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鬼嬰·?活嬰?
我是聽過養小鬼的事情,據說,養小鬼可以為自己帶來財運,或者別的什麽氣運,不過,也聽說,小鬼養不好就會反噬己身,對身體的危害極大,輕則重病纏身,重則被小鬼索命。
不過,即便這樣,還是有人趨之若鶩,險中求富貴。
而這養鬼道的來頭竟然這麽大,在全國販賣小鬼惡靈,還和全國各大門派合作,當真是了得。
“難道那些正道門派就不會管嗎?還縱容他們繼續下去?”我有些不解的問道。
那些正道人士可是經常打著正義的牌子,這等有違天理的事情,難道他們就不管?
“嗬嗬,小子,你還是年輕,這世界上那裏有什麽正義,有的隻是利益,這養鬼道不僅沒有損壞他們的利益,而且,每年還會販賣給他們一些便宜的厲鬼,你說,若是你,你會管嗎?”劍秋看著我我,有些嘲諷的說道。
我皺緊了眉頭,實在是沒想過這個問題,或許真的是因為我太年輕了吧,還沒有接觸到這世道的險惡。
“接下來怎麽做,我們要和養鬼道的人硬拚嗎?”鍾山看了看那些掉在地上的飛刀,問著劍秋。
“嗬嗬,養鬼道怎麽了,娘的,我們二隊向來無所顧忌,有仇必報,如今,這養鬼道的竟然敢攻擊我們,我們還能怎麽辦!”劍秋冷笑這看著我們這些人。
“幹它娘的,奶奶的,敢偷襲老子,老子擰斷了他們的脖子!”熊遠最是暴躁,才不會管什麽養鬼道不養鬼道的,就是幹,誰來了都不好使。
白芷也是點了點頭,臉上露出冷酷的表情。
我自然是聳聳肩,沒什麽意見,剛剛我是親眼所見,要不是劍秋恢複的及時,那我們可就都完了。
“好,既然都決定了,遇見養鬼道的人就格殺勿論!”劍秋拿著劍,此刻的表情和那把劍一樣冷酷。
“嗯!”我們大家都點了點頭。
“走吧,下去先找到陣眼再說!”劍秋擺了擺手,當先拿著劍向地下室走去。
而我們都拿出了手電筒,向裏麵照去。
這裏麵到處都是灰塵,空氣很是嗆人,肯定是由於剛剛那強大的陰氣攪起的灰塵,裏麵空蕩蕩的,寂靜的有些可怕,我們的腳步聲就像是帶著回音一樣,在這地下室裏回響。
在故事中,有一個片段就是說下地下室的,就是那個嬰兒進來之後,必須呆上一宿的地下室。
半大的嬰兒,在這空檔,寂寥,冰冷的地下室呆上一夜,能有幾個活下來的,幾乎大半都死去了,而這裏,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地下室,也難怪這裏的怨氣會那麽的大。
白芷拿著羅盤,在繼續找著陣眼的位置,而鍾山則跟在他的身邊保護她。
劍秋和熊遠一組觀察四周的情況,而我當然是和胡夭夭。
這地下室幾乎很空,什麽東西都沒有,不過,很大,有著很多的房間。
“大家分頭看一下,有情況就大聲的喊。”劍秋吩咐了一句,當先朝一個而方向走了過去。
我也是和胡夭夭找了個方向。
到處都是一股腐朽的味道,開著天眼,漫天的都是陰氣,一道道,仿佛形成了實質一般,讓人很是你不舒服。
走著走著,我似乎聽見了嬰兒的啼哭聲音,登時一顆心就提了起來。
“夭夭姐,你聽見了嗎?”我看向胡夭夭問道。
胡夭夭點了點頭,直接走在了我的前麵,將我擋在了身後,道:“弟弟,小心一些,我先去看看!”
“夭夭姐,放心,我現在也是有本事的人了。”我笑著說道。
胡夭夭微微悵然,隨即苦笑了起來,“對啊,弟弟你已經是有本事的人了,可惜,姐姐現在都幫不上你什麽忙了。”
我看會搖搖心情有些低落,知道是我說錯話了,是誤她以為我現在已經不需要她了,趕忙說道:“夭夭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再怎麽厲害,也不還是你弟弟嗎,還等著你保護我呢。
還有,要不是我,也不會害的你平白無故的丟了一個甲子的功力,你也不至於變成現在這樣。”
我心裏滿是愧疚,胡夭夭卻是抿嘴一笑,“傻弟弟,瞎說什麽,保護你,是我們出馬仙應當做的事情,更何況,你都說了,我是你姐,就是為你去死,姐也願意。”
“哎哎哎,夭夭姐,可別說這話,什麽死不死的,你放心,隻要有我在,就絕對不會有那麽一天。”我趕忙對著胡夭夭說道,這倒不是假話,而是我發自內心的想法,同時,心裏又是有一股股暖流流過。
我知道,胡夭夭說的都是真話,即便是有丟了性命的危險,她也一定會頂在我的前麵。
“好好好,姐姐相信!好了,咱們繼續去看看吧!”
“嗯!”我點了點頭,我們兩個人繼續先前走去。
走了不遠,那聲音越來越大,似乎離那哭泣的嬰兒越來越近了,我的一顆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我清楚的知道,這裏是不可能有嬰兒的,都荒廢了這麽多年了,要是有嬰兒活下來,那才是真的邪門。
所以,前麵的東西一樣是鬼。
雖然我也算了見慣了鬼怪妖邪之物,也算是經曆過大風大浪了,按理說,要是一般的小鬼,我根本就沒有一點的恐懼了,可是,聽著這哭聲,我心裏卻一直有些忐忑,有種不踏實的感覺。
我手指一直在動,就準備隨時掐印,應對隨時可能到來的危險。
手電的光芒讓我心裏有些安慰,向前麵照去,突然看見前麵的一個房間內似乎放著一張床。
這是一張普通的鐵架床,床上鋪著些被褥,離遠了看,似乎看不出什麽。
不過,再走近了一些,我就感覺心髒加快,有些不安。
那鐵床鏽跡斑斑,上麵的被褥似乎也腐爛的厲害,原本豔麗的顏色也被歲月磨得淡了很多,而在那床的中間位置,此刻正躺在一個白白胖胖的嬰兒。
那嬰兒光著屁股,皮膚白嫩白嫩的,一直在那床上翻來覆去,哭個沒玩。
我開著天眼,可是無論是左眼的陰眼,還是右眼的陽眼,竟然都看不出那小孩的身上有著一絲的氣息。
不論是鬼氣,還是人氣,或者是別的氣息,就仿佛那裏根本就沒有嬰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