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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我,這段時間到底是去了哪兒?
我說自己啊,去打妖怪了。你不是參與了一次美女蛇的進攻麽?現在,我進攻了一隻九尾狐。
“九尾狐?那是什麽?”
張浩瞪大了眼,一臉的誇張。
我剛想跟他解釋,但是轉念一想,隻是尷尬一笑。然後放下酒杯,我反問他,一段時間不見,你墮落了。
張浩聽到這話,笑得更加的歡了。說談何墮落?我一直都在黑暗之中不是麽?
我說那不一樣。你當初,是在黑暗之中,但是……你是有底線得不是麽?可現在呢,連這點最後的底線,都沒有了?
張浩冷著臉,說我要是這麽說的話,那就沒有意思了不是麽?
我怪異的看著他,說你丫的傻了不是?我說你啊,跑去收保護費,聽到沒有,這事情是底線。你現在呢,已經越過了這個底線,是在犯法。
“哈,我不在乎了,反正天天都是在犯法不是麽?”
“那也不該去,欺負老頭兒不是麽?你現在可是真長臉啊。連老頭子的保護費,你都要收。”
我實在有點太氣憤了。原來他這行為算是正常的,我能理解為,為了生存。但現在呢,這又算是怎麽回事兒?
張浩語氣有點不善了。說陳程啊,有些事情呢,不該問的,你就別去問好不好?你有你的生存方式,我也有我的生存方式啊。所以,每個人的生存方式都不同,希望你也不要來幹涉我的問題好嗎?
我臉色也有點不好看了。我說是的,我本不該幹涉你的問題是不是?但是,我認為我們是朋友。作為朋友,我應該為你作想對不對?
“你這是真為我作想麽?還當我是朋友,那就不要說那麽多了。所以,還是坐下來,大家喝一杯吧。”
說著話的功夫,他又一次的舉起了酒杯來。
我點了點頭,然後喝了酒。其實,喝完了酒,我們誰也沒說話,全都消停了下來。
這一次的闊別重逢,沒有了遺忘的友誼感覺,反而在彼此之間,留下了一種尷尬的氣氛。
我們誰也沒說話,坐在那兒,吃吃喝喝,大家都沉默著。
沉默,沉默,還是沉默。
一頓飯吃完了,他問我,現在怎麽樣?
我反問她,什麽怎麽樣?
我的意思,你現在還在原來的地方麽?
我點了點頭。
他說挺好的,也許,以後他可以過來拜訪我。
我點了點頭。
張浩歎息一聲,說這一次的再相見,我們是不是彼此間,有點氣憤。好像,再也回不到過去了不是麽?
我說不是回不到過去,而是……我們好像都變了。
“是啊,你現在變得越來越喜歡多管閑事了。”
我也點了點頭,說是啊!同樣的,你也變得越來越墮落了不是麽?
他苦笑,一句話也不說了。
大家吃飽喝足,就這麽分散了,你走你的道兒,我回我的家。
張浩說,以後要是有難的話,你就來找我吧。
我搖了搖頭,說有難的不是我,相反的……有難的是他們才對。
他不再多說啥了。
我轉身,朝著後麵就走。
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她們早就已經等得不耐煩了,追問我,跑到哪兒去了?現在才回來。
我說沒事兒,就是遇到了一個老熟人,所以蹲在那兒,吃了點飯,喝了點酒。
小太妹“哦”了一聲,說這樣啊……
陳雅鬼靈精怪,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反問我,咋?男的還是女的啊?
我說有關係麽?
她說關係當然是大了去了。因為要是個女的話,你回來晚了,當然是情理之中了不是?
頓時我眉頭皺了起來,罵了一句,這事兒有關係麽?有啥關係麽?
“哎喲,師父,你看你這麽焦急做什麽?是不是有鬼?”
“我說有啥鬼啊!有鬼也是你們再搗鬼。”
說完,我上了樓去,說你們還是趕緊的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咱們得早點起來呢。
“哦~”
陳雅噘著嘴,看起來十分的不滿。
跑到房間去,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第二天一早起來。打了個何倩,然後用二哥淩風教授的辦法,坐在那兒,開始盤坐了一會兒。然後,開始打坐,給自己養養神。
弄好了之後,下了樓,沒想到陳雅也開始醒來了。正在那裏不斷的忙碌,做了早餐,一碗麥片粥,煎熏肉,然後一杯牛奶。
我看著這些,瞪大了眼,說冰箱裏麵有這麽多東西麽?這些東西,你哪兒來的?
陳雅說,還能是誰啊?月紅姐姐送來的唄。趕緊的吃吧,吃了之後,咱們這就趕緊的去河南吧。
她點了點頭,我們坐在那兒,開始狼吞虎咽吃了起來。
吃著吃著,她說都這個時間點了。月紅姐還不來,咱們難道不走了麽?
我說愛來不來,不來算了。要是不來的話,咱們就自己走唄。
“那可不行,男子漢大丈夫,咱們怎麽能說話不算話呢?”
“我說,咱說了啥了?我有放過啥誓言麽?”
“明明說好的,要帶著月紅姐一塊兒去的。怎麽,現在又說話不算話了?”
“你可真是會扣屎盆子不是麽?應該去當官啊,絕對的製造冤假錯案。”
接著,我抓著牛奶,仰著頭來,狠狠的喝了兩口。
“咕咚咕咚”的,喝完了之後,我說得了!咱吃飽喝足了,看來人還沒有來,咱們還是自己走了吧。
陳雅說怎麽可以?怎麽可以呢?還是等一下。
我說不等了,誰愛等誰去。你要等的話,你就在這兒等著吧,我先走了。
陳雅說,我肚子疼,我先去上廁所。師父,就等一會兒……
說完,這丫頭真是一點也不知道裝樣子。直接拿著電話,跑到廁所去了。
我無奈,看著桌子上吃剩下的盤子,隻好把它們全都收了起來。然後,放到了廚房去,她還不出來,我隻好自己洗盤子了。
洗好了之後,陳雅還是不出來。頓時我就有點鬱悶了,跑到了廁所邊,可勁兒的敲門,喊了起來,“人呢?人在那兒呢?還走不走啊?不走我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