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 人就在哪兒
那洞可不好走,全都是泥巴挖的,還特別的狹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這群家夥給偷工減料了,反正十分簡陋。一個人,隻能趴在裏麵,一點點的爬。
東方婉兒是們的領頭人啊,自然這“打頭陣”的事情,還得她來不是?這丫頭在前麵爬,我就打算在後麵跟著。
可是,小蘭這臭丫頭,在關鍵時刻,又出幺蛾子。我這蹲下去,正準備進去呢,她趕緊拉了我一把,白了我一眼。
我問她,這又是幹啥啊?
小蘭癟了癟嘴,指了指東方婉兒又指了指我,說陳大哥,這樣有點不好吧?人家是個妹子,還沒有出閣呢。在前麵爬,你跟在後麵,想幹啥啊?
一句話,立馬給我弄成了個大紅臉,說她想的都是啥齷蹉事情呢?我是這樣的人麽?即便爬洞,我也不會瞎看的,何況裏麵黑燈瞎火的,什麽也看不到啊。
小蘭說那可說不準啊。之前在車上……
“得得得!我不跟了,你跟,我走後麵行了吧。”
我沒招了,隻好退而求其次。
哪知道小蘭說也不行,她也是沒有找夫君的,傳出去那多不好意思。
我都快給氣瘋了!拉著狼孩兒,說他走我前麵總可以了吧?咱們能不能別墨跡了。再囉嗦下去,等下巡邏的過來,大家誰也跑不了。
小蘭這才點頭同意。
然後,我們四個人,是提心吊膽的在這洞裏麵,一點點的朝著前麵爬行。
幸好這一路走過去,沒有發生啥危險,大家順利的過了關。我鬆了一口氣,看著東方婉兒,說她一個弱女子,沒想到居然這麽的帶種啊。還玩偷渡什麽的。
東方婉兒笑了笑,說要成就大事,必要的冒險是必須的。
說這話的時候,我注意到東方婉兒的臉色,好像有點不對勁兒。
那種神情,我以前都沒有見過。但很快,這丫頭就恢複了過來,溫柔一笑,說沒事兒了,咱們就找個地方去休息吧。
小蘭是歡喜的點頭同意。說這個晚上,冒著風險,她都有點累壞了。神經和身體,都是雙重的高壓,無比的疲倦。
於是,我們在當地,找了個華人開的招待所,就這麽住下了。
在海蘭泡這邊的華人,還真不在少數。
做生意的很多,我們帶的國幣,在這裏也是可以用的。躺在床上睡覺,我翻來覆去的就想遇到的事情,這個東方婉兒,別看著挺漂亮,也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但是,仔細的琢磨了一下,在這女人的身上,在她身上發現了好多的疑點。
首先是她家院子裏麵,那些奇怪的割腕傭人,還有她之前說話,那奇怪的表情。我總有一種感覺,這女人的身上,肯定是隱藏著啥事情。
但是,具體是啥事情,現在讓我去想的話,我是怎麽也想不明白的。
算了,現在這情況了,隻能是既來之,則安之了。
躺下睡了一覺,第二天一早上,東方婉兒又是體貼的幫助我們把早飯什麽的也給弄好了。大家吃了飯菜,然後又要繼續的出發,她說距離楊明亮已經是不遠了。
聽到這話,我還是有點好奇,楊明亮到底跑到這海蘭泡來做什麽?難道說,在這邊又有啥稀奇古怪的發現了?
不管咋樣,反正該走,咱們還是繼續的走吧。這一趟的目的,來這裏,可不就是為了找那家夥麽?
反正我們一個個的也不懂,所有一切,全都由東方婉兒來安排。
她帶著我們,兜了一圈,然後跑去坐公交車去。
小蘭和東方婉兒坐一塊兒,我和狼孩兒坐一塊。海蘭泡的土地很廣闊,人口不多,或者說我們前去的地方,沒有朝人多的地方走吧。
中途車上上來了不少人,有老頭老太太,我還沒有反應過來,身後有個中年男人,已經帶頭起來讓座。
作為一個三好青年,尤其是在兩個美女麵前,俺得做個好的表率,趕緊站起身來,給一個老頭兒讓了座。
結果不經意間,一腳踩在了那中年男人的腳背上。出人預料,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好像不覺得疼似的。
車子跑了一個多小時,我特麽鬱悶壞了,早知道不讓座了。
好不容易,終於是撐到了目的地,大家開始下車。之前的男人,下車的時候,走路是一瘸一拐的。
我這才明白過來,他居然是個殘疾人,另一隻腳是“假肢”。想想自己剛才的想法,簡直是愧疚,人家一個殘疾人讓座,居然站了一個小時。
小蘭這丫頭在車上,是從頭到尾的都在打瞌睡,下了車之後,伸了一個懶腰。接著看著前方,她一臉欣喜的說,這國外的空氣就是好啊!藍天白雲的,真是個美麗的好地方。
我白了她一眼,說咱們可是來做事兒的,不是郊遊的。
說到這兒,我看著東方婉兒,就問她弄清楚楊明亮的所在了麽?
她點了點頭。然後,朝著前方一個小鎮的咖啡館一指,說人就在那裏麵了。
我還有點不相信。直到通過路上的玻璃窗,看到一個穿著運動服,頭上扣著帽兜的男人,低著頭正在哪兒吃“咖喱飯”,我咧著嘴笑了。
大家急急忙忙的衝進去,站在桌子前,我喊了一嗓子,“楊明亮! ”
那家夥拿著勺子,正在朝著嘴裏麵送飯呢。聽到叫聲,整個人一哆嗦,然後轉過頭來,滿臉吃驚的瞅著我。他問了句,“你怎麽來這兒了?”
我笑了,趕緊走過去,直接擠了擠他,坐在他旁邊,笑著說,要找到你小子可不容易啊。居然跑到國外了,我說你小子,整天到處的亂跑,家中的老婆都不管了?
楊明亮的眉頭皺了皺眉,一臉的不解,還問我,老婆?什麽老婆啊?
我拍了他肩膀一把,罵了一句,東方婉兒啊!你小子真是能裝啊,有未婚妻這事情,誰也不知道,隱藏得夠深的啊。
話說完後,楊明亮居然伸出手,一把擰住了我的衣領,咬著牙,叫嚷了起來,“你說誰?誰帶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