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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不小心誤入綠林

  娘道:“他沒去,我們在家還商量好了的啊。原本想他有事就要小弟去接你,可是那小鬼就是不肯,非要他哥哥去不可!怎麽到現在你們都沒見到他啊!”


  女婿道:“要不是大弟有麽事情耽誤了。我送她回來也一樣。”


  娘看到了自家門前河邊停著家裏的小劃子,又道:“他又沒駕船,那去了哪裏了呀?”


  娘這麽一說,姐姐也緊張了,忙道:“是不是他出了麽事,就趕緊走了?”她想大弟會劃船,要去肯定用劃子去接,這一路到婆家都是水路,沒劃子怎麽能去啊。


  母親聽了姑娘這麽一說緊張得很。可是,廣義不知天高地厚地說:“莫不是走回來掉到湖岔子裏淹死了啊!”他恨哥哥是家的寵兒,身為長子一切占先,自己落得跟他撿舊、替他擦屁股的分!


  母親打了小兒子一巴掌,罵道:“隻有你胡說八道!”


  姐姐護著小弟,道:“大弟也是,這大的人了,就隻會讓家裏人擔心。”


  爹爹也急得像熱窩上的螞蟻,要駕船出去找兒子。


  甑媽道:“他這大的人了,手腳在他身上,你那裏去找呀?”


  爹爹急道:“不找,你能安得下心嗎?”


  媽道:“兒子是我身上掉下的肉.……”忙用袖子擦眼淚。


  然而,在胡晨曦那裏,自己不便離開,他覺得自己要是在此當眼走了那就很有點不近人情,更對不起朋友。自己陪胡晨曦又進入黑夜中,胡晨曦就道:“你還是回去吧,這還不知等到什麽時候。”


  自己跟胡晨曦道:“既來之、則安之,今遇到胡兄真是我三生有幸。隻是上次沒有幫上忙,實在不好意思。後來聽幺哥說起你自發圖強、苦力發家,我是很是敬佩你的。碰到胡兄機會難得,不如我們好好聊聊天。”


  胡晨曦見自己爽,就笑了笑,“君子不強人所難;再說,我要老幺找你是為了多個保險。在茅鎮青幫的人很多,為首的文家大老板就是個青幫的頭頭,他把茅鎮附近的陸路與水路都控製住了,見到外來客商販的是高等貨物他們就下手。傳說青幫最早淵源於明代的民間宗教羅教。最初分布於山東等地,後來沿運河發展到江蘇、浙江、江西、湖北等地區。其門徒主要在運河沿岸各埠以運漕糧為業,又稱糧船幫或糧幫。幫內有幫規儀式,有輩分區別,按輩分收徒。因此,我要老幺聯係你是看你有沒有當地朋友,不想你是個一個學徒,是個埋頭做事的老實人,我就不忍心打擾了。後來聽老幺告訴我,你也是個一心想發家漢子,我也很敬佩你的。”


  自己道:“實不相瞞,我家裏太窮,老爹以捕魚為生,家裏孩子又多,我身為長子也得為家裏出些力呀。我娘說過,想發家那就學醫做郎中。可是自己學問差呀,哪個郎中肯接受自己做徒弟啊。如今看來,我隻想能養家糊口就行了,所以我準備選擇了學賬房先生。後來是爺爺找的關係要我去茅鎮學中醫,學了兩年多也快要出師了。不過,我現在的誌向是有朝一日能去經商就好了。我有我爺爺教我管賬的本領,那經商不就是手到全拿了嗎?”


  胡晨曦笑了,道:“憑你白手起家?經商是要本錢的!憑你白手起家,那可一輩子也難得見成效也不是誇的;那就看你運氣了啊!要是你家裏沒底子,你當一個郎中治病救人就是奮鬥一輩子也難。我看,要像你說的那樣,到了你老了也隻能跟下一代有所積蓄罷了。因此,你家要發家隻能靠你的孩子們了。你想要在你手上發家,那隻有出奇跡才差不多。不瞞你說,我是靠我家老爺子手裏積蓄才走到今天這一步的。可是,比起有錢的那些人我還是差得很遠,估計要靠兒孫輩才能是圓這個願望了。”他是激將自己要想到發財的簡便之路,那就是走私!

  自己根本沒想到走私,笑道:“平民百姓發家實在不易啊,看來天上掉下餡餅還是個神話。”


  胡晨曦隻好說破,笑道:“要發財,不是沒辦法,常言道馬無夜草不肥,人無偏財不富”他把橫財改成偏財是表榜自己不害人,隻是財路走偏鋒而已。


  自己心想所謂偏財該是騙財吧,又不好點破。笑道:“難怪人要發財都跑去入幫會的呀!”


  胡晨曦隻好再不提發財的捷徑之路,隻好敷衍告訴,青幫來源於紅幫,亦作清幫,又名安清幫。洪門始建於清初。在清兵入關、明朝覆滅之後,一些明朝遺老和不甘心受滿清統治壓迫的民族誌士,結成秘密團體,從事反清複明活動。他們盛行於西南一帶的哥老會,亦屬洪門支係。白蓮教、紅槍會、大刀會、小刀會、天地會等秘密組織,也都是從洪門衍變而來的。相傳有洪門中有人被清王朝收買叛變,把洪門反清複明之宗旨,改為安清保清,另立門戶,成立安清幫。安清幫不再以“忠義“為本,而以混雜的僧道俗“十三祖“為供奉的偶像。他們把過去的兄弟相稱,改為師徒相傳。安清幫投靠清王朝以後,清廷責成安清幫護運軍糧,從杭州運到通州,沿運河設碼頭官,分段護衛。洪門視青幫為叛徒,洪門有一諺語:由青轉洪,披紅掛彩;由洪轉青,抽筋剝皮。由於長江航運原在洪門勢力範圍之內,所以洪門見安清幫護送的糧船就打,並殺害了不少安清幫的碼頭官。後來海運發達,糧食改由海道北運,運河失去作用,安清幫的經濟基礎發生變化,轉而投向其他行業,如開設賭局、妓院、煙館、戲院、戲班、澡堂、茶樓、飯莊、旅店等等,以至走私販毒,販賣人口,或為軍官、政客、資本家充當保鏢,打手、刺客等。安清幫遂演變而為結交官府,坐地分贓的惡霸流氓集團。


  紅幫就是洪門,它是一個龐大的社會組織,已形成了全國性的幫會,各種支流很多,但都以“洪門“為正宗,統一於明大複興一的五字真言的口號下,要倒過來念就諧音有一心複大明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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