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疑點重重的金元寶
“弟弟,你冷靜一些,想必你的小女友這麽做是又原因的。”白芷安慰著我說道。
我坐了回去,眉頭擰在了一起,難道真的是因為蘇冷感覺到了自己大限將至,所以去自己將自己冰封了起來,以求用這種方式,讓自己活在這個世界上嗎?
可是,這實在是太過荒謬了一些,就算是以這種方式存在了下來,那又有何用,成了一個活死人,就這麽躺在冰冷的雪山中,不孤獨嗎?
“這消息從哪裏得到的?”我查過你小女友的乘車記錄,去了長白山無疑,至於冰封的消息,是長白山那麵傳來的消息,說你的小女友一直在尋找冰封的方法,最後似乎是找到了,便獨自進山了,再也沒有回來過。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心思電轉,回想著一幕幕的事情,似乎覺得那裏有了披露,蘇冷為什麽自己去了長白山,而沒有留下一點的信息,就算他決意離去了,應該也會在最後的彌留之際給我留下隻言片語才對。
對了,我忽然想起了蘇冷留下的那個筆記本,那被撕掉的幾張裏麵,一定是記著一些東西,而且,肯定是蘇冷最後留下的話。
“那個王玥呢?”我想到這,就立刻問了出來。
“我們也對他進行了調查,這個女人的真實身份沒那麽簡單,她也是玄門中人,而且,名頭頗響,玄門中人都稱她為魅影,據說這個人最是擅長偽裝,而且,實力也是頗為厲害,隻是聽說她以前都在南方活動,不知道怎麽會來到了北方。”
“那,你知道她在哪嗎?”我焦急的問道,我現在迫切的想要找到她,從她那裏得到蘇冷最後留下的消息到底是什麽?
可是,我越想卻又覺得那裏似乎也有些不對勁兒。
這個被稱為魅影的家夥以前在南方出沒,我和他並沒有過焦急,蘇冷以前一直在念書,應該也是和她沒有一點的交集才對,可是,這個魅影為什麽會突然出現在了北方,而且還找上了蘇冷呢?
難道,這隻是巧合?我覺得不可能,世界上哪有這麽巧的的事情,我又想起了那天按照關雲山的指引,去了城郊遇到大的那莫氏三兄弟,忽然,我像是明白了什麽?
他們的出現絕對不是偶然,而是有人在暗中的進行著操控,而這個人,我最初的懷疑對象是金元寶。
可是,若真的是金元寶,卻又有些說不通,他為什麽這麽做,我是他的好兄弟,這麽做對他又有什麽好處呢?完全沒道理啊。
我將心中的疑惑全魂都說了出來,想要讓白芷幫我分析一下。
畢竟,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沒準白芷能夠幫我得出一些有用的結論。
白芷聽完,眉頭也是皺得很緊的樣子,而且,看起來像是一頭霧水,顯然也是不明白,這些線索都太亂了,即便是連接到一起,也是沒什麽頭緒。
“你說那個叫做關雲山的人給你送的紙條,你按照紙條就找到了三個想要害你和蘇冷的人,而且,你懷疑你的兄弟最可能是那個幕後黑手,那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因為你的兄弟也喜歡那個叫做蘇冷的姑娘,因此,愛極生恨,才做出了這些事情?”蘇冷慢慢的給我分析著。
她說完,我是愣了愣,想了想金元寶,又想了想蘇冷,忽然覺得渾身一震,想起了金雄和蘇冷的娘的故事。
這倆人本來是要成為一對人,結為夫婦的,但是有了佟柏光的出現,才打破了這一局麵。難道金元寶就是想要替金雄彌補這一遺憾,所以才喜歡上了蘇冷?
想到這,我就搖了搖頭,我和金元寶這麽多年的朋友了,甚至從小就是,他也從來沒有說喜歡過蘇冷啊。
我越想越覺得心裏很亂,但是,我覺得有必要去見一見金元寶了,即便是不攤牌,但是也想要攤一灘金元寶的口風。
想到這,我和白芷又聊了一會,分開之後,就直接打車去了金元寶的家裏。
由於去過一次,找起來也很是容易,到了金元寶家的門口,我猶豫了好半天,到底要不要敲這個門,可是,到了最後,我還是下定了決心,有些事,還是要得到個答案的好。
想到這,我就準備敲門,可是,還沒等我手落下去呢,房門內突然就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不知道是咋的,我被嚇了一跳,想要先躲起來,可是,還沒等我躲開呢,就看到們已經是開了,緊接著,一個女人站在了我的麵前。
我們四目相對的時候,我明顯的感覺到了那女人眼睛裏閃過的意思錯愕。
這女人長得很是漂亮,穿著一身的黑裙子,看起來很是迷人,我覺得這人有些熟悉,但是再仔細的看,卻覺得很是陌生。
“你,找誰?”那女人眼睛裏的錯愕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縷迷茫。
“我,我,,,”我一時間心思電轉,忽然想到了什麽,再次仔細的想要打量一下這女人,甚是,都要打開天眼了。
可是,這時候,裏麵去突然傳來了腳步聲,金元寶很快就出現在了我的麵前,穿著一身的睡衣,一看見我,像是很驚喜一樣,大笑著就走了過來,一把就直接抱住了我,將那女人擋在了身後。
“九哥,你怎麽這麽久都沒來啊,我都想死你了。”金元寶還和過去一樣,大大咧咧的,抱著我就不鬆手了,似乎是真的想念我一樣。
而他旁邊的女人這時候說說道:“寶哥,那我就先走了,你們聊。”
說完,高跟鞋的聲音就離去了。
我掙了掙,想要打開天眼去看那女人。可是金元寶卻抱著我不鬆手,這更加的讓我懷疑“哎,你小子幹什麽,老隻可不喜歡男人。”雖然心裏懷疑,但是,我卻一點也沒有表示出來,還是像以前一樣,該開玩笑開玩笑。
“我這不是想你嗎。”金元寶拍了拍我的後背,感覺那高跟鞋的聲音已經是漸行漸遠了,這才鬆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