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走私軍馬

  時遷笑問:“看你一身疲憊,肯定是連賭了幾場,之前輸掉的都撈回來了吧?贏了錢你得請我們吃飯。”


  “輸了。”耶律慶哥灰溜溜。


  時行吃驚不小:“輸了?不會全都輸了吧?那可是好大一筆錢。”


  “全輸了。”都是自己人,耶律慶哥也不隱瞞,將自己在財場的經曆給說了,臨了,耶律慶哥仰天長歎:“一點,就差一點啊。”


  “是啊,太可惜了。”時遷也幫耶律慶哥歎息了一回。


  “你說我是賭運還沒轉呢,還是遇上高手了?”耶律慶哥挺迷茫。


  “照理說應該不是高手,坊主不是說那人在和你賭之前連輸幾把嗎?賭場的事情,誰也說不好。”時遷忽然問:“你不會是又來找蓋兄借錢的吧?”


  “不服啊,我想翻本。”耶律慶哥說。


  時遷比較理智:“我看你還是不要借了,再輸了怎麽辦?要知道,再好的兄弟,借人錢總是要還的。”


  耶律慶哥一屁股坐到地上:“原以為和蓋大哥一起做生意,此生就再不會缺錢了,沒想到錢還是不夠用。”


  時遷:“還不是因為你好賭。”


  耶律慶哥:“你說還有沒有比這更賺錢的生意?”


  時遷:“有。”


  耶律慶哥:“快告訴我,是什麽生意?”


  時遷:“這不是正經生意,沒人敢做,也做不了。”


  耶律慶哥:“就沒有我不敢做、做不了的生意。”


  時遷:“上等的馬,在大宋能賣很多錢,可朝廷不許把好馬賣給大宋,這生意你敢做?”


  耶律慶哥撓頭:“這生意確實難做。”


  時遷:“難做得很,就算有你哥哥也不行。”


  耶律慶哥卻大受啟發,一拍大腿說:“行,有我哥哥就行。”


  時遷不懂:“有你哥哥怎麽就行了?”


  耶律慶哥:“你想啊,這馬要是由我哥哥的手下騎到兩朝交界處……”


  時遷直接打斷:“你就拉倒吧,我看你是想錢想瘋了。”


  耶律慶哥:“我承認,我是想錢想瘋了,可這事照我說的這麽辦,一點問題都沒有。”


  時遷:“好,就算你哥哥肯聽你的,可是你哥哥把馬交誰手裏?”


  耶律慶哥:“你呀?”


  “我?你可別害我,雖然我也喜歡錢,可這種錢我不想賺。”時遷轉身就要走。


  耶律慶哥將時遷拉住:“你聽我說,這生意的危險在這一頭,這一頭的事全部由我哥哥的手下來做,你接了馬隻管賣給宋人,宋人謝謝你還來不及,你說你有什麽事嘛。”


  “好象真沒有什麽危險啊。”時遷似乎被說動。


  耶律慶哥大笑:“就問你,這麽賺錢的生意你做不做?”


  時遷:“你先別問我這生意做不做,你先去跟你哥哥商量好了再說。”


  “好,你等我消息。”耶律慶哥轉身就走。


  “嘿嘿。”望著耶律慶哥的背影,時遷得意一笑:“我就問你,輸夠了沒有?下次還敢跟我賭嗎?”


  原來灰窯堡一行,時遷見趙佶要馬心切,心裏便產生了直接大量走私軍馬的想法。


  走私軍馬還必須借助耶律慶哥,時遷便易了容去跟耶律慶哥賭錢,把耶律慶哥從皇甫端那裏分走的錢全部贏走了,剛剛把耶律慶哥借的錢也全部贏了去。


  輸光了耶律慶哥必然要想辦法再弄錢,時遷便在路這坐他的到來。


  時遷便拋出誘餌,耶律慶哥果然上鉤。


  耶律慶哥帶回來大好的消息,馬都不用買了,直接賣他哥哥部隊的軍馬。


  這事不誇張,後世軍紀那麽嚴厲,都有人敢走私軍火,販賣軍事情報,這年代賣個戰馬,根本不算什麽事。


  諸事商議妥當之後,時遷對耶律慶哥說:“這事隻能你知我知,千萬不能告訴蓋兄和其他人。”


  時遷這是怕萬一東窗事發,自己一人承擔,不牽連到這個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養馬場,陛下的地下運馬線還能照常運轉。


  一個月黑風高夜,時遷帶著灰窯堡的人等在邊境約定的地點。


  遠遠的就見一隊騎兵來了。


  時遷現身,騎兵下馬對了兩組暗號。


  雙方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耶律兄弟可真是膽大,第一次就走私了四百匹軍馬。


  灰窯堡是備有相馬高手的,驗證之後的結論是,四百匹軍馬個個都是上等的。


  汴京城裏,趙佶接到時遷走私軍馬的消息,大笑道:“時遷在梁山排名到數第二,真是屈才了。”


  夏神宗一直期盼著趙佶將要帶給他的驚喜。


  趙佶的驚喜終於送到。


  趙佶送給夏神宗的驚喜是一個江南水鄉的美女。


  夏神宗後宮美女無數,偏就沒有江南水鄉的柔情美人。


  水鄉美人,美在嬌嫩柔媚。


  白嫩的肌膚,掐一下就能出水,夏神宗卻忍不住狠狠的咬了下去。


  水鄉美人身子一顫,輕輕一聲嚶嚀。


  夏神宗如聞天籟之音,整個身子便酥了。


  夏神宗酥了,水鄉美人更是酥了,酥成了一汪春水,任夏神宗肆意暢遊。


  精盡力疲之後,夏神宗手裏握著一塊沾滿落紅的素錦,臥在美人膝上:“朕一直有個江南水鄉夢,今天朕終於領略了江南的山山水水,真是別樣的風味,別樣的美呀,朕得感謝大宋皇帝,大宋皇帝想我所想,朕也當想當所想,朕要再給他送去200匹駿馬。”


  “奴家在家時,也是父母的心頭肉,到了陛下這裏,卻隻如一匹馬了。”美人明明是生氣了,可美人縱使生氣了,說出來的話也是甜甜糥糥的。


  美人伸手想把夏神宗推開。


  不知是剛才泄了力氣,還是美人本就嬌慵無力,根本就推不動夏神宗半分。


  反到是夏神宗將頭向美人的某處又拱了拱。


  “美人,你不就是一匹任朕騎的小母馬嗎?”夏神宗笑得十分曖昧。


  “奴家上輩子肯定做了很多壞事, 這輩子才投了個女人胎,被人騎被人壓。投個女人胎也就罷了,偏偏還被陛下這麽看輕。”美人的眸間噙了淚,欲滴不滴。


  夏神宗是個狀元,在文化人眼裏,這種欲訴還休最是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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