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你可真是個孩子
他挑起她的下顎,嘴角斜勾起:“我可以認為你在吃醋麽?”
“我就是吃醋了怎樣?”伊希婭毫不遮掩,挑眉:“難道我沒有這麽權利麽?”
“有,你是這個世界上最有權利的人。而且……”他貼在她的耳邊,嗓音低沉:“我巴不得你天天吃醋。”
“別給我嬉皮笑臉,快說!”
“大概是十四歲,也好像是十五歲,記不太清了……”
伊希婭瞪著眼睛,狠狠轉過臉:“十五歲你就會玩女人了?”
北挽君:“……”
“北挽君!”伊希婭怒火中燒,雙手捏住他的雙頰搖晃。
男人俊臉被她捏著,這有損北挽boss的形象!
北挽君握住她的手腕,邪性的嘴角勾起:“女人,你吃醋的方式很特別。”
“十五歲還是個孩子啊,你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北挽君?”
“大多都是老頭塞給我的性-啟蒙伴-侶。”北挽君嗓音沙啞:“我也不想,但在我還沒強大之前……他的一切命令我都無法拒絕。”
查爾德也說過,北挽君是十五歲之後也就是十六歲才有了自己的勢力。
那之前沒有勢力就要遵循北挽老太爺的命令。
“不過有一點你要記住,我心裏始終隻有你一個人。無論以前有多少女人,但此時此刻隻有你一個!”他握住她的小手,“永遠也隻能有你一個!”
聽到他的立誓,伊希婭歎口氣,那是他的過去,在她沒出現的時候發生了這是不可改變的事。
過去就是曾經,都是往事了,她還有什麽理由揪著不放?
隻要他心裏有她,不是就夠了麽?
“以後有我,你就休想再逍遙自在了!”她捏著他堅硬的鼻子,輕晃了晃。
“你是想讓我成為妻-管嚴麽?”他摟著她的腰,鼻子輕皺了一下。
“對啊,現在的男人聽老婆才討人喜歡。”
“好,那我把你寵上天,甘願成為妻管嚴患者。”
伊希婭滿意地笑了,握住他的雙臂環抱住她的腰身,嬌弱的身體窩在他懷裏。
不管以前經曆了什麽,也不管往日會發生什麽,她的心已經和這個男人分不開了。
這輩子都隻能是他的。
*
晚上,醫生為北挽君注射伊希婭的血液,鮮紅色的物體緩緩流進他的體內……
伊希婭坐在旁邊看著,這大概是他們最緊密相連的一次吧?
從此以後他體內流著的還有她的血液,這更加肯定他們永不會分離。
為他注射血液後,醫生和傭人都退出房間,伊希婭幫他脫下衣服。
“要洗澡麽?”她修長的手指解著他身上的扣子,褪下白色襯衫,露出他精壯的身軀。
“你要陪我一起洗。”男性堅硬的臂膀摟住她的腰,她的身體猝不及防地緊貼在他身上。
“想要了就直說,大色狼。”伊希婭打開他的手,幫他脫掉褲子。
攙著他走到浴室,金質的浴池裏已經蓄滿了水,溫度剛好。
男人高大的身軀坐進去,水位頓時上升了不少。
他胳膊上的傷口好得差不多了,已經開始結痂,兩條手臂被他置放在浴缸邊緣。
“快點下來。”他磁性的嗓音帶著一抹輕挑。
伊希婭快速脫了衣服,白皙長足邁進浴池,裏麵的水立即蔓出來……
她像個老媽子幫他清洗身體,擠了洗發乳揉在他頭上抓揉出白色的泡沫。
北挽君很不老實,時不時伸出灼熱的大掌在她身體上遊走。
一會捉住她胸前的兔子狠狠揉捏,修長的指骨描繪著她性~感的曲線……
伊希婭被他挑撥得難受:“北挽君你能不能老實點?”
“我是個男人!”他沉聲:“麵前放著個女人我也是有感覺的。”
“你都看不見還能有感覺?”
他伸著脖子嗅聞她的芳香:“我有鼻子,我聞到了……”
伊希婭單手擋開他的俊臉,“再不老實我打你了?”
“打我?”他輕笑一聲:“很好女人,我長這麽大還沒被女人教訓過。”
“是麽?”伊希婭嘴角含笑:“你認識我這麽久了,也沒少嚐過我的巴掌吧?”
“……”北挽君邪性一笑:“我願意被你打。”
“……”
他的大掌順著她的背脊滑動,摩擦著她細窄的身側,手指把玩著她的紅草莓。
伊希婭一邊要按住他亂動的手,一邊還要搓揉著他頭上的泡沫。
照顧孩子可真麻煩。
突然她渾身一緊,眉頭輕皺了一下。男人含住她的殷紅的蓓蕾,如嬰兒一般吮吸。
“你幹嘛?”伊希婭忍不住嬌羞,雙手沾滿泡沫不能碰他。
她全身裸-露地跪在他麵前,男人單手固定她的身體,唇齒摩擦著她的草-莓點。
“呃……北挽君,你快鬆口……”她忍不住單手按住他的肩膀,白色泡沫沾在他身上。
“疼——”她倒吸一口氣,緊皺起眉。
埋在胸前的男人聞言,立即鬆口,輕含-住她,大掌摩擦她嬌嫩的肌膚。
“快停下來北挽君……”
伊希婭手指插~入他滿是泡沫的頭發,沾染得她胸前都是……
“這個福-利我要先嚐試!”他霸道又充滿幼稚的嗓音傳來。
“什麽啊?”她被他玩弄得有了感覺。
“以後我們要是有了孩子,你肯定要這樣喂他(她),不能讓他們搶了先!”
伊希婭忍不住輕笑,胸前微微起伏,“你可真是個孩子。”
男人鬆開,又換另一個,大掌描繪著她肌膚上的紋理。
她全身上下的敏感都集中在一個地方,小腹有些火熱起來。她是有了感覺……
北挽君大掌裹住她的兔子,一手把玩著,一邊用嘴含住……
畫麵很是糜爛——
男人玩累了,鬆開她,乳-頭被他咬得有些破皮。他到底下了多大的力?
伊希婭揉了揉,微皺起眉,忍不住在他胸前打了一拳。
大總裁渾身上下堅硬如鐵,她的粉拳落在上麵絲毫動不了他,反而她的拳頭都紅了——
他是鐵做的麽?
伊希婭繼續為他抓揉著頭上的泡沫。他的發色很漂亮,是金栗色的,屬於法國人的味道。
他眼睛上的白綾被解開,雙眼禁閉著,長長的睫毛低垂出一層影子……
“伊希婭,吻我!”他突然命令出聲。
“別鬧了,你老實一點行不行?”
洗個頭就這麽難麽?
沒得到她的同意,男人突然將頭脫離她的雙手,在她胸前蹭了蹭——
伊希婭臉上也沾上了白色泡沫,她的臉頓時黑了下去:“北,挽,君!”
他揚起邪魅的嘴角,“老婆,我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