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擒仙俠侶
我倒在土裏麵,絕望的就大叫著,“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等了許久,張浩這家夥終於是姍姍來遲了。看著我鮮血淋漓的樣子,給他嚇壞了都,趕緊攙扶起我,一邊幫我堵住肩頭上的窟窿眼,一邊讓我別說話,他帶我去醫院。
我咬著牙,淚水滑落了下來。痛恨自己的無用,但卻一點辦法都沒有。所謂的擒仙人,在麵對野仙的時候,卻無法製服它,這不是很可笑的麽?
張浩抱著我,急匆匆的就走了。
倒在哪兒,我漸漸的扛不住,暈死了過去。
黑暗之中,我又來到了那個地方,看到了自己,看到了沉睡的美女蛇。突然間,我有一種想法,一種很可怕的想法……
我想把身體交給她,然後將自己化身成為野仙。作為條件,那就是讓美女蛇為我,為鄉親們去複仇。
可是……
抬起了腳,卻沒有勇氣跨出這一步。在我的身後,還有陳青青、還有我的父母,要我走了,他們可怎麽辦?天下的黎民蒼生又怎麽辦?
最終歎息一聲,我又無奈的退了出來。
藍天、白雲、綠水、青山,我好像是做了一個夢。夢到了自己來到一片福地洞天了,在哪兒,好像可以把一切煩惱,全都給忘卻掉。
“嘿哈!嘿哈!”
我正在感歎自己的無力時,突然聽到了一陣呼喝聲來。扭頭看去,還真沒想到,這兒居然還有人呢。
一個穿著素衣素褲的妹子,拿著一把木劍,正在哪兒瞎比劃。雖然穿得很普通的樣子,但這妹子的長相,可真是讓人夠驚豔的。
長得好漂亮,看慣了城裏麵,那些濃妝豔抹的女人,現在突然看到這麽個素顏妹子,還真是驚為天人呢。
我有點好奇,剛想上前去跟她打個招呼,兩人能交一交朋友啥的。不曾想,突然有個帥哥站了出來,也穿著一身素衣素褲。
他開口笑了笑,說師妹啊!你這招不對。
那妹子還撒嬌呢。說師哥,你說師父是不是教錯了,我練習了好久,都沒辦法學會這一招。
帥哥笑了,說不是師父這一招不對。相反的,而是她沒有學到家,自己的本事不濟,悟性不夠啊。
說完這話,那帥哥就在我的眼前,舞動了起來,招式很稀疏嘛。
我看了半天,還以為是啥驚天地、泣鬼神的絕技呢。哪曾想到,就是最普通的幾招,我一眼就記住了。
那妹子也開口說了,師哥!這幾招看來看去,都是這樣,沒啥可稀奇的啊。你覺得,這樣能對野仙麽?
“野仙?”
我聽到這倆詞語,眼皮子都是抽了抽,沒理由啊!他們在修煉的東西,是來對付野仙的麽?我還以為老子穿越了,跑到了神雕俠侶的世界來呢。
帥哥說了,他也不知道這招式到底對於野仙有沒有作用。 不過師父是這麽教的,那就肯定是沒假了。
兩人說著說著,一陣嬉皮笑臉了起來。接著,這話鋒一轉,竟然敢提到了談情說愛上。
妹子問,師哥,你說跟師父說咱倆的婚事,他會同意麽?
帥哥說,咋不同意嘛?咱們從小青梅竹馬,又一起學擒仙人的本領,這可是天作之合。師父他老人家,一定會同意的。
靠!
師哥、師妹,而且還是擒仙人。我眼珠子一瞪,似乎是明白了啥,難道說,他倆是……楊阿姨和我爺爺。
看著那美女,我翻了個眼皮子,差點沒轉過身吐了出來。剛才還想著,要和她交個朋友,那得多作死啊?
他倆要走了,既然是我爺爺的話,那麽去問一問他,關於這擒仙人的事情,相信他肯定有辦法能教我的。
想到這裏,我趕緊追了上去,開口喊了一嗓子,喂!你們等等……
哪曾想到,這兩人像是沒看到我一樣,直接轉過身去,就這麽的走了。
我傻愣在哪兒,想要追趕他們呢。
可是,還是老樣子,他們壓根沒看到我一眼,直接越走越遠。我也是在原地踏步,一直的跟不上去,就是可勁兒的喊等等,等等!
“等啥啊等?你小子做chun夢了是不?”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睜開了眼,我滿臉不敢相信的看著他,居然是張浩!
我費力的四周看了看,才發現了白色的天花板,還有濃重的藥味。不用說,我肯定現在是在醫院裏麵了。說到底,那隻是做了一個夢而已麽?
問張浩,白仙怎麽樣了?
張浩說,鬼才知道!他趕過去的時候,我就已經倒在土裏麵了,那半死不活的樣子,他哪裏還有心思去繼續追啊?
我聽到這話,忍不住暗罵了一句李老道,這癟犢子玩意兒,真特麽的坑爹!而且,不隻是一次的坑,三番五次了。白仙都受傷這麽嚴重,我不知道他抓白仙,到底是抓到哪裏去了。
張浩對我說,算了,別想那麽多。趕緊的休息,抓緊時間養好傷。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咱們有的是時間。
我苦笑,說他這話恰好說錯了。野仙的時間才是漫長的,我的時間是有限的。如果不盡快幹掉它,我以及我的家人,天天都會活在提心吊膽之中。
張浩無奈了,說你也看到了,不是咱們不想報仇,那家夥太厲害了、三番五次的搞暗殺,而且每一次,受了這麽嚴重的傷,它都能逃掉,簡直就是屬貓的。
說到這兒,他瞅著我,說要不然……咱們複製一下對付美女蛇的模式,多召集一點陰人來,對付白仙?
我說省省吧!九尾狐、美女蛇這種上古妖獸,大家聯合起來對付是正常的。可對於一隻白仙,卻要大量的陰人一塊出手,我這擒仙人的臉往哪裏擱。
張浩說我真糊塗,麵子重要還是命重要?不召集陰人大會,那也得把我兩個結拜大哥喊回來啊。
我更是搖頭了,媽的!我給他們帶來的麻煩,已經夠多了,實在不想再麻煩他們。
就在我倆為這事兒爭論不休的時候,一個“老故人”前來相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