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 參透神功
當然,前者居多,後者幾乎沒有。我算一個!
雖然知道這山上,也有不少的隱士,但幾乎沒照過麵。隱士都是一群很孤僻的人,即便見了麵,最多也就是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而已。
大家該幹嘛還得幹嘛!
我倒是無所謂,反正自己吧,在農村裏麵過來的。那日子也是一樣過,兩塊兒磚頭墊著,上麵架上一口鍋,下麵燒柴火。
那段時間,前麵的日子,是十分艱苦難熬的。
一個過慣了城市生活的人,跑到這深山老林裏麵,要電沒電,要wifi沒wifi的,真不是人過的。我不隻是一天,想要逃離,發脾氣,想幹脆回去跟那些追殺我的家夥,生死相搏一場算了。
可是……
最後死死的咬著牙堅持,時間長了,開始適應這生活了。
會感覺到內心的平靜,開始思考原來不曾想過的那些問題。
我終於明白,為啥以前的佛道兩家,都會選擇一個風水好的地方,開始在哪兒悟道了。
當然,我沒有那麽厲害,當不了啥開派祖師。
在這段時間內,不斷研究祖輩遺留下來的“擒仙人”全本。原來參透不通的東西,很多居然能看懂了。
正所謂,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
待在山中的這段時間,不知不覺,時間一點點的過去。
等到我一次偶然機會,去拾取柴禾的時候,無意間聽到少林寺的兩個和尚說話,才反應過來自己此行的目的。
兩人說,少林寺這一次來了個掛單的雲遊僧,好厲害!
對啊,連方丈都要親自款待。
他倆是說著無心,我是聽者有意。我知道,肯定是大哥到了,當即急匆匆的就跑過去。
果然不錯,慧明就在哪兒,旁邊還有個小和尚,帶他到處走,到處的看。
我欣喜若狂,直接衝著他喊了一聲,“大哥!”
慧明聽到聲音,一愣,扭過頭來,朝著後麵看了看。最後一臉疑惑的看著我,雙手合十,念了一句佛號“阿彌陀佛!施主,你認識貧僧?”
聽到慧明這話,我有點蒙圈了,趕緊上前去就詢問道,咋了?大哥,你不認識我了,我是陳程啊!
“三弟!你……你怎會如此這般狼狽啊?”慧明很驚訝。
我納悶了,問他,咋?我狼狽麽?
旁邊的小和尚,笑了笑,在我鬱悶的眼神之中,他竟然掏出了一個蘋果手機來。對著我,“哢擦”的照了兩張照片,讓我自己看。
這一看,我也傻了眼了,胡子拉碴,一頭長發。衣服也是又髒又破,活像是一個野人似的。
我都納悶了,看了看手機上的日期,我居然在那深山裏麵,呆了整整三個月!
苦笑了起來,我對慧明說,其實我一直都在嵩山,隻不過當起了隱士。
慧明笑了,問我這段時間的清修,可有學到啥了?
我說就是參悟透了擒仙人不少的本事。
慧明念了一句佛號,說這都是個人的造化吧。顯然,編輯這本書的人,當時的心境,應該是跟你是相通的吧。
我還真沒有想過這層。
慧明問我,來找他可是有事?
我頓時臉色紅了。想了想,確實挺慚愧的,每一次來找我這結義的兄弟,好像都是落難的時候,其實想來真是挺慚愧的。
慧明這人有大智慧,似乎一眼就看出了我在想啥。他笑了笑,說正因為都是兄弟,所以才是無話不談的不是麽?如果說,隻能有福同享,不能有難同當,這還能算是兄弟麽?
這話說得,我老感動了。
於是乎,我隻好一五一十的,把白夜叉、九尾狐、白仙的事情全給說了。
慧明念了一句佛號,說這世界上,一切罪惡皆是源於貪嗔癡。人類不能免除,野仙也一樣!
雖然我不知道這話啥意思,反正覺得很有逼格的樣子,一個勁兒的就點頭,表示同意。
大哥說,如果白夜叉真是想要辟邪木劍的話,那你就給予他吧。
我搖了搖頭,說那咋可能?那是二哥送給我的東西。別說是辟邪木了,哪怕就是一頁紙,我也不能送。
慧明笑了笑,說我要過於執著,又跟那些犯了戒的野仙有何分別?二弟將辟邪木贈與你,本是希望護佑你平安。倘若說,它卻因為你而陷入了危險之中,甚至還有生命危險。三弟,你說二弟真願意這麽做麽?
我沉默了。難道說,真是自己過於執著了?
搖了搖頭,我說不是,白夜叉已經變成了一個“半妖”。手中有一把邪劍黑月,如果再讓他得到辟邪木,如果這人專門做壞事兒,以後可如何是好?
大哥哈哈的笑了起來,說我就是因為太執著了,所以才將自己陷了進去。這辟邪木本就是至剛至強之物,專克那邪祟。如果白夜叉已經徹底墮入魔道,又如何能使用它呢?如果能使用它,就代表心靈是純潔的。辟邪木給他又何妨?
我拍了一把自己的腦子,說對對對,你看我這頭腦,咋半天沒轉過彎來呢?
但突然間,我又想到了九尾狐和白仙的事情,問慧明這又該如何是好?
慧明說,這天底下,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白仙之所以追殺你,說到底,還是因為祖輩欠下的債。隻有化解了這段仇恨,它自然不會追殺與你。
我咬著大拇指,說大哥這話說得有點高深,能不能來點簡單的?
慧明開口說了句,用你的心去感化他。
聽到這話,我頓時想吐了。我可沒那麽薩比,跟和尚一樣,人家打你左邊的臉,然後你再用右邊的臉貼上去。
我說不講白仙了,說說九尾狐這事情,咱們到底該咋辦?
慧明說,這個有點麻煩了。九尾狐吃陰人增加道行,本身就是個邪仙,李老道又是一個癡迷力量的人,他倆湊到了一塊兒,應該是沒辦法挽回的了吧。
我說那是不是隻剩下一個辦法了?
慧明點了點頭,很堅定的說,隻能封印他了。
我白了慧明一眼,說不是封印吧,準確來說應該殺掉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