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當年的丫頭,居然能成長得這麽快。資質真不錯,可惜誰叫你是嫡枝的血脈?隻好對不住了。” 完,也不等青禹晚晴的回應,一道束縛術直直地往她的身上打去。 青禹晚晴毫無反抗之力地被束縛住了。青禹海極為得意地像放風箏一樣,拉著青禹晚晴往他的院落慢慢飛去。 本來以青禹海的修為,就是撕裂虛空都輕鬆無比,可他卻偏偏要慢慢飛行,分明是想借此機會侮辱青禹晚晴。 正在打鬥中的族人,看見這一幕,有一半的人極為失望,一半的人卻極為驚喜。 就在青禹海離開不久後,在他的院子裏隱蔽的角落,似乎有什麽東西踩斷了一枝枯枝,爾後又平靜了下來,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青禹海回到院子裏後,剛關閉好院子裏的陣法,就迫不及待地把青禹晚晴扔在地上。 他極為陰森地看著青禹晚晴,眼裏不時地湧出極為瘋狂的情緒,恨不得把她立斃於掌下。 躺在地上的青禹晚晴對青禹海瘋狂的行為,似乎並不放在心上。不但眼睛直直地回瞪著他,對他的行為更是無所謂。 “賤人,你以為每次給點丹藥我,就是對我好了嗎?憑什麽嫡枝就要比旁枝得的資源要多,我不服氣。 賤人,識相點就把進入禁地中的法訣告訴我,否則讓你魂飛魄散。” 青禹晚晴對於青禹海歇斯底裏的大叫毫不理會,依然隻是無畏地看著他。 青禹海看見她的這副樣子,神情卻一下子恢複了平靜,臉色更是溫和無比。 他軟聲地道:“二妹,你資質沒有我好,你就把禁地裏的法訣告訴大哥吧!隻有大哥的修為高了,才能更好的保護青禹一族。” 青禹晚晴依然靜靜地躺在地上,一聲也不吭。 青禹海的思緒似乎極為混亂,一下子無比地凶惡,一下子又極為溫和。 他似乎把青禹晚晴當成了什麽人,不斷地軟硬兼施,就是想得到禁地裏的法訣。 可惜,青禹晚晴並沒有理會他,讓他就像演了一場獨角戲般。 當然,青禹晚晴也沒有幹躺著,她時不時地就會刺激一兩句,讓青禹海的情緒更激動,思維更為混亂。 就在青禹海情緒激動地控製不住自已,一掌往青禹晚晴霹去的時候,他的識海深處,仿佛燒著了一般劇痛。 強烈的劇痛,讓他不得不抱著腦袋不停地在地上打滾。 一個乘期的道人,居然會痛到滿地打滾。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 可在青禹海富麗堂皇的院子裏,這一切都真實發生著。 青禹海之前拍的一掌,結結實實地打中了地上躺著的青禹晚晴。 隻見被霹得正著的青禹晚晴,不但沒有受傷,而且還變成了一張巴掌大的紙片人。隻是這個紙片人,麵容輪廓卻與青禹晚有百分之九十的相似度。 從院子的角落裏,走出來一個人,這個人赫然正是青禹晚晴。 她從容地先把地上的紙片攝到自已的手上,輕輕地彈了彈紙片,似乎在感謝它一般。 筆下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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