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反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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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飛其實並沒有逼徐易生表態的意思。他昨晚不把錢月琴的案子交給徐易生去辦,確實是不想徐易生為難。畢竟曾強現在有兩位老爺子關照著,隻要依法辦案,站在理上,即使得罪了市委書記,也不怕遭報複。
可是現在市局的人既然已經牽涉進來,屠飛不想將衝突麵擴大,由徐易生這個市局局長前去應付市局的人自然最好不過,就欣然答應了徐易生一同前往的要求,坐上他的警車向開發區駛去,同行的還有名叫趙青與張輝的兩位特種兵保鏢。徐易生見屠飛身邊的保鏢又換了兩人,心中咋舌不已,暗想這少年都矜貴成這樣了,還開這服務公司幹什麽,難道是為了興趣?
他們趕到匯興公司時,公司辦公樓前已經停著幾輛警車,徐易生認出其中一輛是市局副局長譚國慶的車子,不由皺起了眉頭,又看到曾強的車子也已經停在這裏。四人剛走進辦公樓,就聽見樓上傳來曾強的咆哮聲:“我不管你們有什麽理由,立刻把錢姐放出來。我現在就要把人帶走!”另一人厲聲道:“曾強,你什麽態度?你不過是城西區分局的局長,開發區的事輪得到你來指手劃腳?”曾強怒道:“錢姐是我在辦的一件案子的受害者,我要帶她回去調查不行嗎?”又有一個帶著香港腔的男人冷笑道:“錢月琴貪汙了公司公款,我們公司保安部要問她一些問題,問清楚後會送她去市公安局,曾局長如果要人,過幾到市公安局去要吧。譚局長,你對不對。”
屠飛搶先跑上二樓,循聲走到一間會議室,門外兩個保安伸手想要阻攔,屠飛推開他們後直接一腳踹開會議室門,走了進去。會議室裏的人聽到巨響聲都看了過來,一位中年警官看到屠飛身後的徐易生,對曾強冷笑道:“曾強,徐局長也來了,你還有什麽話?真不知高地厚,剛當上分局局長尾巴就翹上了?眼裏有沒我這個副局長了?”聽聲音正是剛才責問曾強態度的人。
曾強看到屠飛來了,對他點了點頭,沒再去理會那中年警官。
徐易生上前道:“老譚,你和曾在吵什麽,大老遠都聽到了。”
那中年警官正是市局副局長譚國慶,他以為徐易生也是朱書記喊來的,見他問起忙答道:“徐局長,你來得正好,這曾強太不像話了,居然跑到開發區來硬要將犯罪嫌疑人帶走……”徐易生問道:“什麽犯罪嫌疑人?”譚國慶道:“是匯興公司的一名叫錢月琴的女秘書。她貪汙了公司八萬元公款,朱書記讓我過來看看。”徐易生皺眉道:“有證據嗎?”
“當然有證據,我們公司的副總李富山就是人證,不過被這位曾局長關起來了,我們找他要人,他不但不放,竟然還那位貪汙公款的女秘書是受害者。”一位頭發梳得油光鋥亮的男子操著一口廣東腔搶著話,又指了指身旁的三人,道:“徐局長,我這裏有三位目擊證人,實際情況是那位女秘書知道貪汙公款的事情東窗事發,所以昨晚上誣陷我們公司的李富山副總要**她,這種事怎麽可能嘛,我們公司的副總要什麽女人沒有,用得著**嗎?”他所的三位證人,就是昨晚與李富山一起在歌廳唱歌的那三人。
譚國慶介紹道:“這位是匯興公司的李啟華董事長,情況就是他的這樣。”
徐易生沉下臉道:“什麽情況就是這樣,你做了認真調查了嗎?昨晚我也在場,錢月琴確實被李富山下了藥,怎麽能她誣陷呢。”
譚國慶怔了怔,道:“你也在場?可是朱書記讓我……”
徐易生擺手打斷道:“朱書記關心來婺江投資的客商。這是完全合情合理的,他不了解情況,所以需要咱們來調查清楚。你先把錢月琴放了,這事不能偏聽偏信,至少我知道錢月琴沒有誣陷李富山。”
譚國慶總算回過點味來,徐易生是站在曾強那一邊的,不過也不應該會和朱書記對著幹,難道朱書記另外又給了徐易生交代,要整治這家公司?他一時想不明白,道:“錢月琴不在我手上,是被他們公司保安部扣下了,是要先內部調查……”
徐易生斥道:“胡鬧,一家公司的保安部憑什麽自己調查案子?”轉身對李啟華道:“李董事長,麻煩你先把錢月琴放了,是不是貪汙,你把證據交給我們,我們公安局會認真調查的,絕對會給你一個交代。”
李啟華皺眉道:“那我堂叔呢?就是李富山,他還被關在城西公安局裏呢。”
徐易生道:“李富山涉嫌另一件案子,等城西區分局查清楚後,會依法處理的,李董事長可以放心,我們絕不會冤枉他。”
李啟華昨晚得知李富山被抓的事情後,就找了市委書記朱謹謙,朱謹謙也答應了他的請求,沒想到來的這個公安局長竟然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他仗著與朱謹謙關係密切,料想公安局也不會對自己來硬的,另外也還想再拖點時間,讓保安部的人先將錢月琴的貪汙罪名坐實。聞言幹笑了笑,道:“徐局長,你既然都這麽了,當然沒有問題,錢月琴我一定會交給你們,其實八萬元錢在我李啟華眼裏不算什麽大事,丟了就丟了,不過她原來是公司副總的秘書,知道很多公司的機密,可能還匿藏了我們公司的機密文件,我先讓公司保安部問一問情況也是合情合理的吧?明……明我一定把人送公安局去,你看怎麽樣?要不我問問朱書記,看他是什麽意見……”完拿起會議室裏的電話,要給朱謹謙打電話。
屠飛問曾強道:“知道錢月琴關在哪裏嗎?”
曾強搖頭道:“不知道,我也剛趕到這裏。”
屠飛冷笑了笑,走到李啟華背後拍了拍他的肩膀。李啟華回過頭來,見是一個不認識的少年,問道:“你幹嘛?”屠飛甩手就是一巴掌,“啪!”一聲巨響,李啟華被這巴掌打得直接倒在地上,屠飛上前踩住他胸口,才開口問道:“錢月琴在哪裏?”
屠飛看出對方是想給錢月琴按個罪名,用反咬她一口的手段來化解李富山的罪責。他最恨的就是這種事情,早等得不耐煩,剛才見徐易生已經開口要人,才忍了沒吭聲,這時見徐易生的話沒作用,也就不再多什麽,直接對李啟華來硬的,免得錢月琴在他們的威脅下糊裏糊塗認了罪,將來解釋起來麻煩。
在場的人都看的目瞪口呆,譚國慶首先反應過來,喝道:“你要幹什麽?”剛想上前去的時候衣服被徐易生拉住。譚國慶詫異的看了徐易生一眼,徐易生對他搖了搖頭道:“你別摻和,這事你管不了。”譚國慶怔道:“朱書記改主意了?”徐易生仍然搖了搖頭:“這事朱書記也管不了。”譚國慶感覺心裏一寒,頓時閉上了嘴。
這時會議室內的六個保安也醒過神來了,呼喝著衝上前想要救他們老板,趙青與張輝見屠飛先動了手,也放開了手腳,一陣劈裏啪啦過後,六名保安全都躺在了地上,雖沒有人重傷,但一時也站不起來了。
徐易生雖然阻攔了譚國慶,自己心裏卻也在犯愁。他沒想到屠飛打就打,想起黃春民那位現在還躺省城醫院的兒子,暗想李啟華怎麽也是來內地投資的港商,萬一也被屠飛打成重傷,傳出去影響太惡劣,硬著頭皮上前道:“屠飛,你別衝動,這事還是讓我來處理吧?”
屠飛點頭道:“我有分寸。”腳卻仍然踩在李啟華胸口,絲毫沒有讓徐易生代為處理的意思。
而李啟華也沒回答屠飛的問題,倒不是因為他寧死不屈,而是屠飛剛才那一巴掌扇得太狠,他腦子裏一直嗡嗡作響,眼中也是星光璀璨,根本就沒聽見屠飛的問話。
屠飛見狀知道自己下手確實重了點,他不想等李啟華恢複神智再問錢月琴的下落,指著地上的幾名保安,對兩位特種兵保鏢道:“趙哥、張哥,麻煩你們帶個保安去找錢月琴,他們應該知道錢月琴在哪裏,我這裏不會有事的。”
趙青與張輝點頭答應,兩人從地上架起一名保安,趙青掏出搶頂著保安的腦袋,一邊喝問錢月琴的下落,一邊架著他出去了。
這時樓下傳來一陣汽車刹車聲,然後響起王振軍的聲音:“給我把這棟樓圍起來,一隻耗子都別放走。警衛連隨我進去,兩人一組,每一間房子都要搜,女廁所也不例外。”
譚國慶走到窗邊向外看去,隻見樓下十幾輛軍用卡車上跳下幾百名士兵,不等列隊就分散開來,將自己所處的大樓團團圍住。他心驚肉跳的回到徐易生身邊,輕聲問道:“徐局長,這錢月琴是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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