在是怎麽一個狀況,我感覺我都要死了。
就在說話的期間,身邊又衝出來兩隻鬼。
這個家夥毫不猶豫的出手將對方摁倒在地,再一拳頭將這些家夥的腦袋給敲沒了。
這一幕落在我眼中,都讓我感到驚訝無比。我從沒想過這個家夥居然有那麽凶狠的一幕。
不過,這似乎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你們這個家夥並不是什麽省油的燈。
從一開始他就不是,更別說現在了,所以現在他凶狠一點,倒也沒出乎我的意料。
唯一讓我感到有些鬱悶的就是,這個家夥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氣息比我想象中還要凶悍無比,這個時候連我都感到了害怕。
明月似乎還沒意識到自己的強大之處,所以這個時候他依舊是關心的看著我。至於剛剛被他解決完的那兩隻鬼,他絲毫未覺。
可是我在這個時候更想知道的就是這個家夥身上有沒有什麽秘密事我不知道的,比如說他被鬼附身了,因為隻有這種情況才能解釋更讓他表現出來的那一份強大和暴戾,最主要的就是在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一股氣息,絕對不是我們陽間鬼差該擁有的。
他問我在幹嘛呢,整個人在發呆,那個時候我都想問他,可是後來想想,本來現在情況這麽危急,如果還去問,這些無關要緊的事情,隻會讓情況變得更加糟糕。最終我打消了這個念頭,隻是對他說他要小心一點,那些家夥不會那麽輕易就放過我們的。他聽了之後點頭說,這不是廢話嗎?這些家夥出現到現在就壓根沒想過放過我們,所以現在不光我們要小心,而且還要非常小心,因為……
還沒等他把這句話說完,隻見他的背後突然之間出現了一股強大的鬼影。
這個鬼影正是之前那個老大,當我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驚呼一聲明月也在這個時候似乎感應到了什麽,他身子猛然向著側麵翻的過去,而我也在這個時候閃身向另一邊倒去,還好的就是我們兩個人,速度閃得非常的快,這才避免了受傷。
對方的攻擊打空了,可是地麵上卻多了一股黑色的雲層,這一股黑色的氣體在地麵上居然把地麵都濕透了一層皮。
我不知道這個黑色氣體裏麵居然還有液體,不然的話地麵上也不會產生這種反應,我更加不知道這種液體代表的什麽,碰到人的身上會有怎麽樣的結果,但是我知道一定要小心和謹慎,一定要避開眼前的場景,絕對不能讓這些東西碰到,一旦碰到的話,恐怕這一次不是死也要殘廢。
不光我是這麽想的,就連明月也是這麽想的,所以在另一邊的他正虎視眈眈的看著我,衝我點了點頭,同時眼睛又看了看地麵上已經濕透一片的東西。
大概的意思是在告訴我千萬不要被那個東西碰到。
我明白了,可是光明白沒有用啊。
因為那個家夥居然選擇了我作為目標,突然之間向我撲了過來,直接把我嚇了一跳,眼前的場景可不是開玩笑的,這可是要命的呀。
我手持長槍,身子重跳多快的這一攻擊,可是這個家夥沒完沒了,在我剛停下來的時候,他又一次撲過來了,而且這樣的情況接二連三,他不斷的撲來,我不斷的躲閃,到最後的時候我都有那麽一點點精疲力盡,實在沒辦法再繼續下去,所以那個時候我邊走邊怒罵道:“為什麽隻挑我一個人,你能不能換一個人?”
另一邊的明月聽到了,這個時候他扯著喉嚨對我說:大混蛋,那你的意思就是讓他來對付我咯,有你這樣的人嗎?
我有些無奈的對他說:大哥啊,我們交換一下不行嗎?最起碼還可以喘一口氣,光對付我一個人把我對付完了,最後他還不是對付你,到時候他也隻會針對你一個人,你到時候沒有了力氣,還不是死一個。
說到這裏,他才恍然大悟,點頭說你說的好像又有道理,之後他就配合我開始對著那個鬼影說道,趕緊來追我,趕緊來追我,我在等著你。
說到這裏他更是吹起了口哨,可是這個鬼人壓根就不上當,而且他似乎聽得懂我們的意思,因為當時我和明月說話的時候,他的嘴角多了一絲得意的笑容,很顯然,他認為我太幼稚了。
現在我也懶得理會那麽多,現在我隻想活下去而已,所以在對方嘴角多了一絲笑容的同時,也讓我知道了這個家夥有那麽一點點,心高氣傲,所以呢,我得用計謀讓他上當,像他這種家夥頂多是有勇無謀。
在我一邊躲藏的同時,我也一邊猜想著接下來自己該做的事情,但是對我來說有那麽一點點難度,起碼到現在為止我都沒想出個所以然,反倒是因為一直被他追著在街上手上拿著銀色長槍,倒是把我弄得有那麽一點點的手無足措。
對方速度太快了,這邊剛剛才跑過來,我剛剛才多少,他另一邊又跳躍過來了,緊追不舍,壓根就沒有放過我的意思。
越是這樣,我就越是感到了恐懼。
這讓我越發的無可奈何。
那個時候我多想對他咒罵兩句,告訴他能不能休息一下,可是最後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這種方法太幼稚了,而且根本就不適合現在這種情景。
所以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讓對方大意,我必須得假裝自己幼稚的一麵,讓他覺得我天天讓他覺得我好對付,之後我就可以趁機對付他了,但我腦海有這個想法的時候,我立馬停了下來。
原本一直追著我,並且頻頻對我出手的這個鬼影突然停下來,他皺著眉頭看著我,顯得很好奇,而我在這個時候對他說道你能不能別追我了,能不能換一個人,我們商量下隻要你換人,“你去對付那個家夥,我給你錢怎麽樣?”
他的嘴角多了一絲得意的笑容,並且一步一步的向我走過來,我又一次開口說道:“你聽到沒有,如果你嫌錢少,我給多一點就是啦,大家有事好商量,沒必要大家玩的那麽盡,對不對?”
當我再一次開口的時候,他已經沒把我的話放到心頭上,他已經向我走來,這個時候我憤怒了,我對他說道那你的意思就是沒商量了?沒商量的話,那麽這一次我死了,我變成鬼都不會放過你,到時候我天天纏著你。
對方在這個時候嗬嗬的笑了,說了一句:“我也是鬼,你纏著我怎麽纏我,到時候你要是來找我,我就把你吃掉…”
說到這裏,他和他的笑容顯得非常的得意,可是他卻沒有發現在他身後明月已經出現了。
等到他發現後麵有一場轉身看過去的時候已經晚了,因為明月手上多了一個鐵釘一樣的東西對準了他的後背,插了過去,鬼影慘叫一聲,身子猛然跳躍,嗖嗖幾下,突然消失不見,明月也被對方的反彈力整個身子反彈摔倒在地,明月疼痛無比,正在慘叫。
當我看到這裏的時候,連忙跑過去,但我得知道這個家夥現在是怎麽一個狀況,是受傷了還是要丟性命?
結果這個家夥是摔痛的腰,因為剛剛歸隱反彈的時候把他整個身子撞飛重砸在地上,背部先著地的,剛好砸在地麵上,有一個小石頭,正中他的腰骨。
所以現在對他來講,他簡直就是要死了,比死還難受,這就為什麽想在他疼痛無比,不斷在地麵上打滾的原因。
好一會兒之後他才消停下來,不過那他的要義就是疼痛無比,現在他根本就不敢動彈,隻能靜靜地坐著,甚至連我去碰他他都不讓他說再碰到的話他都會要老命,所以不能碰他,最後我也隻能呆呆的看著他,詢問他有沒有好一點之類的。
情況要比我想象中好上一點點,這個家夥的毛病好了,雖然還有那麽一點點痛,但是最起碼不礙事,他自己也已經恢複了之前的狀態,再看看四周,那些鬼早已經消散不見,自從那個鬼影被明月弄傷之後,他們都後悔了,像潮水一般消失不見。
所以我很好奇當時明月是用什麽東西插在鬼影的身後,於是我就看著他詢問他,結果這個家夥樂嗬嗬的笑著對我說:“那個叫洋釘!”
剛開始的時候我沒明白過來,後來我算是明白了,他說的洋釘也就船釘,棺材上麵也會使用到的一個東西。
這種釘子特別的粗大,而且那特別的堅固,如果說插在鬼影身上的話,估摸著也夠他吃一壺的了。當我想到這裏的時候,我又無奈的笑了笑,對他說你這個家夥居然藏了這麽一手,他有些無奈的對我說道,沒辦法,為了對付這些家夥,我是做足了功夫,把所有能用上的東西都帶上了。
說到這裏,他把他的袋子拿給我往地上一丟,結果我發現他袋子裏麵還有好幾十枚這種洋釘,特別的粗大,很顯然是特製的,而且我發覺這上麵還有水銀的痕跡。
然後我就問他你用的水銀,他笑著說道:“沒辦法,這就是他們洋鬼子使用的一種方式,正好我現在拿來試驗試驗,看有沒有效。”
很顯然這種方式是有效的,不過呢,我倒是不提倡這種方式,畢竟這不屬於我們自己的本事,都是別人家的,所以最後我才苦著臉對他說你這個家夥……
明月倒是顯得簡單,他說不論是什麽東西,也不管是黑貓還是白貓,隻要能抓到老鼠,那就是好貓,所以他從來不會計較這些東西,他做事也從來不會理會那麽多,他隻做自己認為該做的事情。
這一次他確實立了大功,如果沒有他的話,可能情況會更加糟糕,所以在這一方麵我並沒有去責怪他的意思,就像他說的,隻要能起到作用,其他的東西倒不用在乎太多,所以現在我們兩個人已經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重新回到屋子裏頭,在我們看來這一件事情總算是告一段落了吧,可是還沒等我們兩個人離開了,卻聽到了咚咚的聲音。
這一道聲音是有人開始向這裏走過來的聲音,並且對方走路卻沒有輕手輕腳,反而是大手大叫,似乎是在告訴我們他來了,讓我們兩個人做好準備。
所以我們兩人都表現得非常謹慎和小心。如果有人向這邊走過來,並且是大手大腳,沒有任何掩飾的話,這就已經表明對方的身份肯定不簡單。
我們兩人已經做好了準備,就這樣虎視眈眈的看著大門口的位置,看著樓梯口的位置,我想很快對方就會出現了。
事實上確實是這樣的,對方終於出現了,是一個老頭帶著一個拐杖,但是他手上拿著拐杖卻沒有撐著地麵,很顯然他走路根本就不需要這個東西,因為他走起路來特別的有力,光聽那是地麵發出的咚咚聲就能知道。
可問題是竟然用不上,為什麽還要戴著拐杖呢?
這明顯有些不對頭,於是我們兩個人都互相對望一眼,開始猜忌在這裏麵可能的事情,然而這並沒有用,根本改變不了現實。因為老頭來到我們麵前了,我們依舊沒能猜測出來,究竟是為了什麽,也許對方是把他當成了武器,是用來對付我們的,這就是我們認為唯一一個原因了。
明月同樣是這樣認為的,所以這個時候他的臉色非常的不好。
可也因為這樣,我覺得這個家夥可能知道一點什麽東西,因為他的臉色確實是這麽告訴我的,但我明白之後我就苦著臉對他說道你是不是知道什麽東西?他對我說沒有啊,我哪知道什麽東西,我隻是看他不順眼而已,明明就能走路,還帶著個拐杖,這不是欺騙老百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