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 綠崎葵與新選組的種種
\"恩，是的。\"衝田總司淡淡地笑笑，“剛才近藤局長叫你綠崎，你也聽到了吧？綠崎葵，是倒幕派的核心首腦之一，與我們新選組是死對頭。但是……”衝田總司看著天空，說，“綠崎卻是將軍——德川慶喜安插在倒幕派的間諜。”
“什麽？”我驚訝地看著衝田總司，他卻雲淡風輕地說：
“是的，將軍通過綠崎葵來探知倒幕派和天皇的動向，以此作為幕府軍的行動指南。但是，自從大政奉還以來，綠崎的消息越來越不準確，最終導致將軍固守大阪。將軍身邊的忍者集團對綠崎葵進行了多次暗殺，但是綠崎身邊始終有其他忍著在保護著她，所以將軍最終放棄暗殺，而是將綠崎放任在倒幕派中。自那以後新選組和她的聯係就減減少了。但是有一天深夜，我在外麵巡邏的時候，卻發現她滿身是血的躺在血泊中。我把她帶回新選組。”
“可是，她不是背叛了你們嗎？你這樣帶她回去難道別人不會說什麽嗎？”我問道。
“正如你所說，組裏的人都很排斥她。隻有局長和我願意讓她在這裏療傷。傷好之後她什麽都不說的離開了。我對這一點很氣憤。”
“等一下，我確實記得我之前碰到你的時候你是把我當成殺人犯了吧？真正的殺人犯其實應該是綠崎吧？但是從當時的情況看，你們的關係好像並不怎麽好。”
“嗯。那一段時間是我們關係最差的時候，因為我發現她把新選組戰鬥的情報泄露給天皇軍，很多次差點讓局長戰死。不過，”衝田總司看看我——也許是看著我想著綠崎，接著說，“後來土方才查到是組內有天皇軍的間諜。我這才知道誤會了她。後來她就經常來組內，大家都漸漸都習慣了綠崎的存在。”
“哦……不過說了這麽多，好像也沒什麽我能幫上你的吧？”
衝田總司眸子突然間嚴肅起來，說：“這件事情隻有我知道，所以你要保證你不對別人說。”
我點點頭。
“前幾天，不知道將軍用了什麽手段將綠崎帶走了，當時隻有我在場所以我知道。”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代替綠崎葵被將軍給殺掉嗎？”我有些心驚膽戰地問。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尼瑪那我就不幹了！
“是呀~”衝田總司眼睛完成一道好看但腹黑的弧度。
“喂！這可不可以啊！拿一條人命去換另一條人命這種事情哪怕是在封建社會也是不可以的！”我立即反抗道——總歸我才不要死。
“好了好了。開玩笑的。”衝田總司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經地說，“綠崎被將軍帶走，天皇軍那邊就失去了一個得力助手。現在將軍的實力漸漸衰退，這一場戰鬥，勝負已經可以看出來了。所以想請你先代替綠崎在新政府軍那裏呆著……”
“哎？可是這樣並不能解決什麽問題啊？因為綠崎不是已經被將軍……”
“有用的。”衝田總司淡淡地說，“綠崎她會回來的。在這個動亂的時代，她站對了位置，所以她還可以活下去。”
“你很想讓她活下去嗎？”我好奇地問問。
他隻是點點頭，沒有說其他的話。
扮成綠崎嗎……？這對於我來說並沒有直接去將軍那裏找綠崎來的直接，不過如果我直接去將軍那裏找綠崎也不會一帆風順吧？並且……
我看看衝田總司，心中不覺有些心疼。
衝田總司，最終因肺癆而死。這是誰也無法改變的事實。剛剛他的咳嗽，也正說明他的肺癆已經很嚴重了吧？
“好吧，我答應你。具體怎麽做，你告訴我。”
衝田總司似乎很驚訝我會答應得這麽爽快。不過他驚訝的表情馬上變得嚴肅起來，說：“好，將軍過幾天打算去京都，很可能會遇到新政府軍，如果真遇到了，那麽我會告訴你如何進入到新政府軍中的。”
“嗯……好。不過你怎麽能確定綠崎會回來呢？”
“一定會的，我會把她送回去的。”
我對衝田總司話感到很好奇——被將軍囚禁著的綠崎他衝田總司一個新選組一番隊隊長有什麽能力把綠崎送到天皇軍那裏？
不過內心的直覺告訴我，衝田總司會的。他一定有什麽辦法。
*
對於我的到來眾人雖然一開始很吃驚，但是之後都和我有說有笑的。看這情形，大家是一點也不知道綠崎被將軍帶走了的這件事情。
我來的時候還是早晨，衝田總司給我講了一些這個時代發生的事情後，轉眼便到了中午。
午飯時間，眾隊員都聚集在新選組的大食堂裏吃飯。我在去打飯的時候，路上經過了不少人抬手向我打招呼。
綠崎在這種情況下會怎麽反應呢？我不知道。不過我還是選擇對每一個人回以微笑。基本上大多數人看到我的表情後，都是先愣怔一下，之後立即跑開。
衝田總司對我說：“你對大家太熱情了。之前的綠崎可是很害羞的女孩子。”
“哦，是這樣啊。我很熱情？哈哈，不錯，我還是很喜歡這個形容詞的。”
衝田總司頭上劃過三道黑線。
飯桌上，我坐在衝田總司旁邊，我的另一邊則是一番隊的隊員。開飯不久，近藤勇局長就湊了過來，說：“哈哈哈，綠崎，怎麽樣，今天總司沒有欺負你吧？”
“哈？”我有些摸不著頭腦地看看衝田總司。正在吃飯的衝田總司一下子噎住了，他先是扭頭用著“你別在意啊”的眼神看著我，隨即又扭頭對近藤勇說：
“局長，別開我玩笑了，我什麽時候欺負過她……”
這一副傲嬌別扭樣兒……哈哈，我看見之後心裏樂開了花——沒想到衝田總司這副樣子意外地很萌。
“誒？我可是記得很清楚喲，總司你把綠崎的辮子減掉送給小朋友還對小朋友們說這是妖靈的辮子帶回家可以辟邪什麽的……”近藤局長一副“你別撒謊了大家都心知肚明了”的表情，他擺擺手，說。
“噗——”我沒忍住就笑了出來。
隻見衝田總司扭頭紅著臉惡狠狠地白了我一眼，之後淡定地說：“局長，我想一定是你的記憶方式不對所以才會把你做過的事情當成是我做的吧。”他淡淡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