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衛疆出馬
隨著李軒的退下,王羽也坐了下來,之所以令李軒為督郵,是因為他在發現此人後,便秘密派遣錦衣衛,探查此人的人品與出身。
發現此人小吏出身,對律法一清二楚,而且為人較為正直,故才重用。
魚龍白服,錦衣夜行,這就是錦衣衛,乃是王羽剛剛建立不久的情報機構。
錦衣衛裏麵大部分的骨幹,都是王羽從血煞裏麵精挑細選,隨成員不多,但都是以一當十的好手。
王羽現在雖然掌控住了廣陵郡的太守府,但是廣陵郡共有十一個縣,目前王羽暫時還沒徹底掌控各縣,所以才想要令李軒當督郵督查各縣。
當然,督郵隻是表麵,錦衣衛才是殺招,王羽此舉正是要將那些貪官汙吏什麽的除掉,將那些不聽話的除掉,然後在換上聽話的。
總之現在王羽已經將廣陵郡當成是自己的地盤了,想要發展廣陵郡,為以後諸侯崛起互相爭霸的做準備。
自己今後也能成為一方諸侯。那就需要一塊穩妥的地盤,至少以後如果有十八路諸侯討董什麽的,他王羽也是要能成為其中一鎮諸侯才行。
宴席一散,各自歸去。
……
第二日,王羽起身之後先是跟一起住在府中的柳依依閑聊一下,玩玩遊戲,聊聊的文章,講講後世一些有趣的小故事。
兩個人的感情越來越深,即使王羽動手動腳,柳依依也沒有那麽抗拒,隻是出於女子的矜持,稍稍阻擋一下。
也隻是稍微抵擋。
正在王羽將柳依依逗得歡笑的時候,就有門衛前來稟報,鄧健有事求見太守。
“快請長史進來。”王羽立馬吩咐道,既然鄧健來,想必是有什麽要事,一般的事情,王羽都交給陳矯和鄧健在處理,沒有大事就不要勞煩他。
鄧健快步進來後,向柳依依見禮,畢竟自家主公已經與她私定婚約,老主人素愛少主,想必不會棒打鴛鴦,那柳依依將來可能是他的主母。
柳依依回禮之後,知道他們要談論事情,便主動回房去了。
“鄧健,出什麽事了?”王羽揮手讓鄧健坐下,隨後自己也坐了下來。
隻見鄧健頗為有些擔憂地回答道:“主公,家主通過血煞傳來密信,在徐州刺史陶謙身邊安插的細作回報,陶謙自從得知主公斬了縣尉陶狂之後,可是十分憤怒。”
“聽聞陶謙確實跟陶狂有些親戚關係,乃是是同族之人,他覺得主公太不給他麵子,又因為主公有王家庇佑,奈何不得主公。”
“於是便向朝廷上表,說主公爛殺手下官吏,要向朝廷彈劾主公,此時表章已經開始送往洛陽去了。”
“憤怒,我看不見得吧,他這是故意為之,就等著我露出把柄抓我呢!”王羽不屑道。
“主公,話雖如此,雖然陶謙沒有那個實力拿我等怎麽樣,但他畢竟是一州刺史,有監察的權力。若是向朝廷上表,恐對我廣陵郡不利啊。”鄧健著眉頭說道。
王羽朝天空望了一眼,略做沉思後笑道:“他陶謙可以向朝廷上表,我們也可以向朝廷上表啊,隻需曆數那陶狂的罪孽,並將陶狂的事情做好,定下案來。”
“讓人趕在陶謙使者到洛陽之前將表章奪回,那樣我廣陵郡的表章先到朝廷那裏,那樣朝廷必然會偏向於我們。”
“而刺史的表章到的時候,已經晚了,事情早就定了下來。刺史也拿我等沒辦法。”
“此法甚妙。”鄧健拍掌大笑道,隨後又看向王羽:“不知主公可有人選?”
“自然是有。”王羽沉思片刻後便決定派他去。
王羽和鄧健商議,派人毀掉州刺史的奏章。
隨後王羽讓鄧健寫好奏表,之後稍稍考慮了一下,便準備將其交給衛疆。
誰讓衛疆是個軍政型人才,這樣的能力可不能荒廢了。
王羽將衛疆叫來,將事情經過跟他說了一遍,然後將表章交到他的手上。
“子言,辛苦一趟,勞煩你日夜兼程取道,抵達洛陽,將州吏的手中的表章給毀掉,然後在將本太守的表章交給公門。
子言你須知,那州吏已經出來許久了,汝需要在他之前趕到,就必須比他更快啊。”王羽握著衛疆的手,囑托道。
“諾,主公放心,衛疆必不辱使命,定會將事情辦妥。”衛疆一臉嚴肅的的應道。
“嗯,子言辦事,吾放心,還請立即動身,馬匹幹糧和盤纏都已經為你準備好了,就在門外。”王羽也不再廢話,將事情交代清楚,便讓衛疆立馬動身。
畢竟那陶謙派遣的人已經出來了,要加快才行。
“衛疆即刻動身。”衛疆也不廢話,向王羽和鄧健一抱拳,立馬轉身出去,翻身上馬,便往洛陽而去。
“少主,你倒是很信任這衛疆啊?”鄧健望著衛疆遠去的背影,一臉好奇的問道。
“畢竟是河東衛氏出身,隻不過其母因出身卑微而被趕出,但衛疆卻能跟隨其母,可見其孝道,如此孝義之人,既然應允,必然不會辜於我。”
“何況此事對衛疆來說,也不是什麽太難的事情,也就是趕路辛苦些罷了。”王羽一臉輕鬆,隨後又對鄧健說道:“好小子,你我去了解了解廣陵郡的風土人情,閑逛逛,放鬆放鬆!”
“呃,主公請……”
……
王羽自是在廣陵郡逍遙。
而衛疆自從上路之後,那是連夜兼程,專挑捷徑小路走,戴月披星,晝夜兼程,終於在陶謙使者之前,率先趕到了洛陽,在公門前等候。
陶謙雖然想要借機生事,但他絕沒有想到王羽敢幹出私自截取公文之事,因為也沒有囑咐那使者,隻是讓他快馬加鞭趕往洛陽,免得夜長夢多。
所以,那州吏雖然是率先從徐州出發,然而他並不是急於趕路,最後比衛疆晚到一點點。
衛疆雖然是來的比較早一點,但是也不是很早,還沒有來得及將奏章通傳上去,便見到那徐州州吏來了。
見此情景,頓生一計。