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九章 受控
走的時候,我還恨恨的看了徐良一眼,這個家夥我是肯定不會放過他的,這一次隻是短暫的接觸,我輸了可不代表我就這麽徹底的輸掉,早晚有一天我會找回場子。
我和明月兩個人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躲起來,躲起來之後就一直藏在這個地方,並沒有離開的意思。
因為現在的情況比較特殊,一旦離開的話,也很容易會讓我們遭殃,所以現在我們隻能通過,在這裏休息來恢複體力,也以免到時候出現一些別的意外情況。
明月在取笑我,當我說出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時候,他就笑著對我說道,就以你現在這份本事,你能放過誰,他不放過我們才對,所以那一切都是假的,現在我們還是老老實實在這裏呆著,別的什麽事情都不要再說了,說多無益。
那個時候他就這麽苦著臉對著我說了這一番話,可是我心有不甘,所以那個時候我就對他說道,那是你的想法,可是我就不一樣,我是堅決不會放過他們的。
明月看了我一眼,最後沒再和我多說,我能從他眼神裏麵看出他的那一股無奈,同時帶著幾分嘲笑。
我也習慣了他這樣的人,之後我才對他說了一句:“難道我們就沒辦法對付徐良這個家夥那麽可惡。”
明月說道,隻要有相對的實力,那麽對付誰都行,如果沒有實力的話,那麽就算了吧,還是老老實實的在這裏等著。
說到這裏,他又回頭看了我一眼,對我說,你是怎麽和對方招惹上的?按正常來說,你應該不可能,和這麽強大的人變成了敵對的關係。
他的話正是我自己想問的,我自己都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些什麽事情,所以當他問我的時候,最終我隻是衝他笑了笑,並沒有多說別的,而他也在這個時候對我說了一句,不願意說拉倒,我自己去猜,行了吧,在之後他也沒在這件事情上和我浪費太多的時間,他隻是對我說,我們必須得找出一個法子來。
我說你那麽有辦法,不如你想一個法子好,讓我心裏感激感激你。
他聰明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才對我說:“得了吧,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麽嗎?如果我能幫你的話,我早就幫了,可問題是我不會拿著我的命來跟你開玩笑,所以這一件事情我覺得暫時到此為止。”
說到這裏,他嗬嗬的笑了,而我在這個時候衝他搖頭,同時也對他說了一句:就你這個家夥……
他問我怎麽了?我又怎麽了?然後我才跟他說沒有什麽,就隻是隨便說一說。
我們兩人陷入沉默,並沒有再繼續討論任何話題,其實我們兩人都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做些什麽事。
我不喜歡在那裏藏著,我相信明月也是,可是現在的情況卻讓我們兩人無可奈何,所以才會造成了現在這種情況。
如果可以的話,我當然希望事情能順順利利的解決。
明月對我說,要不我們搞一點什麽陰謀詭計,讓他上當受騙,就像之前他對付我們一樣,他明明那麽厲害,可偏偏還用這些計謀,因為我們上當,圍攻我們。
他這一句話倒是提醒了我,我突然覺得徐良肯定發生了一些變故,他不再是之前那個強大的家夥,所以他才會通過這種方式來對付我,不然的話他直接出手豈不省心。
從另外一方麵來說,當時場景那麽嚴峻,如果這個時候徐良也在這個時候出手,那麽我十有九成都會被他拍倒在地,而且是絕對逃不掉的那種。
所以現在我和明月跑掉了,並且在這裏呆著,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情況,這就足以證明,現在的徐良不再是之前的徐良,就算他現在還是實力強大的那種,可終究到底並不算是真正強大的。
想到這裏,最後我心裏也明白了,一定要去試探了才知道,現在光想根本就沒有用。
我內心思索的同時,我就把我的想法告訴了明月,他聽了之後說,我簡直就是在找死,他說沒有根據的東西,你隨便開口說,說的到嗎?這肯定不成立。
我對他說了一句,成不成立,到時候再說,但是目前的情況就是那麽一回事。
我認為,不踏出這一步的話,根本就沒辦法去改變,沒辦法改變,就根本就沒有辦法去對付徐良,指不定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所以不管他信或者不信,但是我都覺得這個機會不能錯過。
這一句話讓他更加的不自在,他甚至撇了撇嘴巴,做出了一副不理會我的樣子。
我可沒有和他繼續下去,我是直接起身向著之前的建築工地走過去,這一走他就連忙追了上來,拽住我衣服不讓我走,說我簡直就是找死。
我對他說,這不是沒辦法的辦法,你以為我想嗎?所以這件事情要麽就幹,要麽就不幹。
我問明月,你願不願意去?
他猶豫著,並沒有答應,直到我有了這一次離開,他才追上來,並且對我說:“我怕了你,行了吧?”
他很不情願的跟著我,路上的時候還在抱怨我,有些大驚小怪,說我想多了,這一次肯定又一次上當受騙,肯定有人在等著我們……
總之他就是這麽說的,說了好幾次,在我聽來卻是讓我那麽為難。
因為太勉強他了,所以我心裏才不自在……
徐良他們不見了,但我和明月來到目的地的時候,這裏空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這讓我內心多少有那麽一點點納悶,不過那更多的是開心,因為我猜中了徐良肯定遭遇到了什麽東西,現在的他已經沒有任何實力,也就表示著下一次看到他的時候,我完全可以對付他,而不再像之前那樣對他有所畏懼。
現在我充滿了幹勁,恨不得立馬把他找出來,所以我對明月說,現在馬上出發,我們兵分兩路,一定要把那個混蛋給找出來。
明月聽到這裏不幹了,他對我說道,你這個人簡直就是個神經病,你不用休息的嗎?我們才剛剛經曆了那麽多事情,休息都沒休息,你現在又急著要把對方給揪出來,你不覺得這樣很變態,你要是覺得不變態的話,我倒是覺得變態,因為我感覺這種事情根本就不可能,你要去就你去,這一次我打死都不去了,說完他轉身離開,而且這一次他無比的幹脆。
他這一副模樣讓我有些尷尬,在這之前我心裏都一直感覺到特別的愧疚,如今被他那麽一罵,我心裏覺得也對,每一次都是我以我為中心,完全忽略了他們的感受,所以這一點我錯了,而且我也確實有那麽一點點累,之所以不累那也是因為自己心裏猜想著馬上就可以解決,徐良馬上就可以對付他,所以才會讓自己瞬間打了雞血一般,充滿幹勁。
現在不行了,一回想到自己這幾天也夠折騰的,也適當的應該休息,再不休息的話,也許表麵上沒什麽大問題,可誰知道會不會睡下去就起不來……
明月罵罵咧咧走了,我來到他的身後,用手拍了拍他,這個家夥白了我一眼,對我說道:“怎麽了?你不是要找徐良嗎?趕緊去呀,我又不阻攔你,現在我是我累了,我要做我自己的事情,我要休息,你完全可以做你自己的事。”
說到這裏,他又一次快步離開,現在他這副模樣其實就是生我的氣,讓我心裏明白,可就在這個時候我也不能認錯呀,所以我隻能取笑他,說他不夠度量。
我認錯了,他就會取笑我。
所以我不能讓他留下把柄,免得到時候這個家夥拿這些事情來取笑我。
他繼續走自己的路,走到一半的時候,他突然停下來了,然後怪異的打量我一番,對我說道:“怎麽了?你不是要對付徐良的話,怎麽你還在這個地方,你別告訴我,你也累了,如果是的話,那麽你真的是個搞笑的家夥,剛剛不知道是誰,說一定要把徐良給找到,說不用休息之類的,現在突然之間休息,你就不怕我笑得連牙齒都沒了嗎?”
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樣,這個家夥就會得寸進尺,一旦被他知道的話,他肯定會沒完沒了,所以現在我是硬著脖子對他說,我不累,我就是考慮到你的感受,心裏覺得對不住你,所以我才會出現在這個地方,不然你以為我出生在這個地方為了什麽?
說到這裏我又嗬嗬的笑了之後,我就轉身離開,向著相反的方向走。
那個時候我心裏還有些心虛,所以我不斷的回頭,希望這個家夥能喊住我,讓我別走。
可問題是他壓根就沒有,所以最後我隻能苦著臉繼續走自己的路,那個時候心裏還在詛咒明月,這個家夥太不聰明了,非得讓我下不了台。
不過無所謂,我已經不再計較這件事情,因為我已經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睡覺了,就在建築工地不遠的地方就有一個旅館,我決定在這裏睡覺,原因是為了能確定我能找到徐良。
這個家夥離開,那可不代表他不會回來,也許他並沒有離開,藏在某個地方,又或者是別的原因,這裏那麽多人被他控製了,我才不相信,他就會那麽大大方方的走人,一點都不會留戀。
甚至在我想來這是他的老巢,他是用來保護自己的,因為這裏的人全都被他控製了,他可以更好的,讓這裏成為自己的堡壘,任何人想傷害他,就必須得對付這一百多號人,可問題是這一百多人豈是那麽容易對付的?
所以我覺得有必要在這裏呆著,順便看看到底是什麽情況,也好讓自己心裏有個底。
我住下來了,晚上的時候並沒有睡覺,或者說是那種半睡半醒的狀態,我不斷的把自己的注意力分散一部分出來去感受著外麵的一些動靜。
可是這樣太累了,到後麵的時候我居然睡著,直到天亮我才醒過來的,天亮的時候看到工地裏麵一切正常,能看到不少的人進進出出,看到他們忙碌起來,同時也看到了不少熟悉的人影,這些人就有當初對付我的那些家夥,所以那個時候我心裏還搞不清楚究竟是怎麽回事。
這是在告訴我,根本就沒有那麽一回事嗎?還是說當時我出現了幻覺,這些人根本就沒有被控製,可是我不覺得是這樣的,我覺得這裏麵肯定有問題,就像我說的那樣,這些人絕對是被控製了,現在屬於正常情況,那是因為,徐良並沒有控製他們。
所以他們也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
我基本上可以確定他們都是死人,是被徐良控製著的,可是他們現在白天的時候正常的工作等到需要的時候就會受到徐良的控製。
這就表示這些人已經死了,可是自己卻不知道,所以才會出現眼前這樣的情況。
我覺得我有義務得通知他們,告訴他們已經死了,這樣的話他們就會徹底的死去,再也不會受到徐良的控製,但我有這種想法的時候,我已經開始行動,我來到了工地裏麵,把自己偽裝成一個工人的模樣,戴上了安全帽,更是帶上了工具在工地裏麵徘徊,我在想著要不要說出口。
這裏人太多了,一旦說出口的話,我是沒辦法去想象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如果事情特別糟糕的話,那麽最該禍首當然就是我。
但是不說出來,那麽這些人就會一直保護著金棟,成為徐良的保護盾,讓我根本沒辦法在接下來的生活中去對付徐良。
最終我還是選擇了放棄,沒有別的原因,就因為我不想打草驚蛇,要是這些人全部倒下去起不來,徐良發現了,他就再也不會出現在這個地方,到時候要找他鬼知道要到什麽地方去,天涯海角也說不定,所以不如等到他出現了在通過某一種方式讓這些家夥全部倒下去,然後我再對付徐良。
但我有這個想法的時候,我也這麽做了,我已經開始耐心的等待回到了旅館裏麵。
白天的時候,我依舊是處在之前那種狀態,渾渾噩噩的,半睡半醒的樣子。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兩天,第三天的時候依舊沒有任何進展,和那些行屍走肉們身上似乎已經散發出了一些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